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笑,嘴裡解釋說:“白大哥,你千萬不要生氣,我也是被騙得怕了才這麼小心的。”
姚品嫻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白彩姑還想看一看這個姚品嫻長得怎樣的身材,但姚品嫻睡在床上,身上又蓋著被子,白彩姑看不到她的身材是胖還是瘦。
“我不生氣,但我想握一下你的手,可以嗎?”白彩姑說著,向床上的姚品嫻伸出了右手。
姚品嫻得知白彩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前來騙錢的風水師,臉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從被子下面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白彩姑的大手。
那是一隻纖瘦的小手,小手和白彩姑握到一起時,姚品嫻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臉的驚愕:這白彩姑的大手,怎麼這麼熱呢?不單是白彩姑的大手熱乎乎的,姚品嫻握著白彩姑的手時,還感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向著自己的身上湧來。
“姚老師,你的小手好冰涼。”白彩姑說了一句。
實際上白彩姑並不只是感覺到姚品嫻的手冰涼而已,他握住姚品嫻的小手時,和握到姚品菊的小手時是一樣的:姚品嫻的手上,有一股冰冷的邪氣,一沾到白彩姑的手,就把白彩姑身上的陽氣吸了過去。
白彩姑身上的那一股陽氣流到了姚品嫻的身上,讓姚品嫻感到全身上下都十分的舒適,但白彩姑已經放開姚品嫻的手了,姚品嫻只得也把手裡握著的白彩姑的手兒放開。
只是姚品嫻的心裡,並不捨得把這隻手放開,因為這隻手上,有一股姚品嫻從未感覺到的陽氣,讓她感到全身舒適的陽氣。
聽到白彩姑說自己的女兒小手很涼,姚品嫻的父親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女兒的手,他明明感覺到自己女兒的一隻小手,熱乎乎的,一點涼意也沒有。
“奇怪,我怎麼沒感覺到品嫻的手上有涼意?”姚品嫻的父親覺得奇怪,有點不相信白彩姑的話。
姚利民也伸出手,摸了一下姚品嫻的小手,他也感覺到姚品嫻的小手熱乎乎的,比自己的手還熱出很多,白彩姑怎麼會感覺到姚品嫻的小手是冷的呢?
姚利民和姚品嫻的父親又伸手摸了一下白彩姑的手,感覺到白彩姑的手和他們的手溫度差不多。
“我真的感覺到姚老師的手很涼,姚老師,你有感覺到我的手熱麼?”白彩姑問姚品嫻。
“感覺到了,你的手比我爸和利民叔熱出很多很多。”姚品嫻還想說白彩姑的手上有一股陽氣,在兩人的手握到一起時,那股陽氣就流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話到嘴邊時又覺得這話有些太荒唐了一些,就沒有說出來。
白彩姑和姚利民兩人,從姚品嫻的房間裡出來之後,就回姚利民的家。
兩人又坐著閒聊了一下,十點多鐘的時候才分別回房間睡覺去了。
進入二樓的客房,白彩姑先是到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才躺到了床上。
正準備關燈睡覺時,白彩姑忽然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在這寂靜的鄉村之夜中,顯得很是詭異。
“該不會是房子外面有怎麼鬼魂吧?”想到這裡時,白彩姑悄悄的開啟了房間門,側耳細聽。
白彩姑很快又聽到了那時有時無的聲音,他一聽這聲音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聲音,是姚利民老婆的喘氣聲。
“這個姚利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還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也不怕自己的女兒聽到會難為情”白彩姑想到這裡時,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姚利民,是不是中邪了?看他的人,不像是喜歡在女人肚皮上呈英雄的男人,他怎麼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白彩姑有些擔心起來,重新走回到房間裡,關上門,進入了鬼魂卡里。
鬼魂卡的院子裡,有些靜悄悄的,院子的中央,有一個俏麗的影子,不是才女還有誰?
白彩姑走到了才女的跟前:“別人都去睡了,你怎麼獨自一個人站在這裡?”
“這幾天你和姚品菊有不少的接觸,我但心你有點怎麼事,所以就在這裡等著,免得你進到鬼魂卡里來時找不到人。”才女笑說到。
“還是我心細如髮的才女姐姐。”白彩姑豎起大拇指誇了才女一句,接著問才女說:“我還真有一事弄不明白,姚利民怎麼忽然像瘋了一樣,剛才我聽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弄得像殺豬一樣的哇哇叫,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姚利民是不是中了邪了?”
才女盈盈一笑,嘴裡說道:“沒那麼回事,姚利民前天夜裡剛吃過一朵從風水眼裡長出來的映山紅花骨朵,他現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