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氏,那雙晶瑩透徹的眼睛讓人覺得舒坦,而她在這家裡的角色偏偏是個瘋子!月白很想說,古家很悶,真的很悶,她想要出去透透氣。
譚洛修見她緊褶皺眉頭,一副不舒爽的樣子,對著旁人到:“都下去吧,不用管她!”
待旁人都走了,只剩譚洛修與月白,月白忙抬腳,想要跑去後院看看那柳氏被搞成什麼樣子了,說不定還被綁了起來,可腳還沒抬起,整個人騰空起來。譚洛修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月白一驚,只想他王爺的搞什麼鬼!就聽譚洛修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穿女裝還挺好看的!”
月白更是一陣莫名!好看,又關他王爺的屁事!想起之前自己對譚洛修的評價——職業流氓!莫不是他王爺的要在此處對她耍流氓!此想法一出,腦子一陣慌亂,忙手腳並用,想用肢體語言和有聲言語告一起告訴他:“放下我!流氓!”
也許是他王爺的也是生平頭一次被定義為流氓,有些不以為然,繼續走他的路,繼續邁他的步,當她所有的語言都是假的!
月白想起來,這裡是古家,他是要娶人家家裡的女兒的,這人居然在這裡跟她耍起流氓來了,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不過回頭又想,人家是王爺,膽子大怎麼了!這麼想來便越覺得不對,忙對著他說道:“你~~你再不放下我,我就叫人啊!”天知道這話是給自己壯膽呢,難道她真的能叫個破喉嚨,就會出現個沒有人嗎?媽媽啊!“纖竹~~救人啊!”無奈的喊了聲。
效果出現了,他王爺的放下了她,立定一看,是個花園,哦~~他流氓大爺是想帶她逛花園!可改明兒個要跟他說一聲,這想法是好的,不過方式方法要改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樹木散發出來的氧氣,真舒服,真乾淨!再瞧瞧他王爺的,正扯著嘴角朝她笑呢!她也不好意思的,對他笑了笑,人家沒想耍流氓,只是想帶她呼吸新鮮空氣,好心來的,被她當驢肝肺了!是有些不好意思,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人家到先開口了:“要是真有事,那小白臉的能救你嗎?”
“小白臉?”他王爺的是說纖竹?
見他王爺定眼看她,像是在等回答,月白說道:“額~~這個形容詞不太好!纖竹是我未婚夫~~就是,未來的相公~~那種!所以~~”還沒等她說完,他王爺的又開口了:“未來相公?誰定的?”
“我爹定的?”月白目瞪口呆。他們古人的不都是這樣定的嗎,老爹老媽說了算啊!
“哦,那便不算了!”他王爺說道。
月白瞪大眼看他,他說不算就不算,他又不是王道。就是王道也管不著這事兒吧?
“你說了算啊?切!”月白甩頭不理他,這人王爺當久了,便不把別人當人。
“我說了不算,可你爹說了也不算!”譚洛修突然對著她附耳說著,氣息吐在她側臉,搞的她一陣哆嗦!月白轉過臉看他,正好對上一張大臉!
距離呢?距離去哪裡了?月白想著,啥時候近的能看見他王爺的每個毛孔了!正想躲開,他王爺的單手攔著她的腰不讓她向後退,扯著嘴角故意對她曖昧的笑!曖昧!腦子了出現這個詞,這人故意的,他搞這曖昧的動作,曖昧的氣氛,要做什麼!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要給誰看!
“月白?”
有人叫她,那人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他們這個方向,他們也可以看見那個人,他和王爺同時轉頭,月白瞪著大眼睛看著來人:“纖竹!”
月白盯著纖竹,沒有看他王爺的,可是她能覺得他像是個惡作劇得逞壞小孩,壞壞的一笑,攔在她腰上的手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扶正,可始終沒有收回去!她忙從他的鑲嵌中逃出來,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搞的這樣讓纖竹看!這人有病!
她跑到纖竹身邊,拱手尊敬的對他王爺的做了個禮,沒好氣的說了聲告辭,便牽著纖竹的手回他們的院子去了。
一路上纖竹都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滿腦子都是剛剛譚洛修為什麼要故意讓纖竹看那些!
“月白?”終於纖竹開口叫她。
“恩!”她也應了聲。
纖竹看著她的臉,微笑著說:“我們只治病,別的不理,好嗎?”
月白有些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個,便隨意應了聲:“恩!”
他們牽著手回到塵芳閣,纖竹始終看著他們一直握著的手沒再說話,月白滿腦子的他王爺的是混蛋,也沒說話!走到月白的房門前,纖竹拉過月白的手,微笑的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月白才想起來,她也許要解釋一下剛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