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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立等!”

“你想約李夫人與那田員外當面對峙!”

“錯!我要約田員外與那李雲龍當面認親!”

不日,那田員外便收到了,一塊被月白撐的平平的帕子,和“東郊竹亭,立等”這幾個字樣。

纖竹便也派人去約了李雲龍到那東郊竹亭

月白本想拉著纖竹一起去看個究竟,被纖竹攔下了,“那處無藏匿之地,去了容易露出馬腳!陳伯一人去辦此事就行!”纖竹如是說,月白也只好作罷!

見陳伯回來了,月白忙上前問:“怎麼樣?”

陳伯說:“二位猜的準沒錯兒,那田員外一副護犢心切的樣子,連我這大老粗都看出來了。”

“那麼說有戲了?”月白問

“江丫頭你本也就是叫我去演戲的,當然有戲啦,那田員外一看我要對李雲龍不利,立馬奮不顧身的。另外,我還發現,那竹亭周圍長滿了野海棠,李雲龍一道竹亭就不停的打噴嚏,那田員外來了便也如此症狀!我想著,他們關係定不一般!”

“遺傳性過敏症!”月白說。

“對了江丫頭,若那李雲龍真是田員外的私生子與那老木頭的案件有關嗎?”陳伯問。

“有啊!”月白說:“陳伯,請你馬上帶幾個人去把那李雲龍帶到衙門來!一路上還要宣揚,就說是這李雲龍殺了老木頭,知府大人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定將他法辦!”

這陳伯聽月白這麼一說更是疑惑,又想發問,被纖竹攔下了,纖竹對他說:“照著辦吧,回頭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陳伯辦事兒還真是立竿見影,他這一路將李雲龍押回府衙,這鎮上的人立馬就都開始議論起了李雲龍便是那殺老木頭的兇手!並說這李雲龍不甚其擾一怒之下,將其投入河中!月白心想著都還沒說原因呢,大家都自己猜上了!也好,效果達到了就好!

這李雲龍被帶到府衙兩天,那李夫人與瀲灩便在府衙門外連跪兩天,真是見者傷心啊!月白真想跟她們說,此乃一計請她們速回,可纖竹說,她們這麼跪看著才像是真的,月白想著也是有理,便也不說什麼了!

第三日府衙貼出告示,說這李雲龍乃殺害老木頭的元兇,證據確鑿,兇手李雲龍也已認罪畫押,知府大人判其秋後問斬。那李夫人見了此告示立刻暈死了過去,纖竹派人將她與瀲灩送回了米店。

不日,那李夫人再次出現在府衙門口,長跪不起,任瀲灩怎麼勸,她都不動,真是母子情深,見者動容,聞者傷心啊!

而田員外也沒停著,得到李雲龍即將問斬的訊息,那田員外便不停的出現在府衙門外求見知府大人,月白與纖竹早早的和知府大人商量了,讓他去江家與月白的老爹,下棋聊天,那李雲龍的事便一併交由月白與纖竹負責。

三日後那李夫人終因體力不支昏倒在了府衙門口,也倒在了田員外的眼下。那田員外見此情此狀,更是不忍,讓瀲灩將李夫人帶回,自己則在府衙門口站了大半日。最終,他要求衙役通報,他想找衙門的師爺司徒纖竹。

很快,他就被帶到內堂,之見司徒纖竹正在與坐在一旁的江月白品茗閒聊,一派悠閒,忍不住冷冷的道:“師爺好悠閒啊!”

“哦,田員外,有事要找在下嗎?”纖竹依然不緊不慢的回答,臉上擒著一抹人畜無傷的微笑。

“適才李夫人在府衙前昏倒了!”那田員外似是有些憤然,卻聲聲的壓下了。

“他舔犢情深,如今兒子要被正法,自然無法承受了。”纖竹依舊不深不淺的說這。

“雲龍他是冤枉的!”

“何以見得?”

“反正,雲龍他、他不會殺人的!”田員外急躁的臉色都變紫了,完全沒了往日的儒雅之風。

“田員外有何證據呢?而且,這李雲龍與你田家根本風馬牛不相及的,田員外何以如此焦急的為他來喊冤呢?”纖竹依然略帶微笑淡定的看著他。見田員外一臉焦急,雙手緊緊攥著拳頭,額頭薄汗一層,似乎內心不斷掙扎。

月白見此狀,立刻接著纖竹的話繼續嘆息:“唉,田員外真是個好人,替他李雲龍著急。想想這麼個年輕人,馬上要成親,有如花美眷,有慈愛的高堂,又有文采,將來趕考也許能中個舉人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你說什麼不好乾,偏跑去殺人,如今自己大好青春就要斷送,夫妻之情和溫暖母愛也都沒有福分再享了,高中魁元就想都不要想了,如今還連累了母親與未過門的媳婦受累,可憐、可惜啊~~!希望他來世能從新投胎做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