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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意這樣繞著彎奉承他,心中不免樂開了花。

我天,有沒搞錯!趙閒不可思議的看著不時聳聳鼻子的胖太子,暗道:“莫不是葉牧的名字是假冒的,真正的葉牧是這個死胖子?完了,我的一世英名,這次丟人丟大了。”

剛剛還對這胖子不假辭色,現在又如此恬不知恥的奉承人家,怪不得眾人目光那麼奇怪,這也太不要臉了。

趙閒心中氣急,恨不得把葉牧脫光光好好收拾一頓,你沒事用個假名字幹什麼?這不是害人嗎?

話已經說了出來,這個人是丟定了,陰差陽錯的誇獎了這個胖太子一番,總不能解釋清楚打人家臉,榜上太子怎麼說也是一條人脈,就這樣也不錯。

趙閒並不介意外人對他的看法,思念至此也沒有解釋,順勢便坐在胖太子身邊,和他亂七八糟的聊了起來。

這個胖太子本來就帶著幾分輕浮,遇到帶著幾絲放蕩的趙閒簡直是臭味相投,趙閒說話幽默風趣,侃侃而談,還能許些有深度的話,就連那一向對趙閒不滿柳煙兒,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話很有蠱惑性,很能令人入迷,眾人更是聽的津津有味。

可惜,男人之間不可能一直聊的很正經,東拉西扯的慢慢就聊起的女人,然後話題就有些‘那啥’,在場的眾多才子在場聚會,本來是吟詩作畫談論風雅之事,被這兩人攪合不禁有些尷尬,礙於太子的身份有不敢多言,幾個臉皮薄的女子便提前離開了仙為客酒樓。

安大小姐聽不得那汙言穢語,早早就下了酒樓,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酒樓,臉上還有些冷意。

馬車輕輕搖晃,寬大的木輪壓的在青石板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安大小姐淡淡看著窗外,臉頰上顯出失望很薄怒,幽幽舒了口氣:“本以為那人是個有幾分學識的才子,沒想到也是個貪權慕祿、沒臉沒皮的庸人,妄我還開口替他解圍,哼!”

旁邊的丫鬟也對趙閒頗為不滿,為小姐的遭遇感到委屈,也贊同表示贊同。

略微沉默了片刻,安大小姐舉目看向街邊樹枝上的新芽,喃喃沉吟道:“自落凡塵欺冷霜,只把西風深淺嘗。莫贊此君多錚骨,從來傲雪第一香。世人皆貪權慕祿,難道世上只有江南的那位趙閒公子,才有這身傲骨?或許也只有真正的男兒,才寫的出如此迷人的詩句。”

安大小姐輕輕掩著胸口,清澈的眸子裡閃著絲絲崇敬和嚮往。

“是啊是啊!”旁邊的丫鬟聞言立馬來了興致,一臉憧憬的道:“大小姐,我昨天又纏著福伯他老人家問了幾番,他說趙閒公子在金陵立了大功,被皇上召見進京,因該很快就會到京都,他那樣的大才子,二月十二的花會定然要出席,到時我們一起去瞧瞧他吧。”

安大小姐聞言也有些意動,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臉上透出幾點緋色,眸子裡閃過許些羞意緩緩道:

“文采出眾、傲氣凌人卻不同於一般腐儒,縱馬揮鞭在戰場上為國灑下一腔熱血,這等有才氣、有傲氣、有骨氣、有本事的男子,也不知是何等的風采。”

安大小姐和小丫鬟頷首低眉,充滿嚮往的望向了外面的遠方。

而與此同時,位於京都西側的一片建築群中,僕人們都在其間穿行,老老實實的工作著。

這裡是安家二子安文軒安將軍的府邸,十幾年前安將軍戰死後,便只留下這棟橫站半條街的大府,供留下的孤女寡母居住。

此宅佔地甚廣,位於京都繁華地段,坐南朝此,綺麗恢宏,紅梁玉柱,透花欞窗,飛簷排角,丹粉多狀,鴛瓦鱗翠,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俱見匠心,可謂鬼斧神工。

光那圍牆就足有三米來高,一米來寬,兩個厚重的石獅立於門前,兩扇厚厚的朱漆大門緊緊關閉著,門上一塊巨大的燙金招牌,“安府”兩個字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初春二月,天氣尚寒。

安府內宅中,一珠圓玉潤的貌美婦人,裹著白色貂絨的披肩,輕靠在軟榻之上。

屋子燃著薰香,地上擱著暖爐,案几上擱著玉碗盛著粥羹,一個丫鬟輕輕吹了吹送到婦人嘴邊,那婦人卻沒有開口,反而幽幽嘆了一聲。

“娘,我回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房門開啟卷入一陣寒風,安夫人緊了緊身上的披肩,眼中透出幾絲驚喜。

怡君急匆匆跑進來,卻見安夫人臉色不好,沒精打采的靠著軟榻上,不禁大為擔心,上前抱住她的胳膊關心道:“娘,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叫風姨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