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感覺,仿若是殘缺已久的突然圓滿,仿若是一隻手等待了千年,終於握住了想握的一隻手。
他喘息粗重,緊閉雙目,灼熱堅硬如潮水在我身體裡不斷沖刷,帶來一顫慄的纏綿。我想退卻,卻又貪戀想要容納更多,於是狠狠纏住他的腰,明明在他地衝擊下,仿若無力承歡,卻又死死地與他契合,承受他更猛烈的衝擊……
這愛地潮水越來越猛烈,終於撲上堤岸,開出繁花疊景盛放非凡。在釋放的那刻,他低吼道:“蓮兒,我愛你。”
這話讓我眼裡陡然湧出溫熱地淚,伸手抱住伏在我身上喘息的他,緊緊地相擁,汗水浸透地彼此,像兩條被拋上堤岸的魚。
擁抱良久,他輕聲地說:“蓮兒,你真美好。我捨不得離開。”這話頓時給我乏力的身體帶來一陣顫動。他感受到後,支起頭露出邪邪一笑。
我不敢與他對視,慌忙別過頭。雖然已經與他如此親密,卻還是覺得難為情。
“我的女人害羞了。”他戲謔地說,輕輕從我身體退出來,將我摟在懷中。輕輕嘆息道:“本不想在這樣簡陋之所愛你的,委屈你了。”
我搖搖頭,輕呵了聲“傻瓜”,然後像八爪魚一樣伏在他身上,吸著他的香味。聽得他淡淡地說:“蓮兒,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嗯?”我不知他所指為何,何況此刻的我仿若身體的所有力氣都殆盡了,只想在他懷裡沉睡。
“你不問我有沒有跟別人做過嗎?”他口氣有些著急。
我“哦”了一聲,腦子裡想的是:這傢伙果然還是太嫩,居然在這個時刻問這種煞風景的問題。
“我是第一次。”他拉我起來,強調道。
我抬眼看看他,他居然神采奕奕,沒一絲疲態。我朦朧中想起書上寫的男人做完之後仿若都是累得不行,呼呼大睡。這夏月凌怎麼比之前的精神還好?
“喂,你怎麼可以忽視我?”他翻身壓住我問道。
“沒忽視,睡吧。”我摟過他,拍拍他的背示意他睡覺。
“藍曉蓮,我是第一次。”他不依不饒,像個執拗的孩子。
我睏倦得不行,火氣沖沖地說:“好了知道了。行了,趕快睡吧。”
“不準睡。你讓我忍了那麼久,居然就要睡。”他拖我起來,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同時,他壓著我的骨盆,陡然間,他腿間的昂揚讓我一驚,頓時睡意全無,正眼看他,他笑得無比奸詐,低語道:“蓮兒,月凌還要。”
我身子還乏力,下面還痛,那經得起再折騰。
“我不要。”我喊,想要退,卻被他死死壓住,動彈不得,一瞬間,他昂揚的挺拔再次突入我的身體,我的驚呼被他含在唇間。身體微痛之後的飽滿,他抵死的衝擊,讓我幾欲昏厥……
這一夜,反反覆覆,朦朦朧朧,都是抵死纏綿。我也不記得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做完我沉沉睡去,他卻一次次將我撩撥至雲端。每一次抵死綻放之後,他都捨不得將灼熱從我體內抽離…
醒來時,感覺渾身乏力,身體有灼熱疼痛,有仿若一夜間圓滿,有種奇妙的美感。
輕輕轉頭看他,他正沉沉睡著。不禁想起昨夜的瘋狂,自己的臉頓時滾燙。
窗外有清脆的鳥鳴此起彼伏,預示著又是一個晴好天氣。我扒拉開他搭在我身上的手腳,輕輕下床,他依然熟睡。
看看他,自己輕笑起來。這傢伙戰鬥力簡直是驚人。
拈了咒,撤去視窗的堆積物。屋外,天已大亮。有宮女在井臺上打水,我吩咐宮女打水來,稍微梳洗,便再度坐到榻邊,蒙上黎落檢視夏月凌在用了這處子血後的情況。
符咒果然變弱了些。然,我渾身寒意頓起。為什麼,他的靈魂處於深度沉睡狀態。
我扯下黎落,搖了搖他,果然他沉睡著,沒有醒來的跡象。
我心裡一陣慌亂,照理說用了這第二種材料應該是越來越好,怎麼反而會昏迷了?難道是昨晚縱慾過度?
想到此,我心裡無比後悔,後悔昨夜自己沒阻止那傢伙,反而跟著他一起瘋狂。
現在該怎麼辦?我看著床榻上的夏月凌,他英俊的臉上竟還掛著滿足的笑。
唉,你這傢伙倒好,難為我現在腰痠腿疼的,還要到處奔走。我嘟嘟嘴,打算去找冥天。
於是換了套粉色春衫,在夏月凌的床榻周圍佈下防護結界,且又在這屋子外布上生人勿近的結界,這才拈起御風訣越牆而去。
不料越牆的那刻,見到柳煙宮西牆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