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若是殺人無罪,她都恨不得殺了他。
感受著遲珍麗的激動,一時間,凌東海也真的變得安份一點了、收斂一點了。
他不再去碰遲珍麗,伸出的懷抱空在那裡,最終將雙手落下。
“嬸,我說了,今天我過來這裡,沒有一絲惡意。我就看看西澈,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堂弟……”凌東海又說。
遲珍麗又趁機,趕緊從那個角落鑽出來,走到屋子中央,距離凌東海更遠一點。
“請你以後不要再這麼說!凌東海,從今以後,我們母子跟你,沒有一絲干係,跟凌書珩也沒有一絲干係!還有就是你,把西澈害成這樣的!你現在不敢承認,但是我們比誰都清楚!”遲珍麗又定定的凝視他,目光凜冽,氣勢洶洶說。
因為這些天,她都沒有見到凌書珩,所以她還以為,這次他們母子相繼遇險,凌書珩對他們沒有表達一絲關心。
透過遲珍麗此時的話語,凌東海又猜到了她此時的心思,不禁再次輕聲發笑。而對於那些事情,即使他依然無比引以為傲,可是現在他也不會愚笨到親口對遲珍麗承認。他不會明說,那的確都是他所為。
“既然嬸你對我誤會很深,那我也真的不多待了,告辭!”凌東海又狡辯的說,連說話語氣也顯得帶上了無奈。
遲珍麗又不禁冷冷瞪他一眼,跟而望向別處,而不再應聲。
這下子,凌東海又自顧自的點了下頭。然後,他偏頭望向躺在床上的凌西澈。
這兩天凌西澈都沒有動彈,呼吸也全靠頭上的那個氧氣罩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