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驗證嗎?”
“哼,果然背主的奴才;那可是母親貞潔的象徵,你竟然到了這個份兒上還不忘侮辱母親。”洛傾雪沉聲。
這元帕可是新婚之夜後留下落紅由婆母驗證後,收入祠堂;以示清白的;不到萬不得已,誰會去請元帕出來。
梁嬤嬤咬著牙,“老奴只是想還生兒一個真正的身份,他同樣是老爺的兒子,憑什麼你們錦衣玉食,他卻過得孤苦伶仃;你們已經霸佔了屬於他的位置十餘年難道還不夠嗎?”
“說得好!”孟氏被田嬤嬤攙扶著從榮禧堂趕來,聲音有些無力不過語氣卻是非常的堅定。
洛傾雪嘴角斜勾,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梁嬤嬤,宋芊芊,洛秀憐,周生,洛永煦,再加上孟氏,可當真是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全活了呢。
看到梁嬤嬤眼中一閃而逝的愉悅和精芒,洛傾雪在心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冷意。
“祖母,您怎麼過來了?”洛傾雪趕緊上前攙扶著她。
“哼!”孟氏冷哼一聲,想要推開她可是自己卻根本就站不出,竟然直接跌倒在洛傾雪的懷中;洛傾雪雙手摟著她的腋下,淡笑著,“祖母,都說了您身子不好,不過是及笄禮,您不用親自參加的。”
孟氏縱然心中不滿卻也不好再說什麼;此刻整個院子的人全都瞧著突然出現的孟氏,華香和漱玉也是如此,誰知一個不差竟然被梁嬤嬤掙脫,她飛撲上前,一把抱著孟氏的雙腿,“老夫人明鑑,老夫人明鑑;生兒可是洛家的血脈,老奴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老夫人給生兒一個認祖歸宗的機會!”
“祖母,這梁嬤嬤被宋芊芊買通,滿口胡言亂語,您……”洛傾雪話未說完,孟氏卻是猛然厲聲打斷她,“我還沒有老糊塗呢。今兒來了這麼多賓客,既然梁嬤嬤堅持,田氏你就去祠堂取了元帕,我倒是要瞧瞧,這到底誰在說謊。”
“是。”田嬤嬤應聲。
洛傾雪卻是面色大變,“祖母!”
“別叫我!”許是人之將死之後,無慾無求倒是能想明白許多過往想不通的事情;對洛傾雪她也看透了很多;那日孟開陽與洛秀憐的事情必然是她所做,不然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她倒是小瞧了她。
洛傾雪低著頭,心裡卻是飛快地閃過一抹冷凝;發現站在門邊的謝姨娘仍舊默默地站著,她眉宇微微顰蹙著,難道有人在孟氏耳邊說了些什麼?
她自然是瞭解孟氏,最是耳根子軟聽不得旁人說什麼;難道是謝煙雨?
司徒安靜見狀,“這洛老夫人,雖然梁嬤嬤口口聲聲說元帕是她的,驗證無可厚非,可到底涉及到望月的名節;此事,不如由桂嬤嬤與兩位醫女前往驗證如何?”
這樣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至少保全了馮望月的顏面。
孟氏聞言,遲疑了下,低著頭,“那就依皇后娘娘所言。”
“桂嬤嬤,你帶著兩個醫女去吧。”司徒安靜微微頷首,轉頭看向洛傾雪,“平安也切莫著急了,此事驗證了也好;至少還你母親一個清白,省得那些不知事兒的人疑來疑去反而不美;你放心,今兒這事,舅母定要讓你皇帝舅舅與你做主的。”
“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洛傾雪微微俯身。
“你這丫頭與舅母還這麼客氣,真是該打。”司徒安靜拉著洛傾雪的手,斜睨了洛秀憐與宋芊芊一眼,垂下眼瞼掩去眸底閃動的情緒。
洛傾雪只淺淺的笑著,並未言語。
因著皇后司徒安靜出面,整個院子裡原本蠢蠢欲動的人們倒是安靜了不少;那些夫人、大人們臉上神色各異,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過短短片刻,桂嬤嬤、田嬤嬤已經領著兩個醫女匆匆而回,只是四個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司徒安靜心中猛然劃過一道悅色,不過面上卻是不表現出來,反而是語氣淡淡的,“桂嬤嬤,結果如何?”視線微轉,再看向梁嬤嬤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是這刁奴胡說。”
“這……”桂嬤嬤有些為難。
“難道出了什麼意外?”司徒安靜臉上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你們到底怎麼辦事的?”
洛傾雪沉著臉,心裡卻很是瞭然,“桂嬤嬤,那元帕可是這刁奴的?”
“不是。”桂嬤嬤低著頭。
“不,不可能!”梁嬤嬤頓時撕心裂肺地厲聲吼著,“哈,哈哈,你們都是一夥的;自古官官相護,那馮望月又是靜安太長公主的女兒你們自然向著她。”
孟氏聞言,原本心情剛好些,至少洛傾雪不是個禍害鎮北侯府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