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我只會有一個妻子。”他的手摩挲著她的唇,輕聲道;“只會是你。”隨即一個吻便溫柔的覆了上去。
長安此時已經呆了,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只覺得壓在心中一天的酸味都被這句話給沖淡了。
“小氣鬼,哪有什麼溫柔女子?還是你的意思是,你不溫柔?”流川抵住她的額頭,寵溺的問道。
長安被他抱在懷裡,悶悶的也不出聲。
“你這種行為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在吃醋?”流川心滿意足的抱著她,戲謔的問道。
“吃你個頭!”長安揪了他一把。
“呵呵。”低沉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久久不絕。
第二日,那幫想要送人的大人們又來了,含笑剛想一掃帚掃出去,就見正廳裡慢慢的晃悠出兩個身影,定睛一看,原來是流川和長安。
流川摟著長安的腰冷冷的站在那些人的面前,目光似箭,在那些人的身上一 一掃過,然後,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話;“進一個,死一個。”
他的話雖然讓人驚訝,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不相信,就在那些人訕訕的想要離開的時候,流川又似不經意的補了一句:“四殿下比較清靜。”
長安一聽,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整四哥。”長安揪住他的領子,沒好氣的說道。
“嗯?”流川抬起長安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輕笑道:“只不過想報那小白臉的仇而已。”
“小氣的男人。”長安咕噥了一句。
流川緊了緊懷中的人,難得的笑得爽朗;“走,去宮裡看看戲去。”說罷兩人攜手朝王宮走去。
祁歌的徽歌殿內,此時已經亂作了一團。
“該死的,怎麼跑到我這兒來鬧事了?溫柔女子?我看起來有那麼飢不擇食嗎?”祁歌見那些官員們遠去的身影,一腳將院中的石凳給踢了出去。
“祁歌,剛才怎麼一堆人從你這宮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