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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我先給她打一針,你幫我按住她。”歐聖源利索的從醫藥箱裡取了藥,對著顧祁南說道。按常理來說,女人都害怕打針,這個年齡無關。尤其是現在梁以安人還燒糊塗,這要是一折騰起來不小心把針頭給弄斷了,那就麻煩了。

準備就緒,就示意身邊的阮玉拉開被子,阮玉依言扯下樑以安身上的被子。

“等等,打哪兒呢?”顧祁南見阮玉伸手準備脫梁以安的褲子,開口制止道。

“放心,我是一位專業的醫生,任何的病人在我的眼裡都是一個樣。”歐聖源眼裡滿是狹促,笑著調侃著好友。至從顧祁南結婚了之後,他們聯絡沒有以前頻繁。他自己最近也忙的昏頭轉向的,哪有時間去關心別人的事。

“你扶著她一點。”歐聖源對這顧祁南說道,手下便開始扎針。

“疼……”梁以安半趴在顧祁南的懷裡,緊皺著眉頭,無意識的呢喃著。人也掙扎著,似乎是想躲開那磨人的疼痛感。

“你輕點。”顧祁南伸手抓住梁以安無意識亂抓的手,看著她眉頭緊皺,忍不住的心疼。對著歐聖源說道,語氣帶著幾分不悅。

歐聖源知道他愛妻心切,也懶得去跟他計較。他還等著收拾好一切,準備回家繼續睡覺。打好針,他收回手。

“我給她開點藥,如果再過兩個小時,燒還是退不下來,就趕緊去醫院。我走了。”歐聖源說完就收起醫藥箱,準備離開。

顧祁南點點頭,將梁以安安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恩。”顧祁南看了一眼梁以安,便起身,然後將歐聖源送了出去。

“阮姐,你去廚房熬些粥,這裡我來就好。”

“那好。”阮玉點點頭,這生病了還是要吃些東西才會有體力不是。

顧祁南轉身去樓下的冰箱找了一個冰袋,看著她雙頰泛紅蜷縮在床上,像只乖巧的貓咪。給父親安輕輕的將冰袋放在她的額頭上。然後蹲在床邊,細細的打量著她。齊齊的劉海遮住了她半張臉,輕輕柔柔的,整個人看上去帶著幾分的楚楚可憐。他伸手捋了捋她額前的劉海,看著她有種恍惚的錯覺。

感覺到額頭上的冰涼,她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眼皮太重的又合上。顧祁南嘆了一口氣,看到她不小心又露出在外面的手,伸出手去握住。梁以安本能的反握住,乾澀的嘴角輕輕啟東,她淺淺出聲。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雖然很輕,可是顧祁南還是聽清楚了。手頓了一下,接著他俯下身子,隔著被子將她整個人抱住。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我會一輩子陪著你。”

梁以安叫的是“媽媽”,她叫的極輕,不注意還真的聽不出來。他不禁嘆息,即使梁母對她再不好,再無視她。她的心裡依舊是渴望母親的愛,這份親情不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被掩埋。也不會因為梁母的行為而被割捨,而他也真是利用了這一點,才能將她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身邊。想到這,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顧祁南隔著被子,躺在梁以安的身邊。回憶慢慢地湧出腦海,每個人都在問他為什麼會愛上樑以安。其實有時候愛很簡單,不過就是一瞬間的心動。在他這麼多年循規蹈矩的人生裡,梁以安就像是一個無心的闖入者,打亂了他所有的步伐。從來都是被人跟隨著他的腳步前行,而從何時起,他開始跟隨她的腳步。

這個古靈精怪,又毫無章法的女孩子,時而乖巧的令人生疼,時而卻又讓人氣的牙癢癢。可是無論是哪一種,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抵抗力。

那一年,她和梁以微上高一。他受梁以微的邀請去學校參加他們學校一年一度的校園藝術節。剛好那天他也沒什麼事,索性就去了。

“祁南哥,今天又重頭戲哦。”節目開始前,梁以微神神秘秘的拉著自己說道。

他轉頭看了一眼葉凌葑,倒是沒想到他也會來。現在部隊都很閒嗎?

“安安非得要我來,也不知道搞什麼,神神秘秘的。”葉凌葑莞爾,對著顧祁南解釋道。提前兩個月就要自己來,好在他今年的假期沒有用,很容易就請到了假。

整個過程他都心不在焉的,畢竟他都已經過了這個年齡段,再回過頭來看這些比自己笑那麼的小孩子的表演,真的很難引起共鳴。早知道這麼的無聊,他就該拒絕她的要求過來。

突然整個禮堂的燈全被關閉,周圍一片唏噓聲,顧祁南有著莫名其妙的。藉著就看著舞臺上的燈光亮了起來,暖色的燈光下,猶如深藍猶如深藍絲絨的幕布,幾絲彩雲點綴其間,隨著一陣悠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