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這幾年她究竟是怎麼生活的。
梁以安拽著他的手沒動,猶豫著該怎麼開口。還沒開口,就覺得臉有些發燙。真的是有些難以開口,可是好像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了。
“我好像來那個了。”她低著頭,咬著嘴唇,聲若蚊蠅。
“什麼?”顧祁南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他彎下腰看著她問道。
“哎呀。”梁以安有些煩躁的甩開他的手,快步走回去,跳上床,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顧祁南有些莫名其妙,也跟著走了過去。
“你怎麼了?”很少看到她這麼扭扭捏捏的樣子,他心裡疑惑不解。
梁以安捂著被子,不說話,抬眼看了看四周。見床頭櫃上有一支筆,她伸手拿過。抓過顧祁南的手,在他的手上寫起字來。
顧祁南低頭,注意到她的臉不似剛剛那樣的白,帶著些不自然的緋紅。睫毛撲閃撲閃的,輕易的就洩露了她此刻的情緒。手上癢癢的,不過可以忽略不計,難得她這樣對自己使小性子,他發現自己其實挺享受的。
“你去幫我把這些買回來。”
終於,梁以安寫好了,顧祁南拿起手一看。起初有一絲的迷惑,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看向她,她卻避開眼,臉上的神色越發的不自然。顧祁南不知道自己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她那麼彆扭呢。原來原因在這裡啊!
“等我回來。”顧祁南囑咐了一句,便起身出了房門。
等他出了門,梁以安仰身倒在床上,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
出酒店的不遠處就有一家大超市,很容易找。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幫女人買女性用品。即使是一向泰然自若的他,也不免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想到還在酒店等著自己的小女人,還有她那一臉彆扭樣,他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進了便利店,他直奔女性用品而去。以前他從來都沒有涉足過這一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原來衛生巾也有很多牌子。顧祁南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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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望了一眼,沒看到她給他寫的牌子。他緊蹙眉頭,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來這一區域的基本上都是女性,突然冒出這麼一個高大有英俊的男人,自然是奪人目光。有幾個小女生,指著他竊竊私語。顧祁南沒有心情去理會別人,他愁的是如何解決自己目前的困境。這個問題比他以前處理的大案子棘手多了,簡直是讓他無從下手。
轉了幾個走廊,終於找到梁以安寫給他的那個牌子,可是他又驚恐的發現,即使是同一個牌子也有很多種型別。其實梁以安寫給他的很詳細,只是對於顧祁南來說每一個顏色都一樣,根本就分不清到底哪一樣才是她寫的那一種,而且迫於周圍頻頻投來的目光所給他帶來的壓力。
他只好將這種牌子的每一種型別都拿一個,他挑不出來,她總該挑的出來。
結完帳出了超市,顧祁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超市。這簡直就是一次歷險記,倒不是覺得有多丟人,只是覺得各種尷尬。他真懷疑,別人會不會把他當成變態。
梁以安見他回來,手裡提著一個大袋子,遞給她。她默默的接過,開啟一看發現裡面全是她要的那個牌子的衛生巾。於是她默默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然後默默地去了洗手間,壓根兒就不敢多看他一眼。
心下有種說不出的感動,雖然說這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真的很少有男人願意屈尊降貴的去做這種事。
顧祁南重新點了午餐,等她出來兩人靜靜地將東西吃完。梁以安吃的很少,精神明顯的很不好。每一次來大姨媽她都痛的要死,就連說話都覺得很費力。吃過飯,她就回房間躺在床上休息。
小腹一陣陣的抽痛,越來越明顯,她彎曲著身子,雙手覆在小腹上,努力的忍受著一波一波的襲來的疼痛。
“是不是肚子痛?”顧祁南在她的窗前蹲下,見她緊閉著眼,連嘴唇都是卡白的,不免有些擔憂。他剛剛手機百度了一下,據說女人來例假會很痛,據說還是通病,據說還沒有科學的方法可以醫治。
現在科技不是很發達嗎?一點小毛病都沒法醫治,真不知道每年國家花那麼多錢養那麼多無用醫生幹什麼。
梁以安睜開眼,看向他,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
“我們去醫院吧。”顧祁南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他沒想到女人來例假會疼成這樣。
他俯身將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