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落到別人眼中又不一樣了,至於哪裡不一樣,各人又有各人的思量。白蓮卻只為淑妃感到悲哀。
晚間封煜處理完政事,嘗試著躺在床上閉目入眠。少頃,熟悉的痛感襲來,像是有針刺在太陽穴上,疼的人難以入睡。許是常年這樣疼久了,封煜從來不許人按壓自己的頭部。
今日在杜蘅殿的事情實在稀奇,封煜這頭痛之症,若是能解的話還需等到今日?他原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痛著也習慣了,左右也不會危及生命,怎會想到今日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今晚回來,也只是試驗一下,封煜不是怕痛,但是這麼長久的痛也不是一回事,本來想著會不會有了今日這樣的際遇,往後這症狀就不治而愈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若是想安眠,還需得去杜蘅殿。
長樂宮裡發生的事,自然是瞞不住的,皇上甩袖而去,令皇后禁足一月,本該是高興的事,可德妃聽罷卻臉色陰沉,不見一絲喜悅。
來人心中納悶,德妃娘娘和皇后素來不不和,怎的聽到了還沉著臉。
“你說皇后被禁了足?”
“千真萬確,”那宮人篤定到,“雖然長樂宮上下封了口,但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且這事也瞞不了多久,早間請安都取消了,誰猜不出來,這回皇后娘娘可算之把皇上得罪狠了,否則也不會被這樣打臉。”
德妃沉默了,皇后被禁足,為了什麼,大概就是因為罰了那葉才人吧。這個庶女,當真有幾分能耐,淑妃這次可是看對人了。
她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她這邊的糟心事,只要一想到,什麼心災樂禍的心思都沒了。
恰好這時,外人通報說趙婕妤過來了。德妃讓身邊的人退了下去,一臉怒容地等著趙婕妤。
趙婕妤比德妃小不了幾歲,本來也是默默無聞的宮妃,缺因為大皇子才被抬高了身份。見到德妃,趙婕妤垂下眼眸,跪在地上長久的不動。
德妃見她這樣,更是怒從中來,斥責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