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姑娘,那位正是我家夫人。”
“哦,看員外與夫人年紀也不小了,但不知你們家有幾位少爺小姐?”
“這個”雲霞一臉為難,但仍輕聲答道,“我家夫人在還是小姐時,大夫就確診不能生育,所以老太爺才要招個窮秀才來倒插門的;這事兒沁園鎮裡知道的人也不少;江姑娘不知?”
“額~~不知!”月白輕鎖黛眉,若有所思。
來到老木頭房間,之間屋內除了一般擺設傢俱也無其他的貴重物品,看來這老木頭真是身無分文了。趁著月白在屋裡仔細檢視的時候,纖竹繼續向雲霞打探:“那老木頭看來是不討喜的,可是你們田府上下都沒有一個人和他走的近嗎?”
“其實老木頭在不醉的時候還是比較好的,有時也願意幫助我們這些下人做點粗活,只是他醉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長,所以大家都儘量避著他,要說還有誰與他走的近的嗎~~!”雲霞語氣拖長,看來是知道的,只是有些顧忌。
“但說無妨。”
“二位,你們還是去問瀲灩姐姐吧,她是夫人的貼身丫,不過在2個月之前我們發現瀲灩姐姐和老木頭走的比較近的,她好像是借錢給老木頭去還債了,不過瀲灩姐姐人挺好的,可能可憐著老木頭也說不準,你們可別當她是壞人啊!”雲霞說著。
“我們只是問個話,那兒是來找壞人的!”月白見這小丫頭敏感,便也不予她多說了。
“可否把瀲灩叫來,我們與她問點話?”纖竹說。
“好的,公子稍待,奴婢這就去叫瀲灩姐姐。”雲霞一福,轉身欲走,卻被月白喚住,“雲霞稍等,你可認識此物?”月白上前一步攤開手掌,掌心躺著一隻翠綠色琉璃珍珠耳環。
雲霞細看片刻,猶豫道:“這個像是瀲灩姐姐的呀,瀲灩姐姐一直偏愛綠色,這琉璃耳環是年前夫人賞賜的,當時有幾個顏色可供我們選,看,我的是紅色琉璃,而瀲灩姐姐就是選了綠色的。”
“嗯,那麻煩你去叫瀲灩吧!”月白收起耳環,見雲霞轉身出門,轉身問纖竹:“你怎麼看?”
纖竹輕笑:“看來我們此行的收穫頗豐,最起碼又多了個‘燕燕’。”
“是呀,原來這老木頭居然還不止一個‘燕燕’,你們男人果然還是喜歡多點鶯鶯燕燕的!”月白皺眉道。
纖竹被她的話逗樂了,又見她皺眉,記得以前她只有在他病的時候才會皺皺眉頭,纖竹想著,真是有點兒窩心,怎麼當時的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不知不覺中纖竹伸手輕柔的將月白皺著的眉頭撫平,喃喃道:“有你一個在我身邊就夠了,我便再無心其他女子了。”似是無心,卻又是有意!
月白突然間在纖竹這如耳邊呢喃的溫柔細語中迷失失神,纖竹那張清秀帥氣又溫柔的臉讓月白忘記了呼吸,腦子裡全是空白,竟不知如何反應。這個動作貌似親暱了些!而且親暱的不是地方,可他做的那麼自然怎好打擾他,便任他輕撫自己的眉心。直到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不知二位找瀲灩有何事相問?”月白才發現自己與纖竹貼的過近了點兒,她立馬跳開,尷尬的滿臉通紅,故意咳嗽了一下說“額~~你是瀲灩?我們的確有事想要問你。”月白讓瀲灩走進屋子,卻發現瀲灩臉色蒼白,雖上了胭脂,但仍蓋不住一臉的病容,“瀲灩姑娘可是身上有什麼不適?”
瀲灩抬眼又很快的低下頭去,輕聲道:“奴婢只是有點累了,並無不適!”
雖然瀲灩很快的低下了頭,但纖竹還是看見了瀲灩略帶慌亂的眼神,於是沉聲緊逼:“看你一臉病容,也倦的很,我們隨意請姑娘來話語幾句,姑娘怎還要施粉黛?”
“這”瀲灩雙頰緋紅,似是難為情的很,她頓了片刻羞怯的說:“不瞞二位,我這些日子確實身上不爽,也看了大夫了,大夫說我是氣血不足,經~~血不調~~”最後幾個字幾乎是
含在嘴裡說出來的,不過月白倒是聽見了,這種事的確很難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說出來的。於是月白換了個問題:“聽說你和老木頭關係不錯?”
“不~~~!我,和他沒有關係!”瀲灩一聽立刻極力否認,本來慘白的臉此刻卻漲紅了起來。
“真的不熟嗎?我可是聽說不久之前你還借了錢給老木頭呢!”
“我,我,他一直糾纏於我,我覺得煩了,才借了錢給他的。”
“那他可曾還你?”
“還未曾還我,他就已經”
“除了借錢,你與他還有什麼往來?”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