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打過電話,手機無人接聽。
平日裡兩個女人都迫不及待接他電話,生怕他多等一秒鐘,事出無常必有妖,若非肖冰經歷太多血雨腥風,遇事後習慣摸著脖間的翠玉告誡自己必須冷靜,否則十有八九會失了方寸,暴跳如雷。
綠色雪鐵龍計程車停在住宅樓前,肖冰下車,仰臉看向三樓陽臺,鋁合金門窗的玻璃全部碎裂,視窗周圍的瓷磚面被煙熊的漆黑,不用進去,一眼便能瞧出房子失火,且火勢不小,應該整個房子都過火了,肖冰一愣,心房猛地抽搐。
“秀兒”
肖冰失聲呼喊,不顧一切衝進單元門,跑上三樓,同樣被煙熊黑的防盜門貼著蓋了市局公章的封條,封條上寫案發現場破壞必究,案發現場什麼案發現場,秀兒怎麼啦難道葬身火海?
“我的秀兒不會有事秀兒沒事”肖冰失心瘋似的自言自語,眼窩子裡已充滿淚水,撕下封條,開啟防盜門,三室兩廳精裝修房子的牆壁黑漆漆,木地板燒成灰燼,價值不菲的高檔家電全部燒成焦黑廢品。
肖冰圓睜充滿淚水的眼睛,緩慢走進房子,腳步異常沉重,房子、家電、錢都是身外之物,他不在乎,可秀兒是他女人,是他未來的老婆,就算狼心狗肺的風流牲口也無法心平氣和漠視心愛女人的生死。
“秀兒秀兒”肖冰痛苦地揪扯頭髮,慢慢蹲下,幾聲呼喚異常低沉,柔弱男人那種歇斯底里的悲呼永遠不會發自他嗓子,老A出來的人,即使哭,得哭的像個爺們,死,得死的豪邁灑脫。
楊采薇異樣語調,自家房子的慘樣,使他不得不把情況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