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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南辦理玉牒?可是,她已經得到容兒許可,看,她手裡的咻咻就是最好證明!”

“咻咻?小祖宗的新暱稱嗎?”

杜仲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在眾香國、女兒園中住著,並沒有沾染一點脂粉氣,五官立體,眉眼深邃,其中眼眸清澈靈動,大大的雙眼皮令人印象深刻。

他的身高不高,只比身為女兒家的白綾高出一點,身材勻稱,既不高大,也不瘦小——可是這樣一個可以上封面雜誌照的男生,完全讓司南YY不起來。剛剛未見之時升起的好感,早丟到爪哇國去了。

也許,是知道他跟經琇皓、宮軒夏狼狽為奸吧!

經過白綾的“指導”,司南才知道原來仙門弟子,是有一塊證明身份的“玉牒”。

這塊玉牒,相當於“身份證”、“文憑”、“履歷”。重要極了,不管將來去了哪裡,都要一直隨身儲存。

在司南在青陽宗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提過,大概是因為她的五等靈根,資質太差,決計沒有透過試煉的可能吧!

而在青雲門,所修煉的道法千變萬化,對靈根資質的要求反而不那麼高了。別說試煉,就是飛昇,也未必不可能!

司南不是很在乎玉牒,但是有了玉牒做事名正言順,可以堂堂正正留在青雲門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要呢?

白綾怒氣衝衝,“杜仲,司南已經是青雲門的一員,你不能這麼對她!”

嘴角溢位一絲淡漠微笑的杜仲,瞟了一眼司南,低首輕笑,“是不是,老菩薩還未曾明言。綾兒,我勸你莫要太過好心。免得被人利用,到時候在阿織面前,不好交代。”

一句話,即暗指了司南別有用心,又指出白綾並非青雲門人,不能隨意插手別人門內私務。

換句話說,他杜仲給不給司南玉牒,都不是白綾所能指手畫腳的。

白綾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從小就在青雲門長大,和紅綃、綠綺等人相處,還不如桃子、小杏兒等青雲門弟子要好,一直把自己當成真正的青雲門人。現在被人變相指責“插手內務”。俊臉通紅,一時羞愧難言。

當場用帕子捂著臉,嗚嗚的跑走了。

司南吸了口氣,小臉冷的能刮下三兩寒霜來,甩了甩袖子,“瞧你眉目清秀,還以為是心底通明的人呢,原來也是是非不分,黑白不明、顛三倒四、冷心冷血的混蛋!哼,玉牒不給就不給,我不稀罕!”

她氣呼呼的留下一句話,轉身去追白綾。

經過好一番安慰,白綾總算恢復常態,只是雙眼通紅,哽咽著對司南說,“原是我逾矩了。我雖是阿織的人,可自小跟在老菩薩身邊,受她言傳身教,後來又跟著喜兒,這兩年喜兒瘋瘋癲癲,又把我給了冬兒。比起阿織的幾年難得見上一面,我和喜兒、冬兒,還有青雲門的諸位姐妹感情更深一些,從來沒當自己是外人。可不想,人家當我是外人!”

司南安撫著她,“這是極個別的,你人這麼好,想必其他姐妹都當你是親姐妹,哪分什麼內外?”

說的白綾更加當她是好姐妹了。

密密的果林中,四散的陽光都是燦然的,綠葉下的光斑落在碧草叢叢中,偶爾有一兩隻蟋蟀“蟈蟈”的彈跳走了。

遮陽傘一樣的枝椏像天空伸起,一連串對葉而生的卷葉護持著中心的“小燈籠”。司南隨手摘了一個“紅果果”,遞給白綾,靠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雙手環膝的司南,瞧四下無人,眼睛滑過一絲深意。和白綾低聲談論的話題看似天邊雲外,什麼食宿、服飾,個人愛好,根本不能串聯起來的東西,可是司南卻從中知道許多有用訊息。

比如說喜兒修煉的秘法極為奇怪,這些年來時好時壞,發作時瘋瘋癲癲,誰也不認得。

比如說老菩薩雖然不是青雲門掌門,可是重要大事,都是她一言拍定。

還有門中個人的禁忌,飲食習慣。

這些對司南來說,算是第一手情報,給她日後帶來許多方便。

也許杜仲沒有說錯,司南對白綾的示好,有三分利用。至於其餘的七分到底是什麼,不得而知。

唯一能確定的是,肯定沒有當初對阿蘿的傾慕,對應小環的依戀。

“作為青雲門弟子,吃食、布匹不談,每月還有有一枚下品靈石,以供修煉。我們修的道法和青陽宗的‘五行道’不一樣,試煉的方法也不同——不去寂寞深海獵殺靈窟妖。

老菩薩說,現在的試煉,不過走走過場,早失去了當初的目的。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