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不是在他身邊長大的,他怎麼會給我講這些事。”聽到提起他爸,強子的心頭有一種傷感,他確實不是在他爸媽身邊長大,他甚至在腦海中不記得爸媽抱他的樣子,他只記得外公外婆乾癟的身軀,也慈愛的微笑,他依舊記得,在他同齡孩子都開心的叫著爸爸媽媽要東西的時候,他卻只能守著外公在鄉間的地頭上看著寂寥的荒草。
“你爸什麼都沒說嗎?”吳太郎君有些不可思議,他不相信,當年道上那麼有名的韓爺竟然不對兒子提起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說過了,我不是在他身邊長大的,他怎麼會對我說這些,而且我告訴你,在我二十歲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父母,這個答案你還不相信嗎?”強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些激動,他的聲音甚至有些憤怒。
聽到強子這樣說,吳太郎君也不再追問什麼,他知道不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孩子,內心總有一些脆弱的外人不能觸碰的地方,因為他也是。
“強子,你小時侯經常被欺負把?”夢詩走到強子的身邊,兩隻水做的明眸,盈盈的看這他說道,夢詩同情的身世,她是被父母寵大的孩子,她不敢去想象沒有父母的日子。
夢詩的同情讓強子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他從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在外婆身邊張大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但是夢詩此時憐愛和話語,讓他突然從心底升起了一種熟悉的溫暖與感動,此時的她到底是不是她?
“等等,我曾經聽胖說過一件事情,也是關於鬼打牆的,他們也曾遭遇過。”許久不說話的琪文突然開口說道。
二百六十五,血咒
聽到琪文的話,大家都把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琪文的身上,琪文愣愣的看看大家,然後很是平靜的說道:“胖叔曾說,他在一次倒斗的時候也遇到過鬼打牆,他們當時和我們一樣,走一個墓室的墓道,走不出去,就在絕望的時候,有一個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玉,然後用火光照的通亮,最不可思議的是那塊玉通體紅色,他被火光映照出的光也是紅色的,胖叔說,那光線照的這個墓室跟血染過的一樣。”
“然後呢?”夢詩好奇的看著琪文問道。
“然後?胖叔說他看到他們對面那人身後站著一個血人,渾身是血,只有兩隻眼睛是黑色的,就站他們背後,眼睛直鉤鉤的看著他們。胖叔說,當時那個墓室的主人從碑文上看是個將軍,死在戰場上,是被敵軍亂刀砍死的,所以他們猜想當時那個站在背後的血人就是墓主人。”琪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們然後說道:“當時他們被嚇的不知道怎麼辦,有一個人還被嚇昏了過去,但是那個拿玉的人,連看都沒看那個血人直接用那個玉砸了過去,之後,那個血人很快就消失了,而且胖叔他們隨後就很快找到洞口出來。”
“那塊玉?血玉?”吳太郎君驚訝的說道。
“不知道,我當時也問他是不是,胖叔只說那塊玉通體紅色,感覺被血侵染過,但是後來出來我們也問那個人了,他什麼都不肯說,只說以後不讓碰那個墓。”琪文回答道。
“應該不是,血玉本身就是邪物,他怎麼可能制邪呢?而且血玉本身的陰氣太重,很容易助長邪氣的。”在旁的楊叔突然說道,他太熟悉這些了。
“那他會是什麼呢?還能夠辟邪的血色的玉。”夢詩喃喃自語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這個經歷聽起來很傳奇,但是好像其中又有很多東西是他不知道的,尤其是那個血人,他為什麼會全身是血的站在那裡,而且即使是墓主人,為什麼他不直接殺死人們,而只是把他們困在那裡呢?
“是血咒,那個人是被人下了血咒,而那塊玉也不是普通的玉,是用一個人的血侵染成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在旁一直低頭的強子突然說道。
二百六十六,“我爸爸他。。。”
強子並沒有抬頭看他們,只是繼續低著頭出神的望著地下,然後說道:“不用白費心思在這塊玉上了,我們裡面的人是不可能擁有那塊玉的,我們還是繼續想其他的辦法吧。”
說完他慢慢的抬起頭眼睛愣愣的看著夢詩出神,像是在想著什麼一樣,夢詩並沒有在意他的目光而是神色緊張的摸著脖頸處。
強子能感覺的到夢詩的緊張,但是卻猜不出夢詩在緊張什麼,但是此時她的表情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女孩柔軟的身軀站在雨中流著眼淚的景象,他的耳畔甚至還回響著她帶著心痛說出的話。
這一切的景象都讓強子有一種想要上前去抱著夢詩,告訴她一切都他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