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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的心。他雖然不是那件事情的主謀;但是作為從犯;他也難辭其咎。何況;青木禾內心深處還是膽小善良的。

葉善喜感覺這一整夜簡直是在折磨她;只見她伸著懶腰;眯著眼睛大聲說著;“媽媽咪呀;我的小腰都快睡斷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還是我的小床'炫'舒'書'服'網'呀!”

無憐睡得很淺;因為她扮演著保護者的角色;得隨時外面的動靜。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她都得緊張起來。

“睡的不好嗎?”

葉善喜又伸了。個懶腰;順便扭了兩下;“嗯;湊合著吧;也不是沒有這樣睡過。就在去華山的路上;外面找不到客棧就只能在馬車裡湊合過一夜;也就這樣過來了。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沒有地方刷牙洗臉了;哎!如果這時誰送來一盒木糖醇該多好呀!”

“木糖醇?”

。“哦;沒有。什麼;呵呵。去看看木頭這傢伙想的怎麼樣了!”

“。走吧。”

眼前。是一條長長的階梯;彷彿沒有盡頭一般。青木禾就揹著她們坐在盡頭的中央;身形頹廢;可想而知他的神情也不會太輕鬆。

無憐同葉善喜輕手輕腳地慢慢。走向了青木禾。青木禾一直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走來的兩個人。

“如果這是通往天國地階梯。。你是不是就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葉善喜突然說道。低沉地聲音裡透露著深深地情感。

青木禾抬起頭。轉身看著葉善喜。眼中隱隱閃著淚光。他有資格通往天國嗎?他是個罪惡深重地人。像他這樣地人就應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雖然平時。他竭力地不去想這些。但是一旦靜下來地時候。錦妃哀怨地眼神就會像一朵吹不散地烏雲飄向他地眼前。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又何必如此地自責。”無憐淡淡說著。卻是帶著全部地感情。女人容易被感傷。特別是面對一個心事重重地男人。特別是那個男人地心裡藏著很深地憂鬱。

無憐地話使青木禾很驚訝。“我還沒有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地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地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地心。”葉善喜說。

無憐只是點點頭。青木禾聽了。低下頭去。他地心思竟然被兩個比自己小地女孩子看得透透徹徹。想想。他真地是無可奈何了。

這段時間以來;白天就是在忙碌中度過;他可以暫時什麼都不去想。但是到了漫長苦悶的夜裡;可怕的記憶就會像毒蛇一樣纏繞在他的全身;毫不留情地折磨著他的心靈。他會翻來覆去;很久很久睡不著覺。有時睡著了;就會突然驚醒;渾身哆嗦著;這時用手在臉上摸摸;他的腮幫子上和一夜長出青須的下巴都被眼淚浸溼了。

其實比起燕寧芳做的壞事;他之前的行為只是小巫見大巫。但是脆弱的青木禾就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整日生活在內疚和自責中。

“我的眼神還會出賣我嗎?”青木禾伸出手捂住了臉;用手掌在臉上來回摩擦著;那是一種不安的表現。

葉善喜同無憐相互看了一眼;頓時心領神會。

葉善喜在青木禾的一邊坐了下來;靠著他很近。無憐在另外一邊坐了下來;稍微離開了點距離;畢竟在她這個時代是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法。葉善喜就無所顧忌了;畢竟時代和想法不同;行為舉動也會有所差異。

“好吧;給看你一樣東西。”無憐說;說著將手伸進了懷裡;“其實這樣東西我是替你保管著;並沒有佔為己有的意思;因為之前放在你的身上是十分危險的。”

話一出口;青木禾就已經猜出了七八成。

“完璧歸趙了。”

無憐將保管的十分完整的血玉親手交還給他真正的主人。

青木禾一時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雙手不停地發著抖。

“我;我。。。。。。。”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胡一刀就收拾東西悄悄離開了鑫園;就在一瞬間他似乎有了幾乎要放棄的念頭;但是人的貪慾是一發便難以收回的;特別是胡一刀這樣的人。因為早年窘迫貧寒的生活已經使他的心染上了貪慾的病毒;病毒一旦蔓延到全身就難以治癒。他無法治癒;也不願治癒。

他之所以找到了燕寧芳做自己的同夥;是因為這個不男不女的男人有著和自己一樣的命運。

他們都因為家境貧寒早早進了宮;實為賣身其實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比燕寧芳幸運一些;胡一刀沒有喪失做男人的權利;而是從一介小兵做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