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頭人;你是個能令人傾訴心聲的女子。
這是誇獎我嗎?謝謝了!
不用謝我……。
“謝謝;我……。”
“下面地話就不用說了;我明白;我理解……。”明世易提前打斷了白遊遊的的話;因為他地心裡已經明白白遊遊接下來要說的話;無非是拒絕他又安慰他的話。因為白遊遊;他體會到什麼叫做失敗感。但是;能敗在這樣一位女子面前;他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既然;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還是很謝謝你的點心。”
“我也只能在送點心時同你說上幾句話。”明世易說地很委屈;白遊遊看著他這般模樣竟也有幾分心疼。都是心疼歸心疼;她的心還是無法屬於他。
“我們只是相識了幾天而已;公子又何必如此的執著;外面好的女子多的去了;為什麼就選擇了我;實在是……。”白遊遊又將話說到一半不說了;這個情況在今天的對話中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
“行了;不要多說了。”
白遊遊睜著兔子一樣地眼睛看著他。
明世易輕輕避過頭去;不去看她。
這是他最後一次對一個女子如此動心;最後一次……。明世易有些賭氣地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來。
一方面明世易正同自己賭氣;一樓裡;其他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世易似乎上去了很長時間;難道……。”這是聶小曲地猜測;一邊說話時;他還裝成了一副偵探的模樣。“種種線索表明;事情開始朝另外一個方向展。”
“什麼方向?你別說地這麼籠統;就說說你的答案!”葉善喜說道:“反正我很不看好;這是女人地直覺!”
聶小曲對葉善喜的並不贊同;並且用鼻子哼哼了幾聲;以示他的反對。
“我相信善喜的直覺。”葉楠楠說;這時一位客人說話了。
“哎;你們還要不要做生意;我的菜怎麼還沒有上來!”
一聽有客人抱怨了;葉善喜連忙朝葉楠楠示意道:“快!快!都忘了正經事了;趕緊去廚房裡看看!我說聶小曲;你還不趕緊地回廚房裡待著;站在這裡看美女呀!去去去!客官;您稍等啊!”
“差別真大。
”聶小曲委屈地說道。
“去!你沒有聽說過;顧客就是上帝嗎!不;在這裡就是老天爺!”
“我還是佛祖呢……。”聶小曲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還是別葉善喜聽的清清楚楚;“就你還佛祖;頂多就一小嘍。”葉善喜一邊說著;還一邊朝他扮鬼臉。
噩夢;這絕對是噩夢!聶小曲是捶胸頓足;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無法磨滅。
他還是有點意識的;雖然腳步已經輕飄飄的;像是飛在雲端一樣的感覺。胃裡也很不'炫'舒'書'服'網';有什麼東西正往喉嚨裡湧上來。很不'炫'舒'書'服'網';很不'炫'舒'書'服'網'。最不'炫'舒'書'服'網'的還是他的心;他的心一直很完整;直到他遇見了她……。
“白遊遊是誰?白遊遊是誰呀!”
明世易晃動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彷徨在黑漆漆地夜裡。夜晚的街道很安靜;但是這份寧靜已經一點一點地
壞著。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他的女人多了去了;為對她如此的執著痴心?
他無法理解自己的心;他只能靠買醉來麻痺自己;雖然這種做法很愚蠢。曾經;他認為為女人買醉是種無能地行為;現在;他也只能嘲笑自己的無能。
“無能;我真是無能啊!”
眼前就是那座小橋;他還記得;有一天他就在橋邊等著白遊遊;等她心神不寧地走到這座橋上;眼睛裡完全沒有自己的模樣。他不知道她的眼睛裡藏著誰;但是他知道這個人在她的心裡一定佔據著很重要地位置。他無法取代這個位置;也不能取代。他不想做誰的替代品;他只能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明世易。
“白遊遊;遊遊……。”
“怎麼喝地這麼醉?你喝太多了;回家休息去吧。”
“回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你呢?你回家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你也不需要管我;走吧;走吧!”
黑暗中;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著;帶著幾絲疑惑。
“你怎麼還不走?走啊!去找你心裡的那個人;既然他對你那麼重要為什麼還不去找他?別賴在我們這裡不走;走吧;走吧……。”
明世易沒有聲音了;大眼睛的主人突然笑了;她明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