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張開嘴的巨獸,在夜色裡讓人毛骨悚然。
兩人一走進天洞,立即發現這天洞和別的山洞有些不一樣:山洞裡,到處都是溼漉漉的,幾十丈高的洞頂上,不時的有水向下滴落,有些地方,甚至有水向下飛流。
仔細的看著地上的石頭,白彩姑發現在靠近洞口的地方,還可以看到肖正走過的腳印,有些腳印,還帶有泥巴,但向山洞裡走了十來丈之後,腳印就沒有有了:那些從洞頂上滴下來的水,很快就把洞裡的一切沖洗掉。
白彩姑和邊靜子的衣服,也在這個時候全溼了,貼互身上,行動起來時很不方便。
山洞又高又大,洞壁上的石頭都是黑乎乎的,白彩姑和邊靜子兩人身上帶著的電筒,本來還算亮,可到了這四周黑漆漆的地方,燈光一下子就被四周的黑暗吸去了,變得和螢火蟲的螢火差不多,暗淡得可憐。
“這山洞好奇怪,怎麼這麼冷?”邊靜子說話了。
邊靜子這麼一說,白彩姑也感覺到身上冷冰冰的了。
剛才白彩姑的精神高度緊張,沒有注意到四周的冰冷,現在聽邊靜子這麼一說,白彩姑立即也感到身上冷得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的難受了。
“怎麼辦,這山洞這麼冷,我們再繼續走下去,遲早會被凍死的,爺你要快些想個辦法才行。”邊靜子又說到,她的聲音在這冰冷中已經有些顫抖了。
“先忍一忍,看看能不能找到肖正,實在頂不住了再說。”白彩姑現在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冷,他在集中全身力量,小心的向前走,希望能快點找到肖正。
邊靜子也不作聲了,和白彩姑呈一字的小心向前行進,冷,她暫時也顧不上了。
又向前走了十來分鐘,邊靜子忽然叫了起來:“石壁上有蛇!”
白彩姑也看見了,前面的山洞石壁上,有很多的小洞,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的蛇,從那些洞裡伸伸出頭來,就連身體也伸出一小截,全都轉過頭,看著白彩姑和邊靜子手裡身上的燈光。
“奇怪,這山洞裡冷得像冰窖一樣,怎麼還會有蛇出來活動?在這麼冷的環境裡,蛇應該已經休眠了才對。”白彩姑低聲的說了一句,心裡更奇怪的是:自己是蛇王,平時無論去到哪裡,只要附近有蛇類存在,他就能感覺得到,也能控制得了身邊的蛇類,可是現在自己為什麼沒有感覺到這些蛇類的存在呢?
白彩姑以為是自己精神太過於集中,沒有注意到肚子裡的蛇寶有動靜,就特意運動了一下肚子裡的蛇寶,看能不能感覺到四周的有蛇類存在。
很奇怪,白彩姑還是沒有感覺到四周有任何的蛇類存在。
“難道前面的這些東西不是蛇?”白彩姑的心裡暗自想到。
“這些蛇,是海蛇,它們長期生活在溼度很低的海里,已經適應了這樣的低溫,所以不到冬季它們是不會冬眠的。”邊靜子說了一句之後馬上又覺得自己的話不對:“不對,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所有的蛇類這個時候都應該冬眠,這些蛇怎麼還在這裡動來動去的吐著信子呢?”
白彩姑藉著戴在額頭上的強光電筒,看著遠處的那些蛇類,看了好幾分鐘也看不出怎麼異樣來,就問邊靜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蛇是海蛇?”
“長在海里的蛇和長在陸地上的蛇有些不大相同,長在海里的蛇,身上大多全是同一種顏色,即使身上有好幾種顏色,顏色之間的過渡也不是很明顯,那是因為海水裡沒有怎麼東西可以藏匿,海蛇的身上若是有好幾種鮮明的顏色,容易被天敵發現而喪命。”邊靜子說。
聽了邊靜子的話,白彩姑再去看那些蛇,發現這些蛇身上還真的大多隻是一種顏色,而且背上和肚皮下的顏色也是相同的,有些蛇身上倒是有好幾種顏色,但過渡並不明顯。
白彩姑想了一下,感覺到自己平時看到的蛇類,大多都是背上一種顏色,肚皮又是另一種顏色,和眼前的這些蛇全不一樣,看來邊靜子說這些蛇是海蛇很正確。
會不會是自己的身上的蛇寶對海蛇不起作用呢?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剛和海燈幽靈對打的時候,自己就曾經召集過很多的海蛇,那些海蛇同樣聽從於自己的命令,而且自己也能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還有就是這裡離海邊有好幾百公里,這些海蛇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越想問題越多,白彩姑乾脆不去想了,右手一勾手裡的衝鋒槍扳機,衝鋒機立即噴出了一串長長的火舌,向那些蛇打去。
好多蛇被子彈打中了,有的還被子彈打碎了身體,這些被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