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面向眾人,道:“所以,他根本就不配坐上那個位置。”
哪怕知道會被斥責,老者卻是始終都堅持地道:“只有永寧公主,才是老國君最屬意的大位繼承人人選。”
果然,梅汐媛聞聲,頓瞪向他的臉,道:“你還真是個極難啃的骨頭。可就算她是,那又如何?”
梅汐媛隨即汙衊說:“即便她真的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嫡公主,父皇最屬意的大位繼承人。可當她面對龍虎城的疫情時,卻是半途而廢,最後還是拋棄了龍虎城,自己一個人跑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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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回憶著,解釋道:“當時疫報傳來,永寧公主她亦是出去尋麻黃了,並不是跑了。”
這一切,彷彿都在梅汐媛的預料中:“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即喊了聲:“把人都給本公主帶上來!”
霎時,便被侍衛押上來兩名被繩子從後面捆了雙手的壯漢男子,跪在了殿前。
梅汐媛喝聲命令道:“把你們知道的全都一字不落地給本公主說出來,否則,本公主定立刻讓人把你們碎屍萬段。”
一時間,幾人七嘴八舌地開了口。
“那女子,她根本就是個騙子。”
“仗著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色,便就想方設法討了老國君的歡心,居然還搖身一變,成了富甲一方的東寧國最尊貴的嫡公主。”
“知道自己沒有治國的本事,卻還想做個閒散貴人。”
“於是拿了宮裡許多金銀細軟,便逃到了龍虎城,表面上說是救災,其實就是為了等待她的情郎來與她匯合。”
“難不成,你們這些蠢貨,莫不是還在等她回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那幾個壯漢竟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在大殿上肆意狂笑了起來。
過了會兒,終是梅汐媛開口打斷了這陣笑聲:“難道你們到現在還不相信,你們心心念唸的永寧公主,從始至終,根本就是個騙子!你們可別忘了,為了拯救龍虎城,本公主才是那個歷經千辛萬苦,從西秦將麻黃帶回之人。”
眼看著殿上兩股勢力,馬上即將分出勝負。
這時,只見身著一襲寶藍色錦袍,上面繡著淡淡的竹花紋,墨髮全束,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不凡氣質的俊朗男子,乾淨利落,不受任何阻攔地走進到大殿來。
頃刻間,所有人俱都一同朝其望了過去。
就連梅汐媛亦是瞬間都看呆了,待一回過神來,問那男子:“你是何人?怎的能上朝來,本公主似是以前從未見過你!”
那男子目不斜視,一近身過來,便徑直朝梅志煊面前走了過去,對其問候道:“龍虎城少城主陸遠,參見三皇子殿下!”
看到眼前來人,梅志煊頓覺整個人都豁然開朗了起來,說:“少城主快請起,今日你怎麼來了?”
梅汐媛這才驚聲道:“你便就是龍虎城的少城主?!”
陸遠看都沒看她一眼,兀自只回答梅志煊的問題:“今日陸遠前來,是因為終於查清楚了一件事情,迫不及待地想要為永寧公主在殿前正聲。”
“帶上來!”
說著,便命人亦帶上來了兩名壯漢。
梅汐媛在一旁依舊似是挪不開眼地注視著陸遠的側臉輪廓,默默地嘀咕著:“真是可惡,世間如此長相好看的男子,居然又是為那個賤人來開脫的!”
不成想,就在她若有所思之際,自己先前帶上來的兩個證人,卻與陸遠這會兒剛剛帶來的兩個證人當場認起親來。
“大哥”
“二哥”
“三弟”
“四弟”
霎時間,梅志煊看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四個居然認識。”
陸遠亦是沒有預想到,他的證人,竟與梅汐媛的證人是兄弟。
遂朝自己帶來的那倆人斜了一眼,那兩名壯漢便就乖乖地跪倒在地上。
陸遠這才緩緩開口說了起來。
“龍虎城大疫來勢洶洶,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又恰逢老國君剛剛薨逝,正值朝堂多事之秋。永寧公主身份何其尊貴,能得公主對龍虎城沒日沒夜,盡心全力守護,乃龍虎城全城百姓之福。如果在這場不見硝煙的戰役裡,公主的功勞排第二,便就絕對沒有人敢排第一。”
這番話一說出口,大殿上的輿論頓時翻倒了過來。
梅志煊心中亦是頓時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