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副惡人的樣子。
“說你呢!”女子看到白彩姑不出聲也不動,火氣更大了,她讓男子把自己放下,一邊吼著一邊向白彩姑跑了過來。
女子雖然體形又胖又大,但跑步起來卻是飛快。她跑到了白彩姑的面前,也不再說話,舉起大拳頭對著白彩姑的臉就打。
白彩姑輕輕的偏了一下頭,女子的拳頭立即就從牌子鼻子前打了過去。
還別說,這女子的拳頭力道不小,白彩姑感到她的拳頭帶起了一陣風。
看到沒有打著白彩姑,女子有些生氣了,另一個拳頭又向著白彩姑打來,同樣也是向著白彩姑的臉打來。
白彩姑不禁有些好笑,一邊避開來拳一邊問:“姑娘?你什麼才老是打臉呀?”
“本姑娘就是喜歡把別人的臉打成豬頭,不行啊?”女子看到第二拳也被白彩姑避開了,臉上有些樂了:“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一下子,竟然能躲得了本姑娘的兩拳,本姑娘好長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好玩!”
女子的“玩”字還沒有說完,左腳被白彩姑的右腳一勾,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女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才認真的看了白彩姑一眼,嘴裡問道:“你是個人?不是鬼魂?”
“你說對了,怎麼樣?不行嗎?”白彩姑口氣有些玩世不恭的問到。
“行,沒有怎麼不行的,本姑娘有上百年沒被別人打倒過了,今天被你打倒在地,如果今天你贏不了本姑娘,你會倒大黴的!”女子瞪著白彩姑狠狠的說到。“沒事,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幸運的人。所以,我是不會在意的。”白彩姑淡淡一笑說。
“敢和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胖女子瞪著白彩姑問到。
“知道,你是肥婆。”白彩姑還是淡淡的說。
沒想到女子聽了白彩姑的話,非但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說到:“好小子,你有種,我塞娜魯秋蘇就喜歡這樣的男人!我們來賭一局怎麼樣。”
“不賭,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賭博了。”白彩姑還是淡淡的說。
女子沒理睬白彩姑的話,臉上泛起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這樣,你要是能打贏我,我就給你當馬騎,你要是輸了,就乖乖的給我當馬騎,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遲早是我的手下敗將,所以你沒有資格定遊戲規則,只有我才資格定遊戲規則,這樣吧,你要是能跳到我的肩膀上來坐上十秒鐘,就算我輸了,我就給你當馬騎,我要跳到你的肩膀上坐十秒鐘,那就是我贏了,你給我當馬騎。”白彩姑淡淡的說到。
“好,你這個規則爽快,就按你說的辦!”塞娜魯秋蘇的臉上又泛起了笑意。
“有句話說得好,女人優先,現在我先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在這十分鐘的時間裡,我只防不攻,你要是能順利的坐到我的肩膀上十分鐘,就算是我輸了,十分鐘後你要是還沒得手,那就不要怪我出手了。”白彩姑還是一臉笑著淡淡的說到。
“小子,你太自負,你輸定了!”塞娜魯秋蘇說著,向白彩姑衝了過來,一衝過來就是猛的一跳,竟然能跳出近一丈高,她那胖胖的身子,要是從這近一丈高的地方坐下來白彩姑就是不被她坐成肉餅也差不多了!
白彩姑並不著急,眼看著塞娜魯秋蘇就要坐到自己的肩膀上來了,白彩姑才猛的向前一竄,還不忘記伸出手來,拉了一下塞娜魯秋蘇的腳。
被白彩姑這麼一拉,塞娜魯秋蘇立即就失去了平衡,“叭”的一聲,一屁股坐到了石橋上。
“哎喲!”塞娜魯秋蘇發出了一聲慘叫,半天爬不起來。
“小姐,十分鐘很快的,你再不起來恐怕就沒有機會拿我當馬騎了。”白彩姑雙手抱到胸前,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塞娜魯秋蘇的說到。
塞娜魯秋蘇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取笑,立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向白彩姑進攻,她向著白彩姑衝了過來,不像剛才那樣人沒有到就先跳起來,那樣容易吃虧,她先是拉了白彩姑的一隻手,然後雙腳猛的一用力,整個人影一躍而起,跳到了白彩姑的肩頭上,雙腳還把白彩姑的脖子緊緊的纏住,胖胖的雙手毫不留情的抓住了白彩姑的頭髮。
“小子,這回你跑不了啦!”塞娜魯秋蘇的嘴裡發出一串得意的笑。
脖子被塞娜魯秋蘇的雙腳緊緊的纏著,白彩姑想動了一下都動不了,他的臉被壓到塞娜魯秋蘇的小肚子上。塞娜魯秋蘇的小肚子全是肉,一下子就把白彩姑的嘴和鼻子全都堵住了,白彩姑想說一句話都說不了,就邊連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