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了何燕常,說道:“何燕常!我心裡……,我心裡……”
何燕常卻突然大怒,說:“沈夢,你休要欺人太甚!你要見羅欽痛苦不堪,那是你一心所願,與我何干!你若想看我痛苦不堪,那卻是痴人說夢!此生都不必想了!”
沈夢怔了一下,這才突然明白過來,他緊緊的看著何燕常,突然低聲的說,“何燕常,我說甚麼你都不肯信麼?那我做與你看!”
他摟過何燕常,然後自腰間摸出一個香袋,放在何燕常鼻下教他一嗅。何燕常只嗅到是極淡的清香氣,心中一沉,沈夢便已然收起,哀求般的說道:“只一點兒罷了,你遲些便曉得了。”
何燕常只是吸了那麼一絲,手腳已有些發軟,竟彷佛站立不穩似的,知道又中了沈夢的詭計,心中大恨,胸口陣陣發緊,幾乎不能呼吸的一般。
沈夢將他輕輕抱起,放在床上,然後替他解開了衣褲。何燕常怒極,便說:“沈夢,你當真是不想活了麼?”
沈夢笑了一下,跪在他腿間,俯首下去,深深的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後慢慢的吞吐了起來。
何燕常大吃了一驚,不由得想起山中何林為他吹簫時的情景,一時之間恍惚起來,怔在那裡,竟然不能言語。
沈夢含得極深,慢慢的吮舔著,比起那時的青澀魯莽,卻又更加的嫻熟勾人,何燕常被他弄得有些忍耐不住,卻只是急促的呼著氣,並不肯出聲。沈夢聽他呼吸漸漸粗重,便吃吃的悶笑著,愈發賣力的吞吐著,咽得極深,弄得何燕常幾乎眩暈,因了千日醉而乏軟無力的雙手,也忍不住想要緊緊的抓住甚麼。
沈夢很快便吃到了苦頭,何燕常被他含得太深,一時忍耐不住,便洩了出來,沈夢被嗆住了,咳嗽了半天,才終於平靜下來,拿起何燕常被他脫下的衣衫滿不在乎的擦拭著臉上和身上的精水,這才俯身下去,氣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