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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興師問罪去,你倒是來倒打一耙了。傅嵐禹,你真不是人。”

傅嵐禹愕然,俊眉皺得越發緊了,眼見寧桐就要起身離開,他一把抓住寧桐的手腕,微微慍怒地問道:“你說什麼?”

見他有些動怒,寧桐心裡越發來氣,甩開傅嵐禹的手,說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難不成還想護短?”

傅嵐禹平復了情緒,沉聲說道:“你能給我說清楚嗎?”

“如果你不清楚,麻煩你回去問問你的好表妹,為何要對我使用這種手段?欲要毀我清白?她也是個女子,難道不懂在你們這個世界裡,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是比命還要貴重的嗎?”

寧桐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如此發洩一番後,她心裡好受多了。但是冷靜下來之後,她未免又有些後悔。她只是懷疑蘇清荷,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果傅嵐禹回去質問她,她自然會辯白的,以蘇清荷的性子,肯定還會倒打一耙。如此一來,寧桐便落到了裡外不是人的處境。

傅嵐禹皺眉,若有所思。池寧桐的解釋,他是相信的。但此事涉及表妹蘇清荷,這讓他有些疑惑了。他的思緒漸漸回到來怡樓酒宴之後的幾天。

記得那夜,他們回去之後,他本想就寢,但一直睡不著覺,便索性起身想去書房。經過月門的時候,迎面碰到匆匆行走的碧翠。她當時手裡捧著茉莉花,見了他神色非常慌張。

他問碧翠,“這麼晚了,你手中拿著花盆要去哪裡?”

碧翠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姐說,她對茉莉花過、過敏,讓奴婢把這花扔、扔了。”

傅嵐禹皺眉,不經意地問道:“過敏?清荷的屋裡不是向來擺著茉莉花嗎?怎麼會過敏的?”

碧翠一時無語,只是說道:“今夜小姐回來就過敏了。”

當時,他並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奇怪之處,便也沒有多過問,徑直去了自己的書房。

傅嵐禹心道:阿桐說她中了柔骨散,這柔骨散有股淡淡的香味,色白,遇風既化,不知不覺便會讓人意亂情迷。如果把這多餘的柔骨散撒入茉莉花中,混合著花色和花香,確實聞不到柔骨散的香氣。

傅嵐禹皺眉,有點難以置信,素來溫婉柔弱的表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第一次意識到,一個女人但凡生起嫉妒之心,竟然會如此不擇手段。

傅嵐禹回到傅府,本想徑直去質問蘇清荷,但瞬地改變了主意。他緩步來到蘇清荷的屋裡,看到茶几上又擺了一盆茉莉花,便走近察看。見茉莉花鮮嫩,顯然是今日早上新換的。

蘇清荷想不到今兒表哥會來看她,歡喜得眉開眼笑,小步快走過去,喜悅道:“表哥,你今兒怎麼來了?”

傅嵐禹不答反問道:“你不是對茉莉花過敏?怎麼屋裡還擺放著?”

蘇清荷把傅嵐禹拉到椅子上坐下,一邊給他倒茶,一邊說道:“怎麼會?表哥不是曉得我喜歡茉莉花嗎?”

傅嵐禹抿了一口茶水,雲淡風輕地說道:“前段時間,碧翠扔了一盆茉莉花,說是你對茉莉花過敏。清荷啊,碧翠在你身邊伺候了多少年?”

蘇清荷的小臉一下子蒼白如紙,勉強地笑了笑,應道:“有七八年了吧。”

“既然都七八年了,怎麼會不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情況?”

蘇清荷身子不住地顫抖,不再敢看傅嵐禹的眼睛,心虛地辯解道:“那夜許是多喝了兩口酒,回來便對茉莉花過敏了,所以讓碧翠把花扔了。沒想到第二日,酒醒了就好了。”

傅嵐禹嘴角一挑,漫不經心地說道:“可我記得那天,你似乎一口酒都沒喝過!”

“表哥,你、你記錯了吧,我是喝過的。”

傅嵐禹見蘇清荷心虛打顫的模樣,心下確認了七八分。見她面無血色,終歸是不忍心揭穿,平和的音量,溫聲說道:“興許是我記錯了吧。”

蘇清荷愕然,鼓起勇氣抬眸看著傅嵐禹,見他已然起身,欲要離去。蘇清荷張口想叫住他,有滿腔的情意要傾訴,可是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

見表哥離去,蘇清荷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兩橫清淚簌簌掉落。表哥曉得是她做的嗎?他會如何想她呢?這事,她本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眼見表哥這段時間和池寧桐沒有再往來了,以為大功告成了。不曾想,終究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094 偷竊

寧桐處理好了怡紅樓的事務便又返回田螺村了。工地上的事情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她也就隔一兩天才去一趟察看。

這日,寧桐照常去工地上督查,處理完幾個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