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吃虧,就別說我白彩姑心狠手辣!”白彩姑說著,又在焦葉上睡下了。
睡是睡下了,但現在白彩姑知道這三個女子就在自己的不遠處,想要睡得安然,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那三個女子什麼時候打過來,白彩姑也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睡得安穩呢?
三個女子,顯然是有意這麼做的,她們不想讓白彩姑走得安然,睡得安心,她們好像是有意要把白彩姑等人弄到身心疲憊不堪的時候,好出手相殘。
白彩姑不上三人的當,他讓張大偉和牛中良、肖灰兒三人都睡下了,自己只是半眯著眼睛休息,但三個女子哪會讓他那麼的輕鬆自由?每隔不到半個時辰,又在那裡叫喊,等把白彩姑弄得沒法入睡了,三個女子又安靜的站在那焦樹的樹梢上不出聲了。
這樣直到中午,白彩姑是一分鐘也不能閤眼,白彩姑心裡氣憤不已,從地上跳了起來,操起了火箭筒,又要向三個女子打火箭彈,三個女子一看到白彩姑又要用火箭彈打自己,嚇得一閃身就不見了。
昨天夜裡,三人在白彩姑的那一顆火箭彈之下,吃了不小的虧,現在看到白彩姑又想用火箭彈,哪裡還敢停留?嚇得是閃身就走了。
只是這時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了,白彩姑站了起來,拉著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又要到河邊去捕魚。
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臉上吃驚不小,早上吃那一條魚,肚子痛得差點就沒了性命,這個白彩姑現在怎麼又想起要在這河裡捕魚來烤著吃呢?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但看到白彩姑不像是隨便開玩笑的樣子,兩人又不出聲了。
河裡的水,沒有早上那麼多了,但還是有不少的魚在水裡向源頭游去,這是魚的習性,一發大水就向大水的源頭游去,永遠改變不了。
三個人只用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就捕到了四條魚。
早上燒的火堆,還有很多的剩柴火,張大偉和牛中良很快就把火生了起來,然後和白彩姑一起烤起魚來。
“隊長,早上我們吃了這河水裡的魚,肚子痛得差點沒有了小命,我想這河裡的魚是不是有毒?如果有毒,現在我們又第二次吃,那會不會又肚子痛?”牛中良烤魚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了一句。
白彩姑微微的笑了笑說:“這河裡的魚,確實可以說是有毒的,但我們已經吃過一次了,也中過一次毒了,現在我們的身體裡已經有了這種毒的抗體,這種毒對我們沒有毒性了。這就好像出過麻疹的人不會再出麻疹一樣。”
白彩姑這話,說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但牛中良和張大偉還是不敢相信,人的身體哪會對有毒的魚產生抗體呢?這個說法有點太過牽強了一些了吧?但看到白彩姑說得一臉的認真,牛中良和張大偉兩人當然是不敢不相信了。
“我們身上帶的乾糧不多,現在有魚吃,就先吃魚吧,留著乾糧,我們會走得更遠一些。”白彩姑解釋說。
牛中良和張大偉不得不點了點頭,白彩姑說的很有道理,只要這魚能吃,那就先吃魚吧!這想法是對的。
三人的身上,要帶武器還有各種不能少的東西,這個乾糧,就不能帶得很多了,畢竟每一個人的負重都是有限的,身上帶的東西太多時,就走不動了。”
張大偉一直沒有說話,他相信白彩姑既然想從河裡打魚來吃,自然有他的道理,白彩姑不會做那種自找痛苦的事情,更不會給大家找痛苦,但張大偉想不通的是早上四人吃魚的時候那麼的難受,這才過去了幾個鐘頭,白彩姑什麼就自信滿滿的說沒有事了呢?真是讓人想不通。
魚很快就烤熟了,白彩姑和肖灰兒兩人沒有任何顧忌的就吃了起來,張大偉和牛中良只好也跟著吃了。
魚吃完了,肚子飽了,牛中良和張大偉兩人所擔心的肚子痛沒有再出現。
四人又在那些焦葉上睡了下來,還好,那三個女子沒有再出現,四個人總算能好好的睡了一個下午。
白彩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他到河邊去看了一下,看到河裡的水已經差不多全退下去了。
看來明天四人又可以踩著河床向前走。
張大偉和牛中良早就醒來,白彩姑把還在沉睡的肖灰兒也叫了起來,四人吃起了乾糧。
出了一天的大太陽,焦林裡變得非常的悶熱,天一黑下來,就來了很多的大蚊子,爭搶著向四人的身上叮!
白彩姑帶了出發前就帶了一種驅蚊子的藥物,他燒起了一堆火,把驅蚊藥物埋在火的灰燼裡,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從灰燼裡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