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去看某隻喵,他問:“布魯,我現在真的和原來不一樣了?”
布魯的兩隻前爪抓住孔秋的衣服,站了起來,頭仰得高高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的孔秋心莫名地悸動了一下,揉揉貓頭:“壞小子,不許再把口水弄到我的嘴上了。”
“喵!”快點。
“壞小子。”猶豫。臉有點燒。
“喵喵!”快點快點。
“壞小子!”是不是不該再這麼放任下去了?
“喵嗷嗷!!!”
“壞小子……”
頭緩緩低下,嘴唇上隨即感受到了一片溼潤,帶著巧克力的味道。
“壞小子,不是說了不許……”
孔秋的雙眼睜大,他的嘴唇被咬住了,不疼,卻親密至極。那咬住的力道反倒更像是含住了他的嘴唇,舌頭磨蹭。
轟!孔秋的腦袋有那麼兩瞬間的空白,猛地直起身體,他氣喘吁吁地瞪著布魯,一手不自覺地捂上自己的嘴,心跳加速。
“喵……”藍色的,圓圓的貓眼裡是令孔秋悸動的凝視。
“布魯……壞,壞小子……下次,不許了……”
“喵。”貓眼裡的神色顯然是不同意。
壓下心頭的慌亂,不敢再深想下去,孔秋把布魯塞進貓包,提著布魯和他的相機包出了攝影棚,心裡暗下決心:不能再讓布魯那麼親他了,不能,絕對不能。貓包裡,布魯仰頭看著孔秋的側臉,舔舔嘴巴。
沒有意識到自己出來早了,站在公司門口,孔秋神色怔怔地發呆。一直到有人拍他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抬頭,是牧野,對方的臉上是擔心。
“怎麼了?我剛才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反應。”
“啊,沒,沒什麼。在想事情。”
孔秋狼狽地轉過頭,不敢去看牧野,生怕對方看出他的異樣,更不敢去看布魯。
牧野看了會兒孔秋,沒有再問,而是一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前推:“走吧,上車。”
孔秋沈默地跟著牧野上了車,看到從貓包裡探出頭的布魯,他還是把他抱了出來放在腿上。似乎也在想剛才的事,布魯沒有對牧野低吼,而是閉上眼睛趴在孔秋的腿上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車開出去一段路,牧野回頭看了孔秋一眼,見他若有所思,還有點慌亂,他輕咳了幾聲引起孔秋的注意,然後開口:“怎麼了?工作遇到什麼麻煩了?”
孔秋放在布魯身上的手一頓:“……不是。”
牧野微笑地繼續問:“那是布魯怎麼了嗎?我看他好像不是很有精神。”
孔秋緊張地去看布魯,這時候,布魯睜開了眼睛,看也不看牧野,抬頭就對孔秋喵喵叫了兩聲。
心放回了肚子裡,卻不知為什麼更慌了。
“他今天,走累了……”
牧野又看了孔秋一眼,很溫和地說:“仲尼,我們是朋友,也許你還沒有把我當成朋友,但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好’朋友了。不管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說。我保證,”他扭頭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還眨眨眼,“一定只進不出。”
孔秋被他逗笑了,神色放鬆了一些,道:“沒什麼。可能是這兩週的工作太多,之前都一直是半休息的狀態,一時有些不適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想也是。”牧野的聲音不自覺地就會令人放鬆下來,他轉動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說:“其實要我選擇的話,我根本不願意當什麼副總,我更喜歡埋頭畫我的畫,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很多事都不是你自己可以選擇的。人情啊、現實啊等等等等,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叫人不得不屈服。”
他的話勾起了孔秋的一點好奇:“牧總一直在公司嗎?”
牧野的唇角微微勾起:“可以這麼說吧。集團剛準備在中國建立分部的時候我就被張亮拉來了。他是我的大學同學,留學的時候也在同一個學校,他幫了我很多。在他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不能不理會。剛開始很難,那時候國內對於娛樂還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做什麼事都要經過層層的稽核,嗯,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懂。”
孔秋明白的點點頭,也明白為什麼老總有事情總會直接去找牧野,原來他們還有這份交情。
牧野繼續說:“我自由慣了,那時候就想等公司穩定下來之後就走。結果一不留神就留到了現在,還被張亮陰險地扣了個副總的帽子。要不是我用絕交威脅他,我就不是副的而是正的了。”
“呵呵。老總也是欣賞你的才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