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始動起手來了。
六個人,一個抬著白彩姑的頭,另外四個抬著白彩姑的手腳,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夥子,走在前面帶路,老頭則在後面催促著眾人快走。
山上沒有路,也沒有一個平坦的地方,五個小夥子抬著白彩姑搖搖晃晃的向山下走去,一些小樹枝,不停的在白彩姑的後背上劃過,發出一陣陣的疼痛。
老頭子還在後面大聲的催著眾人快走。
終於走到了山下了,讓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在山下,竟然擺有一個巨大的床墊,花花綠綠的白彩姑遠遠的就看到了。
六個小夥子走到了大床墊的邊上,又停了下來了。
“你們愣著幹怎麼?等我罵人麼?快動手啊!”老頭又大喊了起來。
六個小夥子猶豫了一下,把白彩姑向床墊上扔去了。
手一放開白彩姑,六個小夥子一閃就沒有人影了,就連走在後面的老頭子,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四周變得空蕩蕩的。
白彩姑人雖然還在睡夢之中,但他是個久經生死的人,耳邊一聽到這呼呼的風聲,就知道事情不妙了,眼睛在剎那之間就睜開了。
一睜眼白彩姑就看到了一股刺眼的光芒,他知道那是天上的太陽光,也知道自己正面對著天空和太陽,於是連忙把眼睛重新閉上。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白彩姑聽到“啪”的一聲響,他的後背上傳來了一陣刺痛,接著整個身體立即就被一種冰涼的東西包圍住了,那些冰涼的東西,還向白彩姑的口鼻裡灌來。
是水,白彩姑立即猛醒了過來:自己掉到水裡去了。
白彩姑本能的想划動手腳,不讓自己沉到水裡去,但他一用力時立即就發現不對勁了:自己的手腳好像是被別人拉住了,想動一下都很困難。
白彩姑偏了一下頭,看到好像有四個淡淡的影子,分別拉著自己的手和腳,自己的手腳已經被拉成了大字形,不能收回來。
白彩姑正想著怎樣才能動起手腳時,身邊忽然一閃,一個人影飛閃而出,人影的手裡握著一把又大又長的斬鬼刀,身形俏美,白彩姑一眼就能看出來者是邊靜子。
在這樣的太陽光下,鬼是不敢出來的,只有人才敢出來,邊靜子是人不是鬼,她自然敢從鬼魂卡里出來了。
邊靜子一從鬼魂卡里出來,手裡的斬鬼刀還沒有動,白彩姑身邊的那些淡淡的影子,立即就不見了。
看到那些淡淡的影子全都不見了,邊靜子手兒一晃,手裡的斬鬼刀不見了。
游到白彩姑的身邊,邊靜子伸手把白彩姑從水裡託了起來。
嘴和鼻子露出水面之後,白彩姑咳了兩聲。
手腳又能動起來了,這時白彩姑才看清楚了:自己正處身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裡。
水潭是圓形的,並不算大,也就一百多米的直徑,像個天然的大石盆。
白彩姑和邊靜子向潭邊游去。
很快就游到了潭邊,兩人卻發現潭邊全是兩三米高的石壁,這些石壁,全都非常的光滑,連一個能抓住的凸出物也沒有,怎樣爬到這潭子外面去,還真是個大困難了。
“我到鬼魂卡里去拿繩子。”邊靜子說了一句,向白彩姑的身上一竄,人立即就不見了。
沒有多久,邊靜子又從鬼魂卡里出來了,她的手上多了一條繩子,繩子的一頭,還有鐵鉤。
有了這條繩子,到這個水潭的岸上去就變得很容易了。
邊靜子的手兒一甩,手裡的鐵鉤飛了出去,卡在水潭邊上的一個石縫裡。
“爺,你先上去。”邊靜子把手裡的繩子塞到白彩姑的手裡說到。
白彩姑也不客氣,抓著繩子,先向岸邊上爬去了。
看到白彩姑站到了水潭的邊上,邊靜子也抓住了繩子,向水潭邊上爬去。
上了水潭的岸邊,邊靜子收了繩子,白彩姑的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爺,你看,那裡有字!”邊靜子叫了起來,手兒指向了一個地方。
白彩姑順著邊靜子的手兒望去,果然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石壁上,用紅油漆寫著“危險”兩個大字,下面還有很多的小字。
走近石壁,白彩姑才看清那些小字是這樣寫的:這個水潭,名叫酒壺潭,傳說是將軍山上的將軍所帶的一個酒壺,是不是真實,無從考證,還有傳說,這個酒壺潭每年都要奪去一些人和牲口的性命,那是因為山上的將軍要捉這些牲口和人去做下酒菜,是不是真的,也無從考證。但這個水潭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