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藍燕夫fù,道:“此外圍之地,莫說沒有遺寶,就算是有,也早被人取走了。二位道友,請轉告你們的人,別在此làng費時間呢!”
青鴻藍燕夫fù聽後,嘴chún翕動,片刻間,那些在樓閣內的散修紛紛飛身而出,滿臉訕訕表情站立在青鴻藍燕夫fù身旁。
“各位道友,朝天闕之內步步兇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夫fù二人希望各位道友行事謹慎些,聽從統一安排。如果有人存心攪局,到時,莫怪我夫fù二人翻臉無情!”說最後一句話時,青鴻臉sè冷峭,體內散出一股極森冷鋒銳的殺氣。那些進樓搜尋的散修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透出。
此刻,金炫聖君和火德聖君互視一眼,微微點頭。隨即,二人順著街道朝前方走去,三聖宮十二元嬰強者緊跟其後,當然,也包括凌風在內。
眾多散修在青鴻藍燕二人的帶領下,飛快上前,跟三聖宮人馬並肩而行,朝前方走去。凌風此刻跟在三聖宮隊伍後方,在他身旁,站立公羊澤和範烈二人。
稍一轉頭,目光朝散修陣營看去,凌風發現正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看來。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沈飛雁。
剛到城mén前的時候,她沒留意到凌風也在此地。隨後,在凌風祭出‘天闕之匙’開啟城mén的時候,她方才發現自己這位昔日合作伙伴。
多年不見,他也突破到金丹期了!
沈飛雁心中感觸,目光看向凌風的時候,螓首微微一點,算是打了招呼。見到她,凌風心中也很高興,展顏一笑,對她點頭還禮。
二人不經意間的小動作,旁人沒有發現,卻瞞不過沈飛雁身旁的那個侏儒,血河老祖。他轉頭怒視凌風,嘴chún喃喃翕動,用傳音術對凌風警告道:“你這臭小子,以前的事本祖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還敢來招惹本祖愛徒。若再眉來眼去,小心本祖出手將你給滅了!”
他語氣極盡恐嚇,凌風聽後,卻毫不懼他。在當前形勢下,他不相信血河老祖敢在金炫火德二聖面前對自己動手。
“矮子,你人小口氣倒不小,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看小爺怎麼收拾你!”凌風說出這番話後,臉上盡是挑釁意味,目光刻意停留在沈飛雁身上,還裝出一副sèmímí的樣子。沈飛雁不明情況,見到凌風這般古怪舉動,yù臉一紅,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至於血河老祖,直氣得三尸暴跳,七竅生煙,臉上青筋虯起,牙關咬得吱吱響,卻強忍怒氣,沒有出手。
他也是活了上千年的好怪物,怎會瞧不出眼前形勢?沒辦法,只有先忍一口氣,等到離開朝天闕之後,再跟這可惡的小輩老賬新帳一起清算!
見到狂妄囂張的血河老怪,此刻一臉吃癟的表情,凌風心中快慰,臉上充滿得意笑容。
街道寬闊,一眼望不到盡頭。四下靜謐一片,除了兩方人馬,不見任何有生命的氣息存在。眾修士前行之際,不敢有絲毫大意,密切注視四周情況。
向前走了大半柱香時間,募地,一群身披盔甲、軀體高達丈二的武士身影映入眾人眼簾。向前靠近了些,眾修士發現,這一群數百名武士,身上沒有半點生命氣息,儼然就是死物!
“大家注意了,這是一群傀儡武士,身穿金甲的武士實力不低於元嬰初期,那些銀甲武士,個個也有金丹後期的實力!”金炫聖君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在提醒三聖宮修士的同時,也刻意提醒散修一方。
青鴻神識一掃,已將大致情況瞭然於xiōng。但見他飄身而出,右手一揮,數十名散修強者跟在他身後,朝前方疾行而去。同一時間,沉默寡言的火德聖君也動了起來,帶領三聖宮十二名元嬰修士,飛身向前撲去。
在他們身形bī近那群傀儡武士二十餘丈遠的時候,只見,原本毫無生命氣息的傀儡,其頭部眼窩處,透出暗綠sè異芒,堅硬的軀體開始動了起來!
嗬!……
當先一名身穿金甲的傀儡武士,高舉手中巨劍,口中發出一陣怪異低沉的吼聲,旋即,只見所有傀儡武士動了起來,體內散出龐大威壓氣息,舉起手中巨劍,腳下步伐整齊劃一,向前方直衝而去。
數百名傀儡武士,身高體重,每向前踏出一步,腳下地面就會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抖顫,威勢之大,足以讓人心驚膽跳。
在雙方距離還有七八丈遠的時候,修士一方立刻展開猛烈攻擊。青鴻率先出手,其右手並指成劍,虛空劃過。一道月牙形青sè劍氣突兀形成,鋒銳無比,無堅不摧。劍氣所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