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湄試圖跟白起講道理,“你把我鎖住,是準備這樣鎖一輩子嗎?”
“為什麼不呢。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多麼誘人的未來,還是你不想?”
甄湄被白起一句話給堵得沒辦法繼續下去,她看著白起衣服越脫越少,心情緊張,腦袋轉得飛快,“可是,我不可能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撕——
衣裳被撕裂了一塊,白起眼神陰鬱地看著自己失手撕掉的一角。
甄湄聞聲縮了縮,努力把自己藏在床角,她可不想跟一具屍體真刀真槍幹一場,那太重口了。
“你已經死了,而我還活著。你明白嗎?”
白起站到了床邊,看見甄湄躲得遠遠的,床不大,她都快擠破帳篷的布,整個人擠出去了。
“所以鎖一輩子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實現。況且,況且……我懷孕了。”
甄湄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緊張地看著白起,那宛若殭屍般青黑的眼眶,黑色的眼珠就嵌在裡面,死人膚色,以及那極度缺氧下才會出現的紫紺唇色。
他唇角扯出一絲不冷不熱的笑,拉住了甄湄的腿腕,鎖鏈聲響,甄湄就那麼輕輕鬆鬆地被拉了過去。
“你以為我在乎?死亡可以帶來永恆,也可以將你留下。”
他伏在她身上,蒼白的手指貼著小背心,撫摸著那還是平坦的小腹,“我不動你。”
他的臉貼上小腹,似乎在聽什麼,露出詭異的笑,“有趣的小傢伙,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快點出來,我可沒有耐心”
“如果沒有做到,我會,殺了你們哦。”
“……”
威脅自己的孩子,真的大丈夫?等等,為什麼你們可以聊天啊?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一件正常的事兒。
對於自己肚子裡活得比他們的母親還健康的孩子,甄湄感情很複雜。母子天性,她當然是愛他們的,不管他們是什麼。只是他們來的太不是時候,這樣的地方,活著尚且艱難,何況是讓他們能安安全全的降生。
白起似乎跟肚子裡那只是胚胎的孩子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出了帳篷,也不知去幹什麼。
甄湄挪了幾步,鏈子很牢實,她嘆了口氣。
而甄湄沒有料到,這麼一鎖,就過去了一個月。
每天白起都會帶來一些不知從哪兒尋來的食物和一個小瓶子,小瓶子裡面裝著奇怪的液體,黑乎乎的,喝起來像沒有甜味兒的冰鎮可樂,透心涼。
也許就是那小瓶子的功勞,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她曾經詢問過那瓶子裡裝了什麼,白起卻沒有說。
有時候,他會拿出一個精緻的陶壎,很有興趣地教甄湄如何吹壎,大概也是看她無聊吧?
因為孕相漸顯,甄湄的脾氣其實不怎麼好,被打磨下去的嬌氣也冒了出來。難能可貴的是,不管甄湄怎麼作,除了放她走這件事,白起無有不應。
小帳篷變得越來越豪華,甄湄卻越來越鬱悶。雖然這樣平靜的日子她很享受,但不是以一個被鎖著,像高階囚徒似的享受奢侈的監獄生活。
她百無聊賴,只能拿著吹那很費事的壎,嗚嗚咽咽的壎聲聽著倒是好聽,可聽久了,就變得讓人厭煩。
而白起每次看她吹壎的模樣,眼神總是很深沉,那中深沉中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怪異。就像他隔著這副場景,在想象什麼。
甄湄不是不知道,每至深夜,他就會很不安分。她假裝睡著,拒絕理會。因為懷孕,她只能側著身子睡,這個姿勢最舒服。
白起就貼在她的身後,她已經換了身他找來的寬鬆長裙。他剛開始只是隔著裙子,撫摸她的身體,像一個變態。但甄湄察覺到某個抵在她屁股上的大棍子後,她就假裝睡著,因為懷孕嗜睡,最後倒是真睡過去了。
後來他就變本加厲了,如同這一夜。
甄湄感覺自己的裙襬被撩到了腰際,她可沒有小褲褲,冷空氣觸碰到長久不見陽光的肌膚上,有點刺激,她忍住想要動彈的衝動。
還是假裝自己睡得很沉。她知道,白起一直在撩撥她,如果她真的有了回應,天知道他會做什麼。
冰涼的手指探入裙襬,往上揉弄最近似乎有更加增大趨勢的大白兔,
黑夜中,甄湄連呼吸都不能亂。她的心跳有些快,心裡默唸自己是個死人,是個死人,才好不容易緩下了心跳。
那涼涼的大冰棒熟練地擠進她的雙腿,棍身上就是軟軟熱熱的花兒,然後緩緩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