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一定是更加悲慘。
這一點別人卻猜錯了,吳燦似乎早就料到敵人會敲鐘折磨自己,當他被困鍾內的時候,就想使展遁地術逃走,可惜這口鐘也是件非常厲害的法寶,把四周的物質都禁止了,土遁、金遁都沒法用,還好,吳燦想到了魘體離體之術,在青峰子彈鍾之前,他的魘體就離開銅鐘,飛向了陰符宗主峰。
而這一切,近在咫尺的青鋒子卻沒有發現。
魘體無影無形,輕易的穿過了層層禁制,飛進了陰符宗內部。
被人懷疑為瘋掉的散仙錄辰子被綁在石柱上,有十多個高手看著他,儘管錄辰子已經清醒,悔恨得淚流滿面,但是看守的弟子仍不敢放開他,因為他是青鋒子縛住的。
“師叔祖,不是弟子們不放你,而是另一位師叔祖吩咐過,在他老人家回來之前,絕不能放開你啊,你老清醒以後,千萬不要怪罪弟子們啊。”
“我中了敵人的邪術,我悔恨啊,放開我,我要去宰掉那個小子,放開我啊……”哭著鬧著,錄辰子有些累了,眼皮一沉,竟昏沉沉的睡覺著了,精神恍惚中,做了一個古怪的夢,躲在旁邊的吳燦露出邪惡的笑容,魘體一閃,進入了錄辰子的夢境中。
夢境中,錄辰子跪在陰符宗的祖師相面前慟哭懺悔,祖師相突然開口說道:“錄辰子莫要悲傷,雖然誤殺本門弟子數十人,但只是無心之過,比起你以前立的功勞,今天這事算不得什麼!”
錄辰子一邊磕頭一邊喊道:“祖師爺英明,弟子確實是無心的,都怪那個吳燦,不知道使了什麼邪法,竟然把我控制住了。”
“小小邪術,不值一提,只要取得咱們陰符宗法寶收藏室裡的一件小法寶,就能破掉吳燦小兒的邪術,你現在就去尋那法寶,好下山尋回失去的顏面。”祖師爺的畫相自動飛到錄辰子面前,微笑著說道。
錄辰子一聽說能挽回失去的顏面,立馬來了精神,騰的一聲從地上跳起,歡聲叫道:“謝祖師爺,咱們這就去吧。”他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畫相的怪異,一點也沒察覺夢境又被人控制了。
夢境中的錄辰子從地上跳起,而現實中的他不知從哪裡藉助的神力,竟然掙開了青鋒子的束縛繩索,雀躍著飛向陰符宗藏寶之地。
看守的弟子大驚失色,形神皆懼的大喊道:“不好啦,師叔祖又發瘋了,大家小心啊……”
吳燦心中陰笑連連,小心控制著錄辰子,很快的來到了陰符宗藏寶之地,輕鬆的經過重重關卡,終於進入了藏寶腹地。這錄辰子身為陰符宗的絕對高層,對這裡當然熟悉,但他現在處在夢中,一切都受吳燦的控制,來到這裡之後,反而一陣迷茫,在夢中問道:“祖師爺,你說的小法寶在哪裡?”
吳燦藉助錄辰子的眼睛,觀察著這個藏寶室的情境,細看之下,頓時驚訝得直吐舌頭,同樣是修真門派,為何陰符宗的法寶是五行宗的十多倍,而打包捆好的成品符錄更是多如砂石,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幾千平方米的廳室。貴重的法寶和晶石則在更深處,有奇異的光芒發出,四周的牆壁上插滿了飛劍。
“哇,好多的寶貝啊,若是我的肉身在此多好,用我肉身裡帶的儲物戒指,絕對能把這裡的所有東西都偷走,可惜啊,只有無影無形的魘體能進來,肉體還被困在山下的銅鐘裡,不知道那個強大散仙怎麼整治我的肉身?”吳燦一邊小心操控著夢境,一邊在心裡貪婪的想著。
錄辰子見祖師爺的畫像沒有回答,忍不住又問一遍:“祖師爺,你說能對付吳燦邪術的小法寶在哪裡?”
吳燦一撇嘴,有些不耐煩的吼道:“不能什麼事都要問我,你自己長腦子沒有?自己不會找啊!真不知道你這幾千年是怎麼修煉的,越修越像個傻瓜!”
“祖……祖師爺,你老剛才……明明說過……帶我來找……”錄辰子委屈的都快哭了,心想這祖師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心裡雖然這麼想,但絕對不敢說出口,只是猶豫的說道,“這裡法寶這麼多,讓我自己找,那該找到何年何月啊?”
吳燦正要在戲耍錄辰子幾句,目光突然掃到一捆能量干擾符,這是陰符宗的專利產品,能把敵人手中的符錄分解,甚至能擾亂對方符錄的能量,使對方的符錄異常爆炸。
“異常爆炸?”吳燦陰險的奸笑起來,掃一眼滿倉庫的符錄,一個極其邪惡、極其膽大的主意冒上心頭,“哈哈哈哈,不知道能炸成什麼樣?會不會把陰符宗的所有靈山都炸上天?”
外面陰符宗弟子的吵鬧聲把昏迷多日的宗主閒雲道長弄醒了,閒雲道長一醒,心中就感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