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卻才剛剛開始,他全身發脹,一股熱氣在身體裡亂竄。
一翻身,白彩姑想摟住玉蓮,人卻忽然間醒了。
自己這是什麼了,什麼跑到玉蓮的家裡來了?白彩姑看了看身邊的玉蓮,還有對面床上的張蘭,兩人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也是一樣!
白彩姑嚇得臉色都變了,他知道這一定又是邵小寧搗的鬼,連忙從玉蓮的床上跳下來,抓起扔在玉蓮床頭上的衣服,穿到了身上,他不敢再去碰玉蓮和張蘭母女半根手指頭,悄無聲息的關了張蘭家裡所有電燈,走出張蘭的家,把門關上。
樓梯裡的電燈早就關了,黑乎乎的,白彩姑摸著黑向五樓走去。
剛走到二樓,白彩姑就聽到身後有聲音,他一回頭,看到朦朧的黑暗中有一個黑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短裙,那臉色白得和紙差不多,兩隻眼睛裡發著幽光。
那不是邵小寧還有誰?
白彩姑沒有動也沒有出聲,來到這裡沒有多少天,邵小寧的影子,白彩姑已經看到過很多遍了,白彩姑現在對這個影子除了討厭之外,不再有任何的感覺。
白彩姑就站在那裡,看著邵小寧,不動也不出聲,他想看一看這個邵小寧到底想要幹什麼。
邵小寧也站在那裡看著白彩姑,她嘴動了一下,不過沒有任何的聲音,眼睛裡卻有些哀傷。
見白彩姑看到自己時不但沒有任何的怯意,還站在那裡目無表情的瞪眼睛,邵小寧狠狠的瞪了白彩姑一眼,忽然之間又不見了。
原來鬼也就這麼大的本事!到了人不怕鬼的時候,鬼也就只能悄悄的開溜了,白彩姑的臉上冷冷一笑,繼續向樓上走去。
五樓,自己的房間房門敞開著,裡面的燈還發著光亮。
白彩姑明明記得自己睡前把燈關好了的,現在這燈什麼又亮了起來了呢?
進了房間,關上燈,睡到床上,白彩姑習慣性的按了一下床上的手機,手機的螢幕亮了,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四點五分。
“昨天早上回到房間好像也是這個時間。”白彩姑嘴裡嘟噥了一句。
有過昨晚的經歷,現在白彩姑倒沒有再多想什麼。
所有這些,都只是邵小寧的惡作劇而已,真的為這些事大傷腦筋,那不正中了邵小寧的詭計了麼?
玉蓮那美得象畫中人一樣的身影又闖入了白彩姑的腦海裡,這姑娘看起來不但人兒漂亮,雖然有時候調皮任性一些,但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能做到這樣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白彩姑又想到了張蘭。
張蘭一定是也著了邵小寧的道了,不然她什麼會光著身子來幫自己脫衣服?這還不算,還叫自己女婿,讓自己睡到玉蓮的床上,白彩姑相信天下不會有哪個母親會這樣做。
邵小寧是故意讓張蘭光著身子走到自己的面前,目的當然是讓自己和張蘭產生矛盾,自己要是被打擊得焦頭爛額最好!
白彩姑忽然覺得,不管是昨天也好,剛才也罷,自己都能一醒來就快速的離開邵小寧搗亂的現場,要是自己迷戀林小桃和玉蓮的美色不肯離開,那自己一定會死得很難看,不管是林小桃也好,玉蓮和張蘭母女也好,要是一覺醒來看到自己胡作非為,一定都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收拾個半死!從此之後,恐怕還會一看到自己就吐口水
但想著剛才在玉蓮床上的情景,白彩姑的心裡很開心,和玉蓮這樣漂亮的姑娘抱到一起,還是光著身體,白彩姑不開心才怪呢!
剛才的一切,玉蓮和她的母親張蘭醒來後會記得清清楚楚的,但白彩姑並不擔心,玉蓮和張蘭母女兩最多是懷疑那不是夢,她們要是來問自己,到時候自己最多像昨天對待林小桃的那樣,來個死不認帳,也就完事了。
凌晨五點過後,張蘭就醒了,她覺得身上怪怪的,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她吃了一驚:自己入睡前明明穿上了睡衣,現在什麼身上變成什麼也沒有了呢?
這時,張蘭的腦海裡出現了奇怪的一幕:白彩姑來到了自己的家,女兒還把他抱到了床上,自己去幫女兒把白彩姑的衣服脫了
什麼淨是些什麼亂七八糟東西!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不然什麼會做出這些無聊的夢?
爬了起來,張蘭穿上扔在床頭的睡衣。
透過朦朧的晨色,張蘭發現對面床上的女兒玉蓮居然也是全身光溜溜的,和自己腦海的記憶完全一樣。
難道腦海裡的記憶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