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著的人的手臂上,只聽〃刺啦〃一聲輕響,手臂被燒起一縷輕煙,隨後傳來一聲痛徹肺腑的慘叫聲。試驗結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蹌蹌走下來,手把著被燒傷的手臂,一個硬幣大小燒焦的傷疤赫然出現在手臂上。
醫生讓這名受試者連續看了幾個相同的試驗後,將受試者領到試驗室中,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然後,從爐中夾出一個同樣燒紅的硬幣說:〃我現在要把這枚硬幣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試者突然感覺到有一熱物落到手臂上,隨後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由大聲慘叫起來。醫生們發現,受試者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硬幣大小的三度燒傷疤痕。
實際上所有的試驗都是假的,燒傷、慘叫統統是假裝出來的,真正的試驗物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最後那名受試者。真正落在受試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幣,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溫,略高於體溫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燒傷。那麼這個三度燒傷的傷疤從何而來呢?因為沒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們只能認為:是精神一意識使肉體燒傷,因為精神意識認為肉體在那樣的情況下應該燒傷,於是就真的燒傷了。在這個試驗中,我們可以排除肉體使自己燒傷的可能性,因為肉體只能對外來刺激作出被動反應。
這個試驗證明,精神對肉體有絕對的支配能力,可以讓肉體在某種情況下作出難以想象的反應,肉體只是精神的奴隸,或者說是一種工具而已。
科學試驗的這個結論,與宗教中關於靈魂的各種觀點是相似的。比如說,道家就認為,人的身體只是一個修煉的爐,人可以利用這個爐子來精煉自己的〃三寶〃,最終達到精神進化的目的。佛教也同樣認為,〃佛性〃是可以支配肉體的。
美國的《生物心理學》雜誌曾發表過心理學家克拉特的一個心理學試驗例子,這個試驗起源於一起死亡事件的法律訴訟。
在美國的一所大學裡,有幾個大學生搞了一次惡作劇:在一天深夜,他們用一條布袋子將一位朋友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裝進了袋子。幾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抬起這個袋子來到一個火車站,他們選擇了一條早已廢棄的鐵道,將這位可憐的朋友橫放上去,然後幾個人蹲在一旁看笑話。這時,不遠的火車站裡傳來火車出站的〃轟轟〃聲音,大地在輕輕顫抖著。只見橫放在鐵路上的朋友開始掙扎起來,他當然不知道他躺的這條鐵道已經廢棄,開來的火車將要從他身旁的鐵道透過。隨著機車越來越近,幾位惡作劇的大學生髮現,當火車離這位朋友尚有近百米時,那位可憐的同伴靜止不動了。隆隆的機車帶著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向前駛去。
然而,等機車過後,當惡作劇者來到他們朋友身邊時卻發現,他們闖下了大禍他們的朋友已經死亡了。
在接下來的屍體解剖中,法醫沒有發現任何內部器官損壞的痕跡。那麼,這個人是怎麼死的?是他殺,還是自殺?法律應該如何來定罪呢?這個案子一時成了大家議論的話題。
心理學家們沒有參與到無聊的議論中,他們做了一系列心理試驗,試圖解開這個謎。在眾多的心理試驗當中,有一例就是克拉特所作的心理試驗,實驗是這樣的:
他們將一隻小白鼠放到一個巨大的水池當中,藉此來觀察在危險情況下小白鼠的行為。大家知道,鼠類一般有很強的游泳能力,心理學家選定的水池雖然大,但依然在小白鼠游泳能力可及的範圍之內。只見這隻小白鼠一落入水中,它並沒有馬上游動,而是轉著圈子發出吱吱的叫聲,它是在測定方位,小白鼠的鼠須就是一個方位探測器,它的叫聲傳到水池邊沿後,聲波反射回來,被鼠須探測到,以此來判定目標的大小、方位、距離等。小白鼠尖叫著轉了幾圈以後,朝著一個選定的方向奮力游過去,不一會兒它就游到了岸邊。幾次試驗都是如此。
心理學家又選了一隻小白鼠,這次他們將小白鼠的鼠須統統剪掉,然後將它放到水池中心。只見這隻小白鼠同樣轉著圈子發出吱吱的叫聲,但由於鼠須被剪,使它無法測定方位。它著急地繼續轉著、叫著,但依然無能為力。不一會兒這隻小白鼠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關於小白鼠的死亡,心理學家是這樣作出解釋的:由於白鼠的須被剪,使它無法準確測定方位,在它的腦子裡,茫茫四處都是水,它自認為無論如何是遊不出去的。在這種情況下,小白鼠停止了一切努力,自己強行結束了生命,實際上在小白鼠沉入水底之前就已經死亡了,是它自己殺了自己。
心理學家最後得出結論:所有的動物,在生命徹底無望的前提下,都會強行終止自己的生命,這就叫〃意念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