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的感覺。
這裡是這戶人家的三樓,應該也是這小媳婦和他的丈夫以前的愛巢,但小媳婦的丈夫現在已經病得快要死了,他被帶到了一樓的一間小房間裡住著,這裡也就成了這個小媳婦的個人天地,沒想到這生鬼竟然趁機來偷雞摸狗來了。
白彩姑想向樓下走去,才女卻把他拉住了:“爺,你先不要走,這小媳婦中了那個生鬼的巫術,你不救她,明天天一亮她就會瘋掉的。”
一聽這話,白彩姑的臉色有些不對了:“這是人家的媳婦,我怎麼救?你有好的辦法嗎?”
才女還沒開口,花神沐卻先說上了:“要救這個小媳婦,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讓仙沐幫爺一下吧,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行了。”
花仙沐一聽,立即就急了:“大姐,為什麼是我?你也可以呀,二姐、邊靜子全都可以呀!”
“看你胡說怎麼呀,個個都像你一樣推來推去,那爺的事就不用做了!”花神沐瞪了小妹一眼,嘴裡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花仙沐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不敢出聲了。
才女走到那小媳婦的床邊,把那光溜溜的小媳婦向床的裡邊推,園聯浩尤美拉著花仙沐走到床前,讓花仙沐緊貼著那小媳婦仰躺在床上。
花聖沐走到白彩姑的身邊,把白彩姑的上衣脫了,還把白彩姑拉到了那小媳婦的床前。
“這是要幹怎麼呀?”白彩姑看著幾個女鬼做這做那,他卻看不出任何的眉目,忍不住問到。
“你按照三妹的引領做著就對了,沒怎麼複雜的。”花聖沐笑說。
問不出東西來,白彩姑乾脆不問了。
“爺,你也上來。”花仙沐紅著臉,伸手把白彩姑向自己的身上拉。
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些女鬼在幹什麼。但他還是聽從花仙沐的話,伏身壓到了花仙沐的身上。
才女卻把小媳婦床上的棉被抖開,蓋到了三人的身上,把三人的頭腳全蓋住了。
“這大熱天的,怎麼還蓋著棉被?”白彩姑更是不解了,輕聲的問花仙沐。
被子的下面黑黑的,白彩姑看不到花仙沐,也不知道她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只聽花仙沐的聲音傳了過來:“沒什麼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花仙沐說完,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摟住,小嘴把白彩姑的大嘴吻住了,她好像想起了怎麼事情,又對白彩姑說了一句:“爺,我們也不能太吃虧,白白救這個女人,你用力抓她,我們多少也要撈點小本。”
白彩姑越聽越迷糊了,不過聽到花仙沐叫自己抓那小媳婦,立即就把大手伸了過去,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
“這就對了,別停下啊!”花仙沐說著,話語間好像還有一絲調皮的口氣,白彩姑一時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爺,你專心吻著我就完事了。”花仙沐的話,又傳了過來,小嘴還在黑暗中再次把白彩姑的嘴吻住了。
白彩姑仍不知道花仙沐要幹什麼,只得聽從花仙沐的安排,專心的吻起花仙沐來。
大手也沒敢停下,在那小媳婦的身上亂抓著。
小媳婦的身子,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別有一番風韻,白彩姑感覺一種美妙的東西從自己的手上傳來,讓人陶醉。
但更美妙的感受,是花仙沐的深吻,花仙沐的那個小舌頭在白彩姑的嘴裡來回的纏繞時,白彩姑立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現在雖然是秋天了,但天氣還很熱,三個人身上的熱氣,在棉被裡升騰,熱得白彩姑很快就大汗淋漓。
白彩姑想伸手去擦汗,花仙沐卻不讓他擦。
熱得快要受不了時,花仙沐忽然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掀開,花聖沐就從床上把白彩姑拉了起來,早就拿著一條小乾毛巾等在床邊的才女,用手上的小毛巾幫著白彩姑擦汗。
白彩姑的身上,全是汗水,沒幾下就把才女手裡的乾毛巾浸溼了。
“夠了夠了!”花神沐拿過一條大毛巾,繼續幫著白彩姑把身上的汗水擦乾淨,還幫著白彩姑把上衣穿好。
園聯浩尤美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個小碗,讓才女把小毛巾上的汗水擰到小碗裡。
居然弄了小半碗的汗水。
白彩姑越看越糊塗了:“你們在幹怎麼呀?”
“我們在取藥。”才女問白彩姑:“爺你可知道這碗裡的東西叫怎麼?”
“不就是汗水嗎?叫怎麼?”白彩姑滿臉的狐疑。
“這叫情霖。”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