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他趕忙立起身來,準備出門。
珠兒不明所以地問:“天都已經黑了,大皇子還要出門嗎?”
怎料拓跋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兀自只顧急急離去。
一轉眼,便就隻身徹底消失在了眼前的一片漆黑夜色中。
看到天色已晚。
易三少便對衣上雲說:“天色不早了,你早點歇著,我這就去找拓跋澤!”
衣上雲點了點頭。
可就在易三少轉身正欲邁開步時,衣上雲忽然伸出一隻手去拽住了易三少。
猶猶豫豫之間,終是開了口:“三少,要不……還是我自己去同大皇子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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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三少顯然有些生氣,遂將兩隻手按住了她的肩頭,說:“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乖乖休息,趕緊把身子養好。其他的事,都交給我處理。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就在這時,拓跋澤忽然闖了進來。
一看到易三少正按著衣上雲的雙肩,便怒不可遏地快步上前去,一把將倆人分開,並揚聲怒喝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衣上雲趕忙解釋:“大皇子切莫誤會,我與三少商量著,正想……”
未及衣上雲把話說完,易三少將其打斷接著亦生氣地道:“我與丫頭做什麼,與你何干?你是什麼身份?又來這兒做什麼?”
拓跋澤一怒之下,居然再次揚起一隻拳頭來欲對易三少大打出手。
易三少打從到了草原上,屬實已經對他忍了很久,此時亦緊忙伸出一手,毫不示弱地做起應對之勢。
衣上雲見了,朝那倆人疾呼一聲:“你們每一次見面非要如此大打出手嗎?”
一邊說,一邊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跌跌撞撞地起身來。
拔腿欲往外離去:“既然如此,好,我走,我這就走,好給你們騰出地兒來!今日,如果你們分不出個勝負來,便就都不要住手!”
霎時間,拓跋澤與易三少倆人不約而同地各自緊緊拽住了衣上雲的一隻胳膊,併發出一陣著急的聲音。
“別走!”
“別走!”
這時,衣上雲問倆人:“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只見拓跋澤與易三少互相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只能就此作罷後,衣上雲先對易三少說:“三少,可否讓我單獨與大皇子談談?”
易三少聽了,不得已,亦是很無奈,只能拂袖離去。
這時,衣上雲方才請拓跋澤落座下,問:“怎麼喝這麼多酒?”
拓跋澤聽了,頓看向她的臉愣住,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衣上雲道:“方才你一進來,我便就已經聞到你所帶進來的這陣濃烈的酒氣了。”
拓跋澤這才趕忙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抱歉地道:“對不起!”
衣上雲自顧自將一個自制茶包丟進茶壺裡,一邊倒入沸水,沖泡了一壺熱茶,一邊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想去找你。”
拓跋澤亦道:“其實……我來,亦是有事想找你。”
沒一會兒,茶便就泡好了,衣上雲一邊分茶,一邊介紹說:“這是由野葛花、葛根、綠茶和桑葉泡成的解酒茶。不過,最好在飲酒前喝杯蜂蜜水,再配合這個解酒茶效果會更好。”
拓跋澤痴迷的眼神,凝視著衣上雲優雅的一舉一動,嘴裡只低低地道:“其實,我真的很嫉妒秦王軒轅翰,為何會擁有世間這麼好的女子,卻不懂得去珍惜!”
聽到久違了的熟悉的名字,衣上雲心裡依舊還是忍不住停頓了一下。
可很快,便又當作什麼都沒聽到,兀自只問道:“大皇子方才不是說找我有事嗎?那……不妨大皇子你先說。”
拓跋澤接過衣上雲遞向自己的熱茶,卻道:“還是你先說吧!”
衣上雲笑了笑,堅持著說:“大皇子先說。”
拓跋澤將手裡的茶水徐徐灌下,方才對衣上雲開口說:“我想好了,那個南安太子是對的,我還是送你回西秦吧!”
衣上雲怔住,想起方才二人剛剛還一副水火不容的模樣,轉眼怎會有如此變化。
為此心裡著實驚了一下,不明白地問:“這是為什麼?怎麼突然之間生了這種想法?”
拓跋澤解釋說:“草原的冬季異常寒冷且漫長,你的身子已經糟透了,還是回西秦好好調養比較好!正好,我在西秦的產業,亦有些事要我親自去處理,將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