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的心裡“格登”了一下,知道真正的較量現在開始了。
也不說話,白彩姑把身子靠到了坐背上。
計程車的反光鏡裡,能看到計程車的後面有兩部小汽車跟了上來,白彩姑能清晰的看到後面的車子裡坐著好幾個軍人,白彩姑甚至能看到他們領子上的徽章閃著光芒。
白彩姑微閉著雙眼,一聲也沒吭。
開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白彩姑坐進計程車時就從他高傲的眼神裡看出他不像是計程車司機,開計程車的人不可能有這麼傲慢的眼神,他應該是個職務不低的軍人。
看到這個男子一直沉默的開著車子,白彩姑的眉頭皺到了一起:看來這個渡邊靜子是個很硬氣的角色,連手下的一個兵都是這個樣子,渡邊靜子本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白彩姑的臉上,一抹冷笑一閃而過。
沉默,可怕的沉默。白彩姑上車後,開車的年輕人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白彩姑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一個鐘頭之後,白彩姑所坐的車子來到了一個大門前,大門的旁邊雖然掛著一塊牌子,但牌子上寫的是島國文,白彩姑一個字也看不懂。
大門裡有四個衛兵,開車的男子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本子,遞了過去,衛兵們看了一眼之後,把大鐵門開啟了。
男子把車子開進了大門,後面的兩部小汽車也跟著進來了。
車子在一個漂亮的小樓前停了下來,兩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女兵,跑了過來,白彩姑看到兩個女兵的身上,穿著的赫然是上尉軍服,可見她們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兩個女上尉向車內的白彩姑規規距距的敬了個軍禮,然後中大聲的叫了一聲:“將軍好。”
兩個女上尉說的是華夏語。
白彩姑點了點頭,算是答禮。
被這個年輕人一聲不吭的拉到這裡,白彩姑的心裡很不是味,但一想到自己將有可能在這裡看到渡邊靜子,瞭解到司神七女和韋麗英的下落,白彩姑又忍住火不出聲了,甚至還向著兩個女上尉點了幾下頭。
一個女上尉,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幫著白彩姑把車門開啟。
白彩姑從車裡慢慢的出來了,站在兩個女上尉的面前。
另一邊的車門開啟了,那個一路上一聲不吭開車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繞過車子,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對著白彩姑冷冷的說了一句:“上樓。”
白彩姑的眉頭再次皺了一下,他的左手輕拉了一下左邊的衣服下襬,左邊的衣服被拉開了,兩個女上尉和那個開車的男子,看到白彩姑的衣服內襯上有一個小袋子。
把手伸進小袋子裡,白彩姑的手快速的往回拉,兩個女上慰和那開車的男子,只感到眼前一花。
白彩姑從袋子里拉出了一支長槍,等到兩個女上尉和開車的男子看清白彩姑的手裡拿的是長槍時,白彩姑手裡的長槍已經噴出了一串火舌。
長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小小的“O”字,開車男子的兩隻手臂和肩膀、脖子、大腿,中了無數的子彈,他倒在了血泊之中,白彩姑把長槍往衣服的小袋子裡一插,他手上的長槍又不見了。
槍,當然是從鬼魂卡里扯出來,又放回鬼魂卡里去了。
坐在後面兩部小汽車裡的軍人全都衝了過來:白彩姑的槍上,雖然裝有消聲器,白彩姑開槍時也沒有大的聲音,但這些人從後面看著白彩姑的身勢就知道白彩姑在開槍,但他們跑到白彩姑的面前時,白彩姑手上的槍已經不見了,只有開車的男子倒在血泊之中。
跑過來的軍人有六個之多,一個個都軍銜不底,白彩姑還看到其中一個是上校,這六個人個個手裡都拿著手槍,槍口全都對準了白彩姑。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渡邊靜子是這樣教你們對待客人的嗎?”白彩姑轉過身子,冷冷的對著身後的六個拿槍軍人說到。
兩個女上尉清秀的臉上肌肉連跳了幾下,其中的一個對六人開口了:“這是渡邊將軍的貴客,不許你們把槍口對準他,快把槍放下。”
女上尉的話沒有多大的作用,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上校冷冷的用華夏話對白彩姑說道:“將軍,我們知道你是渡邊將軍請來的貴客,但我們很想知道,小野隊長他犯了怎麼錯,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他開了這麼多槍?”
上校的話剛說完,就感到自己和自己五個同伴的面前有個影子晃了一下,手裡的手槍就不見了。
也不是不見,他們的手槍不過是移了個位子而已:先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