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把女兒接到家裡去,天天看到女兒病得不成樣子,那比拿刀割心頭肉還疼”另一個人反駁說。說這話的,是一個老者,老者的話說完之後,圍觀的人群全都安靜下來了,誰也不敢再說話,大家都知道李家不是不願意理睬李麗嫻,而是實在沒有能力去管女兒的病了。
所有人都知道,此時的李家,心一定是比刀割還難受,別人遇上這樣的事,自己還能說怎麼呢?
“白大哥,我們該怎麼辦?”袁寶眉沒有主意了。
白彩姑想了想之後,對袁寶眉說:“我們先帶著李麗嫻去你家吧,別的事,以後再說。”
袁寶眉聽了白彩姑的話,點了點頭。
白彩姑替李麗嫻把鞋子穿上,然後控制著李麗嫻,讓她走在袁寶眉的身後,自己則走在李麗嫻的後面,向袁寶眉的家裡走去。
村裡的好事者,又走在了白彩姑的身後,跟著去看熱鬧。
沒多久,一行人走到了袁寶眉的家門前,早有好事的人先跑到袁寶眉的家裡去通風報信了,白彩姑遠遠的就看到到袁四和他的老伴,攜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和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站在門前等候著白彩姑一行了。
那四十來歲的男子和那四十來歲的婦女,臉和袁寶眉很像,白彩姑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袁寶眉的父母。
走到了袁四的面前,白彩姑剛想問上一句,袁四卻搖了搖手,嘴裡對他說到:“孩子,不說了,先進屋。”
聽到袁四這麼說,白彩姑點了點頭,和袁寶眉、李麗嫻一起進屋。
“大家都進屋坐坐吧,喝口水。”袁四對跟在白彩姑後面走來的村裡人說到。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當然沒人會到袁四家裡去喝水,全都散去了。
看到大家都散去,袁四和妻子、兒子、兒媳全都轉身進屋。
白彩姑控制著李麗嫻的身體,讓李麗嫻進入袁寶眉的家中,在袁寶眉家廳房裡的椅子上坐下。
袁四進屋之後,走到李麗嫻的身邊,身體微彎的看著李麗嫻的臉問到:“孩子,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李麗嫻不動也不出聲。
“這孩子,怎麼一句話都不說?”袁四有些著急了,嘴裡問白彩姑說。
“四爺爺,李麗嫻還需要時間去恢復,她現在還不能聽得懂你說的話。”白彩姑說了一句,轉頭對袁寶眉說:“寶眉,你扶李麗嫻去洗個澡吧,洗完澡之後,讓李麗嫻吃些東西,好好的休息。”
袁寶眉一聽,立即應了一聲,手裡拿著剛才李麗嫻父親給的衣服包,拉住了李麗嫻,走出廳房,到廳房後面的洗澡房洗澡去了。
“你也去看看有沒有怎麼要幫忙的。”袁四對自己的兒媳,袁寶眉的媽媽說了一句。
袁寶眉的媽媽點了點頭,也向廳房後面走去了。
“白將軍,你坐。”袁四指著一張椅子,對白彩姑說到,嘴裡對白彩姑的稱呼,不知不覺間也悄悄的變了。
“四爺爺,你還是叫我小白吧,聽著親近些。”白彩姑在椅子上會下之後,嘴裡這樣對袁四說到。
“好吧,我還叫你小白。”袁四說:“小白,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本領的人,從那麼高的樹上,不費怎麼周折就把李麗嫻弄下來,可見小白你的手段非同一般。小白,你和我說說,我孫子袁寶生還有沒有救?他是我們村裡四個發瘋的人當中病情最為嚴重的一個。”
“這個我現在也說不準,如果李麗嫻的病能好過來,那你孫子的病,也就能好過來,如果李麗嫻的病我弄不好,那就不好說了,不過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力的試一試的。”白彩姑說。
“真是太謝謝你了!”袁四說著,走到白彩姑的面前,想給白彩姑跪下,白彩姑嚇得跳了起來,把袁四拉住,嘴裡說到:“四爺爺,你這樣會把我折磨死的!”
“我和你說了吧,我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的膝下,雖然也都各有兒子,但這個袁寶生,是眾孫子中最聰明的,也是我最喜歡的。”袁四想了想之後,對白彩姑說到:“這樣吧,如果你能把我的孫子袁寶生治好,我就把我的孫女袁寶眉送給你做妻子,你看怎麼樣?”
旁邊的袁寶眉父親一聽,立即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爸,人家白將軍是國家棟梁,是大官,我們家的寶眉,只是一個村姑,不在同一檔次上,你別亂點鴛鴦譜。”
“村姑怎麼啦?只要小白喜歡我們家寶眉,這事主就能成!”袁四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白彩姑說“四爺爺,我不是為貪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