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褻褲,摸起來就和沒穿一樣。
怡君感覺到臀上作怪的大手如烙鐵般燙的讓人發慌,扭扭肩膀不悅道:“別碰我,風姨她都在國公府外等了兩天了,你還不敢快出去接她進門。”
風御醫?她在門口做什麼,這不給我添亂嘛。趙閒手上動作微微一頓,暗道:若她是來感謝我的,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我徇私舞弊故意殺了成青保全風家,又被人聯想到老皇帝的死和我有關,可就惹上大麻煩了。
看了看柳眉微豎帶著幾絲醋意的怡君,趙閒搖頭輕笑道:“好怡君,有你這樣才貌雙絕、溫馨體貼的好娘子,我那會一天到晚想著別的女人,你出去幫我會會她,告訴她藥渣本來就沒有問題,我沒有幫忙不用她感謝什麼,要感謝也應該感謝錢文統領,他把此事拖了一晚上,才是真正的幫了大忙。”
“嗯?!”怡君微微一愣,沒想到趙閒竟然一反常態,又是誇她又是拒絕別的女人,心中滿意之下,抬起瞟著趙閒感動道:“閒郎,你,你莫不是怕自己有了別的女人會傷害到我,才故意忍痛割愛這麼說的?其實…其實姐姐我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女人……”
我天,不善妒還是女人嘛?給安大小姐講個故事你都能數落我半天,還說自己不善妒。趙閒大為無奈,見怡君感動的摸樣,忍不住調笑道:“其實吧,我是怕你傷害我才這麼說的。”
怕我傷害你?怡君臉上猛的一跨,旋即柳眉倒豎,媚人的眸子閃出幾絲寒意:“原來如此,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竟然是個兇悍、野蠻的女人,那我就如你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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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嘡!”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臉盆掉在地面上的聲音,小夢站在門口,櫻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打架的二人。
怡君顯然處於劣勢,脖子胸口全都是紅紅的痕跡,雲髻亂撒酥胸半露被按在床上,也臉色爆紅的看著她。
“小夢,早啊!”趙閒把手從怡君衣領裡抽了回來,轉而摸了摸鼻子,卻聞到淡淡的女兒香。
見小夢目瞪口呆的摸樣,他訕訕笑了一下:“我在給她檢查身體,你知道我是半個大夫,那啥…嗯…你懂得…”
“錘子哥,你壞死了。”小夢貝齒輕咬薄唇,又怨又嗔的瞪了他一眼,怡君自稱趙閒的堂姐,小夢都叫了兩天姐姐了,沒想到此時竟然看見這一幕,她嚇的的忙掩住臉,邁著小碎步匆匆奪回了屋裡。
“哎呀!快讓開,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怡君也反應過來,臉上羞澀無比紅的要滴出血來,饒是她火辣辣的性子,被人大白天撞見在這裡與男子親密,腦子也是一陣眩暈,‘唰’的一下合上衣服想起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剛才還跟發春的小野貓似得,現在害羞個啥。”趙閒看著仍帶有幽幽女兒香的賊手,搖頭輕輕一笑,箇中旖旎自不侍言,衝著她的背影喊道:“怡君,晚上我去找你,這次絕對不放你鴿子。”
又賴了會而床,趙閒也沒了睡意,感覺屋中悶的很,便穿起衣服出門轉轉。
還沒走到花園,四德就急匆匆跑來,肥胖的肚子一閃一閃的,步伐輕快行至他身前,頗為欣喜的道:“少爺,您終於醒了,我正有事情找你了。”
趙閒摘了一束不知什麼名字的花在鼻端聞了聞,清晨的空氣讓人頗為愜意,隨口問道:“哦?什麼事情?”
四德忙說了起來,原來這兩天朝廷和東瀛使節商議松江府的事情,在今天早朝皇上給了答覆,不把松江府一帶劃給東瀛,但為了維持兩國的交情,同時給東瀛一些補償,同意把竹柔公主嫁與東瀛王子,兩國永結秦晉之好,共同抵禦北齊。
四德上次見趙閒持有葉莎的玉佩,便料到他和公主關係不菲,現在公主要漂洋過海遠嫁到幾千裡的蠻夷之地,他自然得急忙忙跑來告訴趙閒這件事情了。
“什麼?”趙閒大驚失色,旋即心中暴怒,這當哥哥的還是不是人,為了安撫東瀛便把自己的親妹妹嫁到東瀛去,這等屈尊和親的丟人把戲他也乾的出來?
本來一個松江府都夠讓趙閒上火的了,現在又來了個和親,先不提葉莎和他的交情,就算是大梁一個普通的女子也不能隨隨便便給東瀛,把女兒給人家和把松江府劃給人家有區別嗎?都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趙閒心中氣急,二話不說換上了忠勇伯的朝服,快馬加鞭往京都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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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上文武百官佇列疏散、神情憤懣。
眼看上朝都小半早上了