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集中住在白描宗祠附近的矮樓裡,而且北苗的長老在新頭人沒有選出之前,也都居住在這裡,主理北苗事務,只要拿下了白苗宗祠一切也就等於說是拿下了整個兩族領地。
在前往宗祠的小道上面,不時會衝出來一些北苗將領,然而對於勢如破繡的白山來說,這些人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他的一對鎦金鐧威力驚人,所過之處無人不頭裂胸碎。雖然白山在五小將中擔任的是指揮之責,並沒有多少機會出手,但是其武功也絕不差於其他四人,其他四人沒有誰敢說能夠穩勝這對鎦金鐧。
就這樣白山率領這麾下狼騎,夾雜這洪滔之勢,一路斬殺十餘名北苗將領、三千多名雜兵,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來到了白苗宗祠前。說來也巧,當白山趕到宗祠之後,那些九黎、南北白苗和吳國的人接到了城門戰報,正準備逃離此地,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白山竟然來得這麼快,還有很多人都沒有來得及逃走,正好被白山被抓了個正著。
所有人都驚駭的看著眼前這名身穿白甲、跨坐白虎的俊秀將軍,看到他兩手分別握著一根血淋淋的鎦金鐧,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脖子後面直灌後背,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狼騎兵迅速將這些南北苗苗、九黎、大猛和吳國的頭人使者們圍在了中間,一些人見到形式不妙,想要退回到祠堂裡面,固守一陣,再想應對之策。
“白將軍,不要讓他們退回到祠堂之內,那裡有秘道!”這是一直緊跟在白山身後的達理衝了上來急聲提醒道。
“弩射!”白山沒想到自己想抓的人會這麼自覺的聚集到一起,他當然不會讓眼前的大好形式就此消失,所以一聽到達理的提醒,便立刻下令道。
離宗祠大門最近的十幾名狼騎兵立刻取出已經被郭媛命名為飛蝗弩的連發弓弩,一陣散射將那幾名試圖逃入宗祠的人給釘在了牆上,隨後衝上前去擋住了宗祠正門。
“我乃徵西王座下中衛將軍白山,受吾主之命征討爾等不臣逆賊,”白山策虎上前兩步,右手持鐧指向面前眾人,說道:“爾等是想死、還是想降?”說著,指向一邊的空地說道:“想降著退到一側!”
在白山喊話之後,除了少數幾個中原人打扮的人動容變色以外,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這時達理土司則上前幾步,站到白山身旁,又用九黎話和白苗話重複敘述了一邊,眼前的這些人這才變得惶恐起來。
“達理,你這個逆祖逆族的叛徒,竟然不顧兩族利益出賣我們!”這時一個身材肥胖、面板黝黑的九黎人站了出來,用並不純熟的中原話,怒聲指責達理道:“你這樣的行為必將遭到九黎先祖的天遣,讓你受那萬蟲噬心之苦。”
這個九黎人的話讓達理不禁打了個冷顫,似乎真的被詛咒了似的說不出話來,也無法反駁他的指責,而這時多從後面緩步走出來,朝那名九黎人嘿嘿冷笑一聲,說道:“金結族長,用你的那隻萬古金蠶盅來壓族人,讓族人不能說話,未免有點以大欺小了,你不如和我的這隻九陰盅來比比看,看誰的盅更厲害。”
見到從陰影走出來的多,九黎族族長金結頓時失色,臉上黝黑的面板竟然顯出了一絲蒼白,他指著多難以置信的說道:“多,你……你這個老怪物,怎麼可能還活著?”
多一走出來不單單隻有金結為之色變,就連其他的一些年紀稍大的九黎人和白苗人臉色也變了,那樣子似乎看到了什麼怪物似的,白山不禁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多,而多似乎也察覺到了白山的視線,淡然一笑,解釋道:“當年我逃亡的時候,殺了幾批追殺我的殺手,那些殺手可都是兩族裡面數一數二的高手。”隨後他有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金結,說道:“眼下徵西王兵勢強勁,收服定州勢在必行,不要說兩族現有的戰力,就算是搭上了整個吳國和南疆大猛族也沒有獲勝的可能,你身為九黎族長難道想要族人陪著你一起死嗎?”
“哼!多,你不要危言聳聽了。”站在金結身旁的一名白苗老人站出來道:
苗和九黎兩族在此定居數百年,還從未有人能夠……
“你是想說從未有人攻入兩族內地是嗎?塔思族長。”多冷冷一笑,指著周圍手握強弩的狼騎兵,說道:“那不知道你怎麼看這些徵西王的狼騎兵呢?老實告訴你們吧!徵西王殿下這次親自征討定州,現在封崗只怕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大猛族和南苗的數萬援軍只怕也全軍覆沒,而北部山區裡面的那近十萬兩族精銳現在也被困在那裡。若你們不早作決定,他們一無糧草,二無援軍,那麼被殲滅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只怕我九黎和白苗兩族也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