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尤其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她能感受到其中沒有惡意,甚至還帶著絲絲的維護,可是那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她有些說不上來。
“你呀!”容末眼底滿是寵溺,“在宮內沒瞧你用多少東西,讓銀珂再做一些,嗯?”
洛傾雪抬手揉了揉乾癟的小腹,之前在御花園與何太傅對峙的時候精神高度集中還不覺得,現在整個人鬆懈下來還當真是有些餓了,遂點點頭,“好久沒有吃到梅花釀丸子了,讓銀珂多做些。你也沒吃多少呢。”
“也好。”
梅花釀丸子,那東西酸酸甜甜並不合他口味,不過既然是她愛的,便是砒霜毒藥他也會甘之如飴地吃下去。
……
是夜。
窗外秋蟬一唱一和,給原本靜謐的夜空平添了一道濃郁的色彩。
許是因為白日裡御花園與何太傅對峙實在太累,洛傾雪坐在浴桶之中,感受著漱玉那不重不輕的按摩,靠在浴桶的內壁,只覺得眼皮有些沉重。
“嘎——吱。”
木門開合的聲音,饒是那人再小心翼翼卻依舊避免不了,漱玉轉頭看到那頎長俊秀的身形,頓時雙目大瞪,剛想開口請安卻被來人制止住了,“你先退下吧。”
“是。”漱玉恭謹地福了福身,聽話地退走。
瞧著那雙眸輕輕闔上,靠在浴桶內壁上怡然愜意的洛傾雪,容末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取過旁邊的棉布,輕輕地替她擦拭揉捏著,這成親一來短短數日就發生這麼多事情,她也是該累了。只是……視線在落到她露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膚上時,卻不由得暗了暗。
“唔,漱玉再重些。”洛傾雪閉著眼睛深吸口氣,腦子裡依舊在不斷地重現著今日御花園中的場景。有些事情絕對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簡單。
容末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聲音低低沉沉,輕笑一聲,“呵呵。”
“唰!”
覺察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輕笑聲,洛傾雪猛然睜開眼卻是入目就看到那張熟悉的俊顏,帶著她熟悉的慾望;她頓時心上一驚,“你,你怎麼來了?漱玉呢?”
“怎麼,難道為夫就不能來了?”容末眉梢淺揚,嘴角斜勾帶著三分邪魅的笑意。
洛傾雪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卻是沒有說話。
容末卻是在瞧見洛傾雪的反應時,整個人臉上堆滿了笑意,原本是打算放過她的;自成親以來發生的事情的確多,而他又正值年少正是慾望濃時,偏偏又只得她一個,還是自己費盡艱辛才娶回來的,床第間便免不了有些控制不住。
也幸虧洛傾雪有內力在身,身子的底子也好,若是換了那些平常女子,怕是早就已經被他折騰得起不來床了吧。
“既然娘子不說話,想來便是同意了。”容末的語氣頓然變得幽深,修長好看的十指不斷地動作著,外衫,內衫紛紛解下,長腿一邁,踏入浴桶之中。
洛傾雪頓時驚呼一聲,原本略嫌蒼白的面色上陡然浮起兩抹酡紅色,她惡狠狠地瞪了容末一眼,“啊——你,你這是做什麼?”
“呵呵,娘子你覺得為夫能做什麼,嗯?”容末輕輕地攬著洛傾雪的小蠻腰,往後輕輕一帶,洛傾雪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朝著容末的懷中靠過去。在有限的空間中,洛傾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
“好了,別鬧。”容末像是在哄一個孩子般。
“誰鬧了。”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幾日該做的,不該做的,容末都已經攙著她做了個遍,可……可如此這般,卻還是頭一遭,她低著頭,飛快地將自己清理乾淨,素手清揚,運氣於掌間,將原本搭在屏風上的布巾吸過來,飛快地往自己身上一繞,整個人足尖輕點落在旁邊的軟榻上,飛快地穿好漱玉早就準備好的睡袍,時不時警惕地轉頭瞧容末一眼,直到穿好之後,發現容末還安安穩穩地坐在浴桶之中時,她這才大鬆了口氣。
“我先回房了,你慢慢洗吧。”大抵是因為害羞,洛傾雪的聲音宛若蚊子般。
可容末是何等耳力,瞧著洛傾雪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明明知道逃不掉的,素素,你又何苦要掙扎呢?”
“……”剛邁步準備踏出房門的洛傾雪頓時身形一冽,腳下一頓,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栽倒在地,轉頭瞧著那屏風之後的黑影更是咬牙切齒,“容末我告訴你,這一個月你別想上本小姐的床!”
容末嘴角斜勾,眼底卻是亮晶晶的,這丫頭膽兒變大了啊。
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