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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她這一番心意。”

池治介面說道:“可不是,二嫂這麼大方,一下子給她三兩銀子,她反倒咬一口,這大嫂還瞞著我不說銀子的事,她這是什麼意思?”頓了頓,池治滿臉的討好,嘻嘻笑說道:“二哥,您手頭要是有閒錢,賞我一兩銀子就好。你知道,我那臭不要的婆娘跟人跑了,我還得養著那兩個小兔崽子啊,家裡的地又都賣光了,活不下去了。”

池源知道池治的情況確實是這麼回事,實在不好意思拒絕,讓許氏拿了一兩銀子給他。許氏這回學聰明瞭,知道昨兒桐兒得罪了柳氏,她心裡不得勁才在挑唆池治來的。正如寧桐昨兒告訴她的,別說她養不起蛀蟲,就是有錢,那也是辛辛苦苦的血汗錢,憑什麼送給這些不勞而獲的人?

許氏手裡捏著這銀子,對池治說道:“老四,我跟你二哥能走到今天全是靠自己的雙手得來的,這銀子不是像你們那樣,說幾句可憐的話就能得到。這銀子,我們算是借你的,等你以後有錢了再還。”

池治一愣,但一心想得到那一兩銀子,害怕到嘴的肥肉飛走了,連連點頭,說:“是是是,等我有錢了自然還給你們。”

池治得了一兩銀子歡天喜地地走了,留下許氏夫婦相對無語,許氏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我看這老四有這回肯定還有下回。昨兒白送了三兩,今兒又白送的一兩,這四兩就憑咱們這火鳳樓也得足足忙前忙後地折騰三天才有的,他們簡簡單單兩句話就到手了,真是不公平。”

池源也嘆了一口氣,說:“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場,你以為的捨得拿出那四兩銀子白送人嗎?”

許氏心疼,又感到擔憂,說:“回頭桐兒曉得這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了?我這個做孃的,不能替孩子擋風擋雨,還要孩子來操心咱這個家。哎,以後我什麼事也不管了,只聽桐兒的話就是了。”

046 打發不走

許氏將池治來火鳳樓訛銀子的事情瞞住了寧桐,又靜待數日,見柳氏和池治沒有再來了,心下的那塊石頭隱隱落下了。

這日,火鳳樓的生意又如往常一樣忙碌,店中又臨時招收了兩個夥計,也只是剛好夠了人手。寧桐自己也忙裡忙外地招待顧客,剛送走一波客人,正要折身回飯樓,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地就叫住了她,“桐丫頭,你四叔來看你來了。”

寧桐回頭一看,清秀的眉目微微一蹙,見池治老遠就嬉皮賴臉地快步走過來。她心下納悶,再一瞧,卻見他是獨子一人來的,微微鬆了一口氣,待到池治走近,她淡淡一笑,問道:“四叔,您今兒一個人過來?”

池治點頭,迫不及待地抬腳邁進火鳳樓,一瞧店裡紅紅火火的熱鬧場面,他驚歎一聲,對寧桐豎起大拇指,說:“好傢伙,這一日又該進了不少銀子吧。”

寧桐隨意一笑,跟在池治後頭邁進火鳳樓的門檻,開門見山地說道:“四叔,您也瞧見了,這會兒客人這麼多,爹和娘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我們實在不便招待您。您若是不嫌棄,在後頭坐坐,等招待完了客人再說。”

池治向四周掃視一圈,見沒看到老二夫婦的人影,賊精的眼珠骨碌碌一轉,心想:上回向二嫂要一兩銀子時,二嫂就極其不情願,這回再向她伸手討要可沒那麼容易。這桐丫頭年紀輕,好說話。就是拿出長輩的架子擺擺也是使得。

當下池治拉住正要轉身離開的寧桐,嘻嘻一笑,討好地說道:“桐丫頭,四叔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最近家裡需要銀子度日,你就賒給四叔三兩銀子幫襯一下。你知道,你四嬸跟野男人跑了,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你就可憐可憐四叔吧。”

寧桐眉目一皺,將自己的袖子從池治手中抽出來,說:“四叔,四嬸跟人跑了跟家裡揭不開鍋又什麼干係?不是做晚輩的說您,您有手有腳並不需要處處靠人養活。況且,上回大伯也說了,守仁哥和守信哥也都出去做工了,您也不過三十出頭的歲數,何必將自己置於如此境地?”

池治一聽臉色登時通紅,尷尬一笑,打算厚臉皮地繼續討要下去,說:“是是是,你說得四叔都懂。只是這當兒總得吃飽了才有力氣做活計不是?”

寧桐這會兒被池治纏得緊,不得脫身去招待絡繹不絕而來的客人,無奈之下打算從錢櫃裡取出一兩銀子打發池治。

許氏正巧從二樓下來,一眼看到瞧到銀子雙目放光的池治,心頭一跳,心下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快步走過去,阻止住寧桐將要把銀子遞給池治的舉動,皺眉說道:“老四,你今兒來又是來索要銀子的?前幾日我不是給過你一兩銀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