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窗。
慕雲開嚇了一跳,窘迫的臉也紅了,好像是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被抓了個現場。
柏芷蘭握著長劍走到床邊,不由分說的就掄起劍身不輕不重的打在慕雲開的屁股上。
慕雲開吃疼,咬牙忍著,心道:我盯著她的屁股看,定是被她發覺了,她才打我的屁股。
柏芷蘭冷道:“這一下,是替我姐姐打你的。”
慕雲開將腦袋埋在被窩裡,輕聲嘀咕道:“她又不知道我看了你的屁股,她為何要打我。”
柏芷蘭道:“你若是再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我定讓你好看。”
慕雲開抬起頭,問:“怎樣的事算是對得起姐姐?”
柏芷蘭道:“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特別是像方才那種女人。”
慕雲開道:“哪種女人?”
柏芷蘭道:“就是花朵兒,那種招蜂引蝶,把你當作狂蜂浪蝶的女人。”
慕雲開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好看的姑娘啊。”
好看的姑娘?也應該好好的提醒提醒他不能隨便對別的女人動邪念,柏芷蘭掄起長劍,在他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板起臉一字字的念道:“好看的姑娘。”
慕雲開疼得揉了揉屁股,急道:“她本來就很好看啊。”
柏芷蘭瞪著他,道:“我姐姐比她好看。”
慕雲開笑眯眯問:“姐姐跟你比,誰好看?”
柏芷蘭道:“你只要記住,在你眼裡,我姐姐是最好看的。”
慕雲開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想了想,悠然的笑道:“眼見為實。”
柏芷蘭暗暗的惱道:這個沒出息的男人以後若是敢欺負姐姐,我非把他的脖子扭斷。
慕雲開實在太困了,就又躺下準備睡覺。
還沒完呢,柏芷蘭還要提醒提醒他此行的途中必須要慎言慎行,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說話。便又掄起長劍,用劍身在慕雲開的胳膊上打了一記。
慕雲開疼得從床上跳起來,揉著胳膊,急道:“又打我?”
柏芷蘭冷道:“記住,我的事,你以後最好一個字也別插嘴。”
慕雲開問:“我說什麼了?”
柏芷蘭道:“你先說了把客房讓給那個少女,後又說把飯桌讓給那個姑娘。”
慕雲開道:“讓給她們又怎樣了?”
柏芷蘭淡淡地反問道:“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說把它讓給別人?”
慕雲開脫口道:“分明是你太過不近人情。”
柏芷蘭道:“她們沒本事從我手裡拿走我的東西,怎會是我不近人情。”
慕雲開想了想,問:“萬一她們有本事呢?”
柏芷蘭道:“她們若是有本事把我殺了,我才會心服口服把東西讓給她們。”
慕雲開愕問:“一定要殺了你,你才心服口服?”
柏芷蘭眸色清冷,宛如冬日的冰,道:“對。”
慕雲開奇怪的看著她,明明是退一步就可以解決的事,她為何非要魚死網破?
柏芷蘭將長劍放在案上,手指流的血已凝結。
慕雲開暖暖的笑了,拍了拍柏芷蘭的肩,懶洋洋的說道:“做人呢,別太較真”
‘啪’的一聲,柏芷蘭條件反射的打了慕雲開一個耳光。
慕雲開的臉上熱辣辣的疼,心下大怒,他不滿的惱道:“你太過分了,動不動就打人,方才你打那少女一個耳光我且就當作沒看到,你還要用劍在那個好看的姑娘臉上雕花,你實在太過冷血無情,仗著自己會些武功,到處欺負人,本太子,”說著,他就伸手去懷裡掏太子令牌,掏了掏沒掏到,索性也不掏了,就大聲的道:“柏芷蘭,你個潑辣女子,連本太子也敢打,本太子賜你死罪!”
賜柏芷蘭死罪?
慕雲開揉著被打的臉,喘著粗氣怒視著柏芷蘭,好像已經準備親手掐死她了。
柏芷蘭神色不變,打他的臉是一時衝動,是下意識的動作。她畢竟已是別人的未婚妻,豈容輕浮舉動,便冷冷的道:“你若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不會打你。”
慕雲開道:“我只不過拍了拍你的肩,你就打我的臉?”
柏芷蘭迎著他的目光,道:“對。”
慕雲開見她實在倔犟,就索性指了指案上的劍,威脅道:“你再不認錯,就立即用這把劍在本太子面前自刎。”
柏芷蘭目光清寒,冷問:“我為何要自刎?”
慕雲開大聲的道:“你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