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彩姑看到這些人雖然行動木訥,但不知道為怎麼,白彩姑還是覺得他們是活人。
走在軍人後面的那六個女子和兩個男子就大不一樣了,他們雖然也能抬起步子向前走,但他們的步子生硬如同機械一樣,和走在前面的六個軍人,完全不同,所以他們一定是鬼魂無疑。
但這一行人走到了那一叢高高的草叢後面時就不見了,過後不久又從另一個地方出來,這還是讓白彩姑很不解,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白彩姑很想到草叢裡去看一看,但他還是有些擔心那些野狗會出來傷人,雖然剛才野狗表現得很友好,但白彩姑想到了火二和火六兩個女鬼:兩個女鬼都可以出爾反爾,更何況野狗這樣的畜生?再說自己昨天還殺了它們的一個同夥來吃肉,說它們對自己沒有怨恨,白彩姑不敢相信。
夜裡的時間,過得有些慢,白彩姑坐在樹椏上,沒有多久又看到那六個軍人草叢裡走出來了,走到另一個草叢裡時,又沒有了影子,兩個草叢之間,白彩姑目測了一下兩處草叢的距離,估計有一百米左右。
直到月亮西墜,東方慢慢的發白,那六個軍人才沒有再出來,軍人身後的女鬼男鬼們,也不再出來了。
天亮之後,太陽難得的露出了一張小臉,把陽光從雲層後面送了出來,灑到了樹林裡。
雖然有著明媚的陽光,但樹林裡的北風非但沒有變暖,而是變得更加的冷了,白彩姑生在南方,對這樣的天氣有些不解,不知道為怎麼雪停了,雨停了,太陽也出來了,這天氣怎麼會變得更冷了起來。
沒有心思去管這天是下雪還是下雨,更沒有心思去管身邊的天氣是變冷了還是變熱了,白彩姑人一從樹上下來,就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的危險,這才向夜裡那些軍人出沒的草叢走去。
很快就走到了高高的草叢面前,這地方,昨天白彩姑只是從旁邊粗略的走過,沒有看得很仔細。
圍著高高的草叢走了一圈,白彩姑發現有一條小路彎彎曲曲的從草叢中間通到外面來。
小路有近一米寬,全是一些小石子,小石子看上去很乾淨,不但沒有雜草從石子下長出來,就連石子的上面都是乾乾淨淨的。
在這一片小平地裡,這樣的石子到處都有,所以白彩姑昨天不怎麼在意,現在再來,知道那些軍人和男鬼女鬼昨晚上一定是趴踩著這石子路走出來的,白彩姑就看得很認真了。
腳下踩著小石子路,白彩姑向高高的草叢裡走去。
轉了兩個彎之後,面前沒有去路了。
草叢下面是一個微微凸起的大土堆,白彩姑看了許久之後,差點叫出聲來:那微微凸起的大土堆,圓圓的,很工整,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土墓。
“難道昨夜那些影子是從這個大墓裡走出來的?”一直跟在白彩姑身後的肖意,在白彩姑的心裡低聲的說了一句。
聽了肖意的話,別說肖意了,就算是白彩姑,也是覺得後背上一陣陣的發麻:十多個影子在半夜時分從一個墳墓裡走出來,這樣的事,誰知道了都會有後背發麻的感覺。
“可是走在前面的那六個軍人,明明看上去像是活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是從墳墓裡走出來的呢?他們又是怎樣從墳墓裡走出來的呢?”肖意在白彩姑的心裡說著,人走到了土墓的前面,看了又看,沒有看到任何的通道,就連老鼠洞都沒有發現一個。
白彩姑站在墓前,仔細的回憶著夜裡看到那些軍人走出來時的情況,沒有發現怎麼有價值的東西。
從草叢裡踩著小石路,白彩姑和肖意向草叢外面走去。
才走了兩步,白彩姑感覺到後面有人親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剛開始白彩姑還以為是肖意,但看到肖意已經走到自己的前面去了,白彩姑才知道摸自己後背的人,不是肖意。
一股麻麻的感覺,立即隨著雞皮疙瘩在白彩姑的後背上堆積了起來。
猛的一回頭,白彩姑看到自己的身後空空的,別說有人,就連一個影子也沒有,明亮的陽光,把身後和的小路照得很明亮。
在確認了自己身後沒有人之後,白彩姑又轉過身去,準備繼續前行。
誰知剛轉過身,還沒有開始抬步前行,白彩姑又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後背,他不想再回頭去看了,因為剛剛看了也是白看,他怎麼也沒有看到。
右腳抬起,白彩姑準備前行時,摸著他後背的手竟然高高的抬起,摸住了他的後脖子。
那冷冰冰的感覺,立即就讓白彩姑全身一冷,雞皮疙瘩又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