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伯,這丫頭是誰?她出手可真夠狠的,差一點就要了我們的小命!”凌風心有餘悸的說道。凃雷和碧姬也是滿臉驚恐,適才那一番痛苦折磨,讓他們生不如死,至今還腦袋還隱隱作痛。
“小風子,別怪六伯不提醒你,這大婁山內最不能惹的人,就是曉月。她是我們宗族兩位天巫大人之一,白長風大人最寵愛的孫輩,人長得漂亮,不過有點小xìng子,得罪她的人往往都沒好下場。嘿嘿,我看她是記住你了,你小子rì後自求多福吧!”
凌破軍半真半假地說道。凌風聽後,苦笑一聲,道:“六伯,您老人家現在別光顧著說風涼話,我剛才在這丫頭琴音之下,魂竅受傷不輕,您趕快給點靈丹妙藥什麼的,讓我治療傷勢。否則,這最後一關還真沒辦法透過!”
“早就給你小子準備好了!”凌破軍笑罵一句。取出一個玉瓶丟給凌風。“這瓶中的固神靈液,跟凃雷他們的一模一樣,對治療魂竅受損最具神效。你們三個趕快服下,傷勢恢復後,不可耽誤,儘快趕往峰頂!”
他叮囑了一番,隨後身形一轉,人已經消失不見。此刻,凌風三人不敢懈怠,連忙服下靈液。就地盤坐,行功療傷起來。
還別說,這固神靈液功效非凡,對治療魂竅傷勢簡直具有神效。三人服下之後。不過打坐行功半個來時辰,受損的魂竅已經盡數恢復痊癒。
起身後。三人沒有多想,展開身法,沿著崎嶇山路朝朝峰頂貼地掠飛而去。未免耽誤時辰,三人一路疾行,速度飛快,也就大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抵達峰頂。
入眼處,一座高大恢宏的宮殿聳立前方,整體透出蒼茫古樸的氣息。仿若亙古以來就矗立在此,也不知經歷多少歲月滄桑洗禮。
宮殿前方,是一處極寬敞的廣場。廣場地面,全都是整塊的白玉石鋪砌而成,低頭看去,光滑的玉石表面可以清晰照映身影。廣場盡頭,便是數百層高大的石階,由此可以直通上面宮殿。在石階底層,站立了一排六人。凌風眼裡甚好,極目看去。發現六人中有三人都是老熟人。
先前送他們前來的宗人堂堂主石敢當,站立在最左側。凌風六伯凌破軍站立在右側第二位,適才第二關主考的白衣女子,站在左側第三位。還有三人看起來面生,凌風都不認識。
沒有多想。凌風和凃雷碧姬連忙展開身法,幾個呼吸間。已經來到石階上的六人面前,躬身而立。
“凌風、凃雷、碧姬,你們三人快來拜見白天巫白大人!”
在三人站定之後,凌破軍身體微躬,右手微微前伸,腳步向後移了半步,給凌風三人介紹站在他右手位置的一位金袍老人。
此人看上去約莫五旬左右,身材高瘦,面目威嚴,一雙眼眸炯炯有神,顧盼之間凜然生威,讓人目光不敢直視。
“他就是宗族除了族長之外,兩名天巫級絕世強者之一,白長風白大人?”
凌風三人聽後不敢有半點殆意,連忙上前,對白長風躬身行禮,神情舉止間充滿恭敬之意。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白長風威嚴的臉龐上,綻放出些許笑意。從他語氣神情上看去,此人還是蠻和善的,沒有上位者過多的凌人氣勢。
天巫級強者,修為境界比凌風現在足足高了三個層次,實力究竟達到何等程度?凌風不得而知。反正,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若是這位天巫大人對自己不利的話,可能小手指都無需動彈一下,自己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威嚴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遍,最後落在凌風身上。這位代表巫族如今最強大的存在天巫強者,目視凌風,緩緩問出一句:“你就是破軍口中所說,那個身兼仙巫兩家之長的凌風?”
聽得出他對凌風十分感興趣。
“稟天巫大人,晚輩正是凌風!”凌風彎了彎腰,不亢不卑地道。
“你僅修行了兩百多年,能有如此成就,不錯!很不錯!”白長風目光銳利,一眼洞悉凌風根底,對他年紀輕輕能有如此修為,心中十分滿意,點頭讚了幾句。
凌風正待謙虛一番,卻見站立在白長風右側的那為名叫曉月的白衣少女,輕哼了一聲,說道:“祖爺爺,生蠻族的獸魂戰士最注重血脈,只要血脈夠強大,百年之內想要達到他現在的境界,也非難事。如今,我們宗族內,像他這樣的四魂戰士多不勝數,曉月實在看不出來,他有哪裡值得稱讚的地方?”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矣!”對方話一出口,凌風心中就苦笑不已。
白長風聽後跟凌破軍對視一眼,全都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