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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內,馬雲亮愁眉深鎖,怒斥道:“你怎麼這樣糊塗!那玉妃是你碰得的嗎?”永安不發一言,頹然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神情恍惚。馬佳君使個手勢阻止了馬雲亮再說下去,陰沉沉道:“這件事大有蹊蹺,玉妃今日打扮格外出眾,為什麼偏偏是她敬酒?”馬雲亮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有預謀的?玉妃是故意勾引太子的?”馬佳君點點頭,走至窗前沉思,“現在抱怨已經毫無用處,明天太子必須要去負荊請罪,皇上今晚只是一時之氣,明日只要他肯諒解太子,廢立之事就大有轉機。”馬雲亮目光灼灼,看看永安又看看馬佳君,斬釘截鐵道:“就這麼辦!”二人心急如焚,商議一宿不曾閤眼,永安卻一直坐在一旁,不發一言,徹徹底底做了個甩手掌櫃。馬氏兄弟暗暗擔憂,怒其不爭,然而畢竟是親外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幫襯幫襯外甥,做舅舅的利益也會受到損害。
玉妃住處凌瓏宮內,燈火通明,玉妃玉容寂寞梨花帶雨,皇上取了絲帕來,軟語安慰,不住擦拭玉妃流水一般的眼淚,“臣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