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緩腳步,用力抱緊懷中纖瘦的小女人,程驍低頭,深深地望著她,目光如炬的衝她笑,“傻瓜,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會遭雷劈呢?不是有句古詩云: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麼?相愛是無罪的,懂嗎?”
好一句相愛是無罪的!
林夏閃著淚光望著他笑,她感動於他心中的那份堅持,同時也覺得自己很幸運,能被這樣一個痴情的男人愛上,並捧在手心裡疼,她覺得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擁著她漫步在小鎮的街頭,程驍的臉輕蹭著她的,他低笑著說,嗓音依舊是慣有的溫柔,“夏夏,什麼都不要多想,我是男人,一切的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不管是阿姨那邊,還是我媽這邊,我都會想辦法處理好。我對你沒別的要求,只要你過得開心,只要你願意接受我對你的好,只要你別因為上一輩的恩怨或者長輩們的反對而鬆開我的手,一切的磨難和考驗,我都不會懼怕。夏夏,能擁有你,是我這麼多年最大的夢想。現在,我正朝著這個目標而努力著,我很開心。你知道嗎,像此刻這樣摟著你,讓我覺得好滿足,有一種如獲珍寶的感覺。夏夏,你對我來說,是珍珠,是瑪瑙,是無價之寶。”
靜靜的趴在他胸膛上,林夏流著眼淚嘴角噙笑的怔怔的望著他。
她覺得今天的程驍簡直讓她刮目相看,她從來不知道那麼靦腆低調的一個人說起人生哲理來居然一套一套的。
而且,他還好會說情話,聽得她心神盪漾,漣漪四起。
——“你對我來說,是珍珠,是瑪瑙,是無價之寶。”
多好聽的話呀,比‘我愛你’動聽十倍,萬倍,千倍。
執起林夏的一隻手與唇相貼,程驍懇求一樣的對她說,“阿姨那邊的話,咱們就先瞞著,等機會合適了再說。能瞞多久是多久吧,反正咱們也不著急著結婚。其實只要我們感情要好,結不結婚也就一張紙的事情。你說什麼時候說就什麼時候說,我都聽你的。至於我媽他們,這個你可以不用管。就算她反對也沒用,我一樣會義無反顧的跟你在一起。但是阿姨就不一樣了,到底是我媽對不起她,她如果不接受我的話,我不可能亂來。所以,夏夏,答應我,倘若有一天,阿姨站出來阻止我們,請你不要推開我,好不好?我們一起想辦法,一起求得阿姨的諒解都行,你就是不能為了那份孝義而推開我。沒有了你的堅持,我一個人會顯得勢單力薄。”
林夏想了一下,隨即噙著一抹笑篤定的點點頭,“程驍,在你來之前,其實我是打算借這個機會跟你分手算了。因為我知道我們在一起沒有未來,我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可,在你出現之後,我才明白我的心早已不由我自己做主了。雖然我嘴上說不原諒你,其實我心裡壓根兒就沒怎麼怪你。”
“我知道,你會誤會我,那也是因為在乎我。雖然你的行為有點過火了,可我還是很開心,你那麼在乎我。不過呀,以後不許再打我了,我最討厭家庭暴力了。還有,也不許再罵我不要臉,說我賤!你知不知道,罵一個女孩子賤,真的很傷人!要不是看在你平常表現良好,我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你。所以,你要汲取教訓哦,再敢亂吃醋試試看!”
說完,林夏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點點他的鼻子,對他發出警告。
愛極了她柔媚的小動作,程驍噗嗤一聲笑開,隨即捉住鼻子上行兇的小手,色色的含進口裡吮咬起來,泛著炙烈光芒的黑眸亦是不懷好意的望著她。
覺得他好色|情,居然吃她的手,而且他望過來的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深邃至極,那裡面熾熱的火焰透出來的訊息太危險,已經有過幾次經驗的林夏再熟悉不過,偏巧他下榻的酒店也就在前方不足百米的距離了。
隨著他步子的停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林夏感覺他像是想捧起她的臉吻她了,臉上倏然竄起了兩片紅霞,她羞澀的一笑,難為情的一把將他推開,她扭頭,轉身就往回走,故意吊胃口的對後面的人低笑道,“你住的酒店就在前面,我就不送你了。晚安,拜拜!”
說完,她捋著頭髮就一路沿著家的方向小跑起來。
說是小跑,也就是比走路快那麼一點。
其實很想留下,可身為一個女孩子得有基本的矜持,而且他體力那麼強,回回都把她的力氣榨的一乾二淨,她有點怕,加上夜不歸宿的話,在母親面前也沒辦法交差。
見她要走,程驍的眸色下意識的黯了下去。
轉過身去,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她跑遠。
好幾次都想伸手叫住她,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