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微微一紅:“那以後我就叫你小灰兒吧!”
白彩姑說著,忽然想到小灰兒公主現在是個人了,是人就得有一個名字:“小灰兒,你現在是人了,得有一個名字,你想一想,叫個什麼名字好?”
“我是你的女人,你覺得叫什麼名字好就叫什麼吧,我不在意這個。”小灰兒公主說著,雙手抱著白彩姑的腰,把身子貼在白彩姑的身上,軟綿綿的,讓白彩姑頭腦一片眩暈。
“這小灰兒的小不是姓,我看就改成肖灰兒吧,你看什麼樣?”
“肖灰兒?”小灰兒公主一聽,臉上立即就笑了:“肖灰兒好聽,就叫肖灰兒!”
“等回到了省城,我讓韋麗英將軍幫你辦個身份證,人沒有身份證是不行的。”白彩姑笑說。
什麼身份證不身份證的,肖灰兒不在意,她只想呆在白彩姑的身邊就滿足了。
白彩姑摸了摸肖灰兒的長髮,這才注意到肖灰兒全身都是淺灰色的,這膚色,就象是個身患重症的人一模一樣。
“灰兒,你都變成人了,這膚色什麼還是灰色呀?你這樣子,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病人呢!”白彩姑笑說。
“哥哥是不是喜歡白裡透紅的膚色?”
白彩姑點了點頭,像肖灰兒這樣的美人,當然是應該有一付白裡透紅的面板才對。
“這個也不難,到了省城,你讓石玉花把她的夜明珠借給我,我用夜明珠泡水浸洗身子一個時辰,就會變成白裡透紅的面板了。”
白彩姑一聽,立即就是一臉的興奮:“不用去借石玉花,我的妻子成鏡英手裡就有一顆夜明珠,我去問她要就行了!”
白彩姑高興的說著,拉著肖灰兒的手,想到船外去,肖灰兒卻把手抽了回來:“你那兩個手下在外面,你若是忽然把我帶出去,會把他們嚇死的,我還是回到省城後再出去吧。”
白彩姑想想覺得肖灰兒說得也對,就自己開門走出房間去了。
早晨的太陽,燦爛而且溫暖,曬到身上,讓人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看到白彩姑起來了,張大偉立即把早飯端了出來,把牛中良也叫了過來,一起坐在一張小桌子前吃早飯。
牛中良正在開著船往回走,聽到張大偉的叫喊,立即停下船,走過來一起吃早飯。
吃過早飯之後,張大偉回到駕駛艙,繼續開船往回走。
白彩姑拿了兩個肉包子回到房間給肖灰兒吃。
吃著肉包子,肖灰兒直喊難吃,惹得白彩姑直想笑。
這海上,沒有什麼要讓白彩姑去操心的事情了,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開著船就綽綽有餘了,於是白彩姑每天吃飽了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或是和肖灰兒說些悄悄話,或是和肖灰兒相擁而眠。肖灰兒很是高興,使出了渾身解數,變著各種各樣的招數,讓白彩姑開心,夜裡躺在白彩姑的懷裡,更是揭盡女人之溫柔,把個白彩姑弄得神魂遊離,自己都把握不了自己
船兒很快回到了海邊,白彩姑讓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守著船,自己悄悄的帶著肖灰兒下船去買新衣服去了。
看著那些漂亮的新衣服,肖灰兒雙眼發光,她一下子就從裡到外買了五套,還是從裡到外全買。
好在白彩姑身上帶著不少錢,這五套衣服,倒也算不得什麼!
中午,白彩姑帶著肖灰兒大大方方的回到了船上。
看到白彩姑忽然帶著一個全身青灰的姑娘回到船上,張大偉和牛中良都大吃了一驚,兩人都不知道肖灰兒的來歷,更不敢亂問白彩姑這姑娘是從哪裡來的。
以白彩姑的頭腦,哪會在實行任務中亂帶一個女人?張大偉和牛中良心裡都在猜著肖灰兒的身份,就是不敢問白彩姑。
肖灰兒人的確漂亮,不但身材高挑惹火,臉兒更是俏麗可人,只是一臉上一臉的青灰色,有點像是在生病之中。
“小小牛中良,你瞎猜什麼呢?一雙賊眼不停的亂轉,小心本姑奶奶一腳把你踢下海去!”看到牛中良一副賊樣,肖灰兒不高興了,瞪著牛中良沒好氣的叫了一句。
白彩姑坐到一張椅子上,沒有出聲,一副看熱鬧的嘴臉。
牛中良可是堂堂七尺男兒,又是一個警官,哪受得了肖灰兒這樣的話?立即就搭上嘴了:“姑娘,你什麼這樣說話呢?我得罪你了麼?”
“你心裡有鬼,就是得罪我!”肖灰兒揚了揚臉,沒好氣的說。
牛中良和張大偉都忍不住笑了,牛中良說:“姑娘,看你的樣子,沒到十八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