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的道:“我現在親親她,她知道是我親親的嗎?”
答案很顯然,她是不知道的。
慕雲開雙睫一垂,呼吸漸漸的淺了,慢慢的從床沿移開,坐在了舫艙內的窗旁,掀開窗簾,湖風陣陣吹進,吹得他思緒更亂。
忽地,慕雲開微微一笑,將腦袋依靠在舫沿,定睛的望向柏芷蘭,溫言道:“小娘們兒,要夢到我。”
夕陽下的棠湖真的很美,慕雲開靜靜的欣賞著湖光,美好彷彿定格在這樣的時刻。
涼風習習,伴隨著淺淺的清香。
慕雲開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的要去看柏芷蘭,每看一眼,他嘴角的笑容就隨著綻放,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心中悄悄的甜蜜在湧起。
酒壺在手旁,他捧起在眼前瞧了又瞧,心想:不如我先替小娘們兒嘗一嘗。
美味的葡萄酒,他輕輕的啜了一口,味道很不錯,便趕緊將酒壺放好,沒捨得再多喝。
有一股衝動,他忍不住的湊到床榻前,很想親親她,當他靠近她時,看到了她在睡夢中還緊蹙的眉頭,他不由得也眉頭一皺,緩緩的伸出手,想撫平她的眉頭,手還是停在了半空中,慢慢的放下了,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道:我這樣碰她,她知道是我碰她的嗎?她若不知道,我這種舉動,豈非就是輕薄她?
夕陽西沉,夜幕降臨,風漸漸的大了,畫舫中漸漸的冷了。
慕雲開冷的打了個激靈,便趕緊將床榻上的被褥蓋在了柏芷蘭的身上,併為她掖好被角,細語道:“好好睡,別想太多。”
慢慢的,慕雲開也困了,他將畫舫的窗簾拉好後,倒在舫艙的木板上就和衣而睡。
滿天星光,畫舫仍舊輕輕漂在湖面。
夜晚很冷很靜。
寅時,柏芷蘭醒了,她猛得坐起身,手下意識的去握劍,眼睛緊跟著環顧四周,朦朧的月光下,她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便跳下床。
是慕雲開,不由得,她鬆了口氣。
她輕喚道:“太子殿下。”
她用劍尖掀起窗簾,放眼看去,竟是在湖面上,四周空無一物,只有茫茫的水。
她又喚:“太子殿下?”
仍舊無人應。
她咬了下唇,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不由得一駭,如此冰冷!她趕緊伸手探他的鼻息,還好,只是凍的。她將他從船艙扶起,扶到床上,為他蓋上被褥。
難免,她心中慚愧。
當花朵兒的丫鬟亮出太子令牌時,柏芷蘭無法拒絕的跟著丫鬟上了一輛馬車,剛上馬車,她就昏迷了。
慶幸,睜開眼睛時能看到太子殿下。
她又一次到窗前,遙看夜色,這裡是什麼地方?花朵兒又是打著怎樣的算盤?
“冷。”是慕雲開在輕語,他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蜷縮著身子,“冷。”
柏芷蘭趕緊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冰涼冰涼的,被褥也溫暖不了他。
她放下劍,坐在床沿,隔著被褥用力的抱著他。她的眉頭緊蹙著,心中泛起一些莫名的思緒,他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他在顫抖,依舊在顫抖,就像是置身於冰窖,寒冷無法被輕易的驅走。
她將手掌覆在他的額頭,冰涼也一併滲透進了她的心。
他宛若是寒冬中的一片葉子般在發抖,冷的讓他無所適從,神志也漸漸的不清。
怎麼辦?怎麼才能讓他溫暖?她一定要讓他溫暖起來。
在這樣的畫舫中,在這樣的夜裡,只有一種辦法,她已管不了太多,也沒有選擇。
她咬了下唇,躺在了他的身旁,從他的背後貼著他,緊緊的抱著他,似是將全部的溫暖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去。
寒冷,她體會到了他的寒冷,不由得,她也打了個哆嗦,懷抱卻是更緊了,輕語道:“太子殿下,別怕,會沒事的。”
他身軀高大,她縱是多麼想用體溫給他溫暖,卻顯得力不從心,抱了一會,他依舊冷的在顫。
怎麼辦?
她一定要讓他好好的,不能出任何事情,她擔心他。
還有一種法子,當她想到時,她已經在做了,只要能有法子,她都必須要做。
她快速的褪去衣裳,滑進了他的懷中,解開他的衣襟,她將自己溫暖柔滑的背脊緊貼著他結實冰涼的胸膛,並用雙手握著他的雙手,將雙腳纏著他的雙腳。
刺骨般的冷意讓她頓感不適,她咬著唇,心中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