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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著皇后那裡,眼神哀求著,卻不敢說話。

可惜沒有人給她求情。

永嘉郡主似無意之中掃過那個宮女,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就是被抓去了又能如何,問出來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個無權無勢地庶女而已,真當自己有多能耐。

皇后眼神陰毒地盯著錦繡,直把她盯地渾身不自在。即使這樣,錦繡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放下這件事。要是不查清楚了,知夏這罪不是白受了嗎,幕後之人敢做,難道還怕別人查出來。

等錦繡走後,皇后看著李德全,冷笑道,“李公公倒是和皇上一樣,護人護著緊,非得等人走了才放心。”

李德全見她說話不好聽,揮了揮拂塵,“皇后娘娘,若是您還有其他的事,只管叫人去景陽宮裡去。奴才還有要事,先不奉陪了。”

說罷,才帶著人悠悠閒閒地走了。

皇后留在原地,當著一眾宮中宮外女眷的面,失了好大的臉面,心神俱疲,無心再繼續什麼宮宴了,便道,“本宮身體不適,先行回宮,諸位請自便。”

歡歡喜喜地過一次壽辰,等到的確實這樣的結果,加之這幾日諸事不順心,皇后一時間也是累極。

永嘉郡主不放心皇后,也跟著去了。

留下的眾人,多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不走還能做什麼,如今皇后也走了,宮宴已經沒了意義,再說皇后娘娘那狀態,明顯沒心思管什麼宮宴不宮宴的。

唯有德妃,神色不變,只在李德全念聖旨的時候心中差異了一下,其餘再沒有什麼感覺了。似皇后那樣的不忿、怨怒,德妃是一點沒有的,甚至對今天這樣的結果,也早有預料。

少頃,被德妃派出去的宮人悄悄回來。

見到德妃,便湊過來小聲回稟道,“娘娘,奴才打聽到,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就宣告了立貴妃一事。”本朝立貴妃,向來是一件大事,需要知會群臣。

德妃問道,“朝中就沒有人反對的?”

葉才人那身份,說破天了不過是個庶女,若是做寵妃尚且可以,若是做貴妃可就勉強了,須知貴妃可是比三妃還尊貴些,那宮人道,“原是有的,鎮國公就極力反對,跟著鎮國公的一派人,以及朝中一些老臣,都是反對的,不過畢竟人數不多,皇上也沒有把這些話放在眼裡,直接忽略了。”

也是。想現在,朝廷之上多是皇上的人,哪裡還會有什麼反對的意見。不要說是立貴妃了,就算皇上說是要重新立皇后,周旋一番,也是可以的。德妃沉思了片刻,忽而笑道,“葉家女還真是好命。”

那宮人沒敢說話。

德妃又道,“你去打探的時候,可讓別人瞧出來了?”

“娘娘放心,認不出來的。”

德妃得了保證,且放下心來。想起方才怒極而去的皇后,猜想著她現在指不定要找皇上理論。德妃猜地也不錯,皇后確實存著這樣的心思,她的地位何等尊貴,何時回被這樣人挑釁過,皇上今日的行為,明顯就是在打她的臉。

立貴妃也罷,為何非要在她生辰宮宴的時候下旨?

平日裡護著也就算了,畢竟身份拿不上臺面,皇后也懶得同她計較,只是如今她都成貴妃了,難道自己還要忍下去?

好在,她身邊還有個永嘉郡主,在皇后沒忍住的時候及時勸住了。

聖旨已下,多說無益,反而遭皇上厭惡,何苦來哉。

再說杜蘅殿這邊,錦繡回去之後,就將那名宮女交給戴三去審,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想法,只不過沒有證實而已。

知夏脖子上被燙地不輕,如今看著十分嚇人,錦繡抽空將靈泉取出來,放進藥水裡面讓知秋幫著塗上去。說起來,她每回出去總會遇上一點事,總會有人受傷。

這宮裡,每一個宮妃都想著受寵,每一個都不甘心,不過皇上偏偏只到她這裡來,難怪這些人會將恨意撒到她頭上。

不過她們恨歸她們恨,錦繡半點不希望皇上如了她們的意。

如今這封妃的聖旨已下,她便是宮裡的貴妃,那些想找事的,也得先權衡一下自己有多少本錢。

知夏敷了藥,痛感漸漸消散,不過脖子還是不敢動,見錦繡在床頭走來走去,還能笑著打趣道,“貴妃娘娘,您別再走了,走地奴婢頭暈。”

錦繡知道她是不想讓自己擔心,終於坐下來,沒好氣道,“還這麼能說,可見沒有事。”

“還不是娘娘給的藥管用。說起來,奴婢還真沒見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