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螞蟥,急忙閃到江帆背後,“咦,真奇怪了,我記得我們在軍訓的時候在沼澤地遇到了螞蟥,沒看到你這麼害怕螞蟥啊!”江帆不解道。
趙冰倩臉上露出羞澀,吱唔道:“誰說我怕螞蟥的,我只是噁心這東西而已!”
“呵呵,看來那次軍訓遇到螞蟥你裝得挺鎮靜的,這次終於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江帆笑呵呵道。
“你胡說,我才不怕螞蟥呢!”趙冰倩狡辯道。
“哦,你不怕螞蟥啊,好像你屁股上還有一條呢!”江帆笑嘻嘻道。
趙冰倩立即如同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啊!螞蟥!”失聲尖叫起來。
“呵呵,逗你玩的,女人還是弱勢點比較好,不要太好強了!好強的女人不會快樂的!”江帆搖頭嘆息道。
“哼,我就要好強,關你屁事!”趙冰倩扭過頭背對著江帆。
江帆望著趙冰倩被紅皮水鱷撕咬破的防水褲,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哦,你這是幹什麼?屁股都露出來了!是在考驗我的承受力嗎?”江帆笑著伸出手指,彈了下趙冰倩露出的屁股一下。
“哎呀!”趙冰倩驚叫地轉過身,她滿臉羞紅,“你下流!”急忙跑向樹林換褲子去了。
望著趙冰倩的背影江帆呵呵笑道:“下流!呵呵,這可不是下流,這是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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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鑑定小鳥的公母
江帆懷裡的紅色小鳥伸出頭來望了江帆一眼,“哦,火雲,這個你不懂的,等你以後有了相好的,就知道風流與下流是怎麼回事了!”江帆笑道。
紅色小鳥嘰嘰叫了兩聲,對著江帆的手啄了一下,江帆感覺道針扎似的疼痛,“哦,你啄我幹什麼!你是隻公鳥還是隻母鳥啊!”江帆抓起紅色小鳥,扒開它兩條腿,朝兩腿之間望去。
毛隆隆之處什麼也看不到,“呃,什麼都看不到呀,這是公鳥還是母鳥啊?”江帆用手指撥了幾下。
那紅色小鳥翻身而起,對著江帆的手啄了幾下,幾道熱流進入江帆手掌,如同烙鐵燙了一樣,江帆疼得跳了起來,“哎呀,你這麼用力啄我幹什麼!我只是看看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江帆抖著手驚呼道。
紅色小鳥飛了起來,露出憤怒之色對著江帆的頭上就啄,嚇得江帆急忙閃開,“呃,只看了幾眼你的大腿之間,沒有必要那麼生氣吧!”江帆無奈搖頭道。
那紅色小鳥對著江帆嘰嘰地叫了幾聲,江帆睜大眼睛道:“什麼!你說我這是性騷擾!我靠!我這叫性別鑑定!”
一旁的黃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帆哥,哪有你這樣扒開人家大腿鑑別的,萬一人家是一隻母鳥,豈不是很害羞啊!”
“我靠!一隻小鳥還懂得什麼害羞!鑑別小鳥的性別不扒開雙腿看,難道要看它的鬍子和喉結斷定它的公母!”江帆搖頭道。
“江醫生,鑑別小鳥的公母是這樣鑑別的,抓住小鳥的雙腳提起,看小鳥的頭,頭翹起的就是公鳥。頭低下去的就是母鳥!就這麼簡單!”李老爹微笑道。
“呃,頭翹起的就是公鳥,頭低下的就是母鳥!不會吧,這就是鑑別鳥的公母?”江帆不可置通道。
“對呀,我們村裡就是這麼鑑別公雞和母雞的!我每次買小雞養的時候就是這麼挑選雞仔的,基本上是百發百中啊!”李老爹點頭道。
“哦,竟然這麼簡單鑑別公雞與母雞的方法!這對鳥類恐怕不實用吧?”江帆驚訝道。
“呵呵,雞的祖先就是鳥類呀,這方法實用與所有飛禽!百試百靈呀!”李老爹微笑道。
黃富呵呵笑道:“帆哥,這個鳥類的鑑別方法也適合人類啊,由此延伸,鑑別男人與女人,將男人和女人分別抓住腳倒著提起來,頭翹起的就是男人,頭低下去的就是女人!呵呵!”
眾人立即哈哈大笑起來,紅色小鳥對著江帆嘰嘰叫了幾聲,江帆笑嘻嘻道:“呃,火雲,你既然跟著我混,我當然要知道你是公得還是母的啦!等辦完事後回到東海市我還要找一隻鳥和你處物件呢!萬一你是個母鳥我找一隻母鳥與你出物件,那不是扯淡嗎!所有我必須知道你是公得還是母的!”
江帆使出分身逃逸術,一道人影一閃,江帆抓住了紅色小鳥的雙腿,“我試試李老爹鑑別鳥類公母的方法靈不靈驗!”
江帆抓住紅色小鳥的雙腳提了起來,紅色小鳥的頭低下著,“哦,這是一隻母鳥啊!難怪害羞了!”江帆恍然大悟道。
紅色小鳥被江帆提著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