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入眼簾,她約摸十六、七歲,柔弱的宛如暴雨後的花,聲音淒涼的道:“他他怎能這般對我。”
慕雲開好奇的探頭看去,見那女子頗為傷心,身心疲倦的癱倒在地,被兩名侍從扶起。
柏芷蘭問:“你姓許?”
許這個姓,就跟慕一樣,是國姓。
花朵兒正色的道:“她姓許,貴為許國的三公主,名為許清晨。”
柏芷蘭直言問:“你偷去太子令牌,嫁禍太子殿下強…暴許國的三公主,是何用意?”
花朵兒對她的話顯然很不悅,逐笑了笑,道:“說話可要講理,可不能亂冤枉人。”
柏芷蘭目光清凜,冷道:“你說話若是講理,怎會冤枉太子殿下強…暴她?”
花朵兒憐憫的看了一眼許清晨,娓娓道來:“據許姑娘說,昨晚她正在熟睡,有一男子跳窗而入,強行施暴於她,男子在離開時應是太過慌亂,遺失了這塊令牌。”
柏芷蘭知道在這時爭論許清晨有沒有被強…暴儼然很不合適,也已無意義,她鄭重的道:“太子令牌這三日都在你的手中。”
花朵兒微笑道:“口說無憑,證據呢?”
柏芷蘭迎視著她,威聲道:“膽敢誣陷太子殿下,你又有何證據?”
花朵兒道:“一是院外有人候著,沒有外人進入;二是院內只有他是男人;三是”
柏芷蘭打斷了她的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道:“你有何打算,不妨明說。”
花朵兒瞧了一眼許清晨,道:“你們都是我的客人,在我的百花山莊發生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有辱山莊的名聲,我自然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柏芷蘭手中的長劍緊握了一下。
花朵兒接著說:“女子若是這樣不清不白的沒了貞操,一生也就毀了,你說是不是?”
柏芷蘭不語。
慕雲開又偷瞧了一眼許清晨,見她不時的抹著眼淚,頗為痛苦,楚楚可憐。
花朵兒正色的道:“我可以理解,太子殿下正值年輕力壯,你呢,應是這些天身體不適,無法滿足太子殿下,你才縱容太子殿下在情…欲的驅使下做出這種衝動的事。”
柏芷蘭冷道:“說重點。”
花朵兒道:“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太子殿下就娶了許三公主。”
過了片刻,柏芷蘭才說道:“這就是你的目的?”
花朵兒微微的笑道:“我是女人,自然要為女人著想,我不知道陸少英在知道你和太子殿下同住一室後,可還會接納你,許公主在我這裡失的身,我當然要給她一個交待。”
柏芷蘭說的很自然:“你的計劃泡湯了。”
花朵兒瞧著慕雲開,輕說道:“喂,美男子,是男人就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慕雲開吐了吐舌頭,聳了聳肩,笑道:“這跟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我就是看熱鬧的,你們繼續。”
花朵兒一改笑容可掬,換了一副冷酷的神情,沉聲道:“我是最討厭有麻煩的人,你們卻要給我找麻煩。”
柏芷蘭冷靜的回視她,道:“不想有麻煩,就立刻把太子令牌還給太子殿下。”
花朵兒道:“可以,徐非他同意娶許三公主。”
柏芷蘭一字字的道:“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
花朵兒笑了笑,她漫不經心的說:“我是在跟你談條件。”
說罷,花朵兒向後退了一步,六名侍從上前,手持兇器,殺氣更甚。
柏芷蘭目光清銳,神色不變,手中的劍一觸即發。
花朵兒宣佈道:“要麼他娶許三公主,要麼你們就永遠別想踏出百花山莊。”
柏芷蘭篤定的道:“你只有一個選擇,歸還太子令牌。”
花朵兒笑了笑,道:“你領兵打仗可以,對付武林高手可不行。”
柏芷蘭說的很平靜:“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任誰也不能動搖我的立場絲毫。”
花朵兒掃了一眼侍從,揮手示意,道:“一口氣也別留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第12章 某種守護
不管處境多麼險惡,柏芷蘭絕不屈服,她也從不低頭。
她可以假意同意花朵兒,在順利的離開百花山莊後再作打算,她不,她的一舉一動象徵著柏家的形象,關乎到她爹爹柏楊大將軍的顏面。
更何況,這直接影響到慕國的以及皇權的威嚴。
眼看著要打起來了,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