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的盡頭處找了許久,也沒找第四個女鬼,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只得轉身向洞外走去。
塞娜魯秋蘇才走了五六步,腳下忽然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一低頭,發現地上有個黑乎乎的東西,而自己的雙腳,正踩在這東西的上面,塞娜魯秋蘇感到那東西在動,立即就嚇了出了一身的冷汗,跳到了一邊。
那黑乎乎的東西卻從地上爬了起來,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這才看清了,這是一個鬼魂。
一個女鬼魂!
女鬼魂的身上,沒有穿衣服,還長著一種黑乎乎的絨毛,那絨毛有近一寸長,像黑狗毛一樣向下垂。
看著女鬼身上的絨毛,塞娜魯秋蘇立即就想到了田野裡的那些大蝴蝶:只有那些大蝴蝶的身上,才會長出這樣的絨毛,這個女鬼,怎麼會長出這樣的絨毛來了呢?
再看那女鬼的臉時,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女鬼的臉上,兩隻眼睛已經閉上了,不少的濃汁,正從閉著的眼眶裡流出來,順著臉上的絨毛向下流淌,女鬼的嘴巴和鼻子,都那些絨毛覆蓋著,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看不到這女鬼的嘴巴和鼻子在怎麼地方。女鬼的額頭上方,卻有兩個閃閃發光的大眼睛,眼睛沒有眼皮,還高高的鼓起,像兩隻鵪鶉蛋,反射著青光。
看著這樣的眼睛,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立即就想到了蜻蜓。
只有蜻蜓才會長出這樣的眼睛。
女鬼不是很高,最多一米五多一點,不到一米六。看著她的樣子,白彩姑立即就想起了自己曾經滅過的那些小絨毛人。
“你們是誰,為何到我的山洞裡來?”女鬼開口了,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看到她臉上的絨毛在動,這女鬼的嘴巴,應該就在那絨毛動著的地方。
這女鬼魂說起話來聲音尖細,一聽就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我們是到這裡來請鬼的,小妹妹,你的五個同伴都歸順到我主人的門下了,你也一起來吧,跟著我主人,比你在這千年陰冷的山洞裡待著強多了。”塞娜魯秋蘇笑說。
“什麼意思?你們把我的幾個姐妹怎樣了?”女鬼聽著塞娜魯秋蘇的話,好像有些生氣了。
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看到女鬼的臉在慢慢的變化,身子也在慢慢的變化,過了五六分鐘,剛才還在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面前的絨毛女鬼不見了,現在站在塞娜魯秋蘇和白彩姑面前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姑娘,她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面板又白又嫩,金色的長髮,垂到腰間,額頭上變得光滑瑩淨,那兩隻嚇人的大眼睛不見了,姑娘兩隻天藍色的大眼睛,出現在本來就該長著眼睛的地方,那眼睛裡,流露出一抹無邪以天真,她的身上也是一絲不掛,如蓓蕾般的身子,引人眼眸。
“姑娘,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白彩姑笑著說,他細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個女子和自己消滅的那些小絨毛人不大相同,於是就問她:“你怎麼會長得這麼奇怪的模樣?”
“我的活著的時候,家就住在這座山的山腳下。我十六歲的那年,這座山上長出了一隻很大的黑蝴蝶。黑蝴蝶很壞,常飛到山下把牛羊和人生吞吃掉,我家的兩頭牛和五隻羊,全被黑蝴蝶呑吃了,後來就連我的父母和哥哥姐姐也被黑蝴蝶生吞了,我又生氣又傷心,就偷偷的熬了毒藥,黑蝴蝶果然很快就來了,它把我也生吞吃掉!於是我就悄悄的先吃下一碗毒藥,黑蝴蝶不知道我吃了毒藥,它還是把我給生吞吃掉了,我到了黑蝴蝶的肚子裡,就用手挖自己的舌根,把肚子裡的毒藥吐了出來,這毒藥在黑蝴蝶的肚子裡流動,黑蝴蝶很快就被毒死了,我在死蝴蝶的肚子裡,自然也活不成,沒想到這黑蝴蝶死得並不甘心,它就霸佔了我的身體,讓我變成了一隻黑蝴蝶鬼。”女子看了白彩姑一眼,覺得白彩姑一臉的慈眉善目,不像個壞人,就接著說到:“我身上的那些黑毛,都是有毒的,人一粘上去就會奇癢無比,所以你們行千萬別碰我,不然會全身奇癢到面板潰爛而死。”
白彩姑聽了姑娘的話,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姑娘,你敢用自己的性命為家人報仇,真是女中豪傑。”
女鬼被白彩姑的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笑了笑,又問到:“剛才你們說把我的幾個姐妹什麼樣了?”
姑娘又問白彩姑說,不過她的臉上是一臉的笑意,沒有了剛才的不快了,她從白彩姑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正直,人類總是很容易區分出和自己有著同樣內心的人,這姑娘看得出白彩姑不像壞人。態度自然就好多了。
“是這樣,我有一張鬼魂卡,卡里有很多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