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緊張,緊張到可以隨時丟下我,忘記我還在外面。胸口又是一陣發悶。
月陽呵斥道:“離兄,你這番言論就未免牽強。”
離也自言自語地說:“似乎,確實有些牽強。只不過,兮兮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離兄,我敬你為人,卻不計今日你橫豎說出此等話來嚇曉蓮。”月陽不悅。
我慢慢地轉頭,
斜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的蘇軒奕。他也看著我,神色深邃,他輕聲說:“曉蓮,你不是小女孩了。儘管兮兮分析的可能性很小,你亦有所準備。我還是老話,你若想要跟他一起,就要盡力去搶。若你不去努力。軒奕一定不會再放過你。你可知道?”
我酸楚一笑,輕輕點頭。他淡然一笑,對月陽和離說:“二位,先聽聽曉蓮的分析。可別擾亂了她的心緒。”說完,又看著我,示意我來分析。
我兀自拈起清心咒,好一會兒平復了情緒。才緩緩地說:“妄圖弈棋三界的人,根據我的猜測以及遭遇,應該是命運之神。”
我說著環視周圍,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緩緩點頭。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是**不離十。
我喝了口茶,繼續說:“如果我愛上一個人,可以為他而死。那便決計不會愛上另一個人。藍雪瑩應該也是這般。所以,如果真如月陽所說,她愛上了紫隕,那麼,她此次回來,便大有文章。第一,她以一種與我爭寵的姿勢,或者說是以一種跟我對立的姿勢回來,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能感覺出她的敵意,感覺出她志在鬱磊;第二,她身上有強大的哀傷,如果單單是贏回鬱磊,她大可不必有如此濃重的哀傷。第三,眼神,我看一個人,最愛看他的眼神,藍雪瑩看夏月凌的眼神好像很有情,卻又似乎有些空洞;第四,她身上的傷似乎是近年來的新傷,並不是當時跌下崑崙之巔所造成的。所以,我覺得大有文章。”
月陽緩緩拍手,:“好,藍曉蓮。我早說過,你若認真點,心硬點,你該是多可怕的對手。
觀察如此細緻。那你可推過原因?”
我一笑,反月陽:“月陽大人可知紫隕的下落?”
月陽驚地看著我,搖頭道:“月陽不知,非曉蓮你知曉?”
我掃視了四周,離和軒奕坐正了身,死死盯著我。我對著眾人緩緩搖頭,道:“我並不知道。但根據前後,這紫隕的元神與魂魄應該在命運之神手中。”
“此話講?”月陽更加驚疑,語氣也萬分急迫。
“之前,軒奕與他換魄去找我。所以他一開始用過的是軒奕的肉身,因此他的身份是商羽國的國君,也就是後來的方天。但在山鷹別院對決中,不知發生了何事,總之,方天被滅了肉身,擒了魂靈。但現在想來可能和藍雪瑩有關,也許那時真正的藍雪瑩就出現,只是我們抓住一個玩偶,就以為她沒有出現。”我看著月陽緩緩地說。
月陽看著我,恍然大悟,不住地點頭:“憑大人的能力,即使未歸位,能傷大人的亦寥寥無幾。更別說將他的元神逼出體外,捉他的魂魄。現在想來,定是當時,敵人拿了雪瑩要抰他。他是自願逼出元神和魂魄。”
我讚賞地點點頭,說:“月陽,你知道麼。在李家大營前,與李家小公子李維谷對壘時,紫隕的元神和魂就在他身上。”
“什麼?”月陽不可置信地問。
軒奕倒是慢悠悠地說:“你以為紫隕會是束手就擒的人麼?想必當時拿雪瑩逼他的人,便是那李維谷。只是他在放棄肉身的剎那,撲了對方的身。想必那李維谷便是命運之神在人間找的宿主吧。”
“軒奕,確實是。因為最後打傷夏月凌的是手持六芒星權杖的人。並且,紫隕最終用了紫菱鏡想與之同歸於盡。”我說。
“果然是他。”軒奕冷言,隨即臉上浮起一抹笑,輕語:“看來,他也受傷不小。否則必定不會讓離宸和留鏡來取你性命了。”
我一驚,原來他是自顧不暇才沒有親自來料理我。先前我還猜測他到底有何種陰謀。那麼,他在休養,卻又在懼怕什麼,才讓藍雪瑩回來實施他的其他方案的嗎?看來,有些事是迫在眉睫,必須要跟時間賽跑了。
“那你的結論呢?”月陽小心翼翼地問,生怕我說出他難以承受的。
我深呼一口氣,輕聲說:“其實你也知曉答案了。還問我。紫隕的元神和魂魄肯定在命運之神手中。藍雪瑩回來,定然是命運之神威脅了她。所以,我斷定我和夏月凌的身上有著他忌憚的東西。所以他才如此的迫不及待。”
“哦?那曉蓮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